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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墨!”
他刚刚跑过去,裴尚倾就从会议室里冲了出来:“你去干什么?还没表决呢你怎么能走?”
段以墨也有点烦躁,但是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又有点急躁。
这个会议的确很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关系着这半年里他的工作重点。
但是刚刚简安然已经打电话求助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她不管?
“你帮我一下,”段以墨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去酒吧救简安然,“我这边有了点急事,如果完事得早我就回来。”
“酒吧?这丫头到底是又出什么事了?”裴尚倾一顿,眉头紧蹙起,“那你赶快去,这丫头现在越长大真的越荒唐了,这儿有我,你快去吧。”
看着段以墨头也不回地离开,裴尚倾这心里也是慢慢沉了下来。
有时候他会有点后悔,当年是不是真的应该撺掇简安然那个小丫头去追段以墨?
到现在,甚至连他看着两个人的关系都着急,却也完全用不上力气。
段以墨直接奔到地下停车场,开了导航朝着Number一路开过去。
幸好他的这辆车挂的是军牌,就算是闯红灯也没人敢拦,不然,十五分钟绝对赶不到。
简安然没事吧?!
一路上,段以墨几乎是急疯了一样地不停地拨打着简安然的电话,让他着急的是,每次电话不是没有人接听,就是被简安然挂掉。
甚至,打了林小糖的号码过去也没人接听。
怎么回事?!
不是让她们先躲起来了吗?难道是被人带走了?!
段以墨觉得整颗心脏都像是被人紧紧地攥紧一样,几乎完全无法呼吸!终于开到了Number外面的停车场,刚刚停稳了车子,他就直接跳了下去,一路跑进酒吧里面。
——让他吃惊的是,简安然居然就好整以暇地坐在吧台旁边!
顾不上说简安然今天看起来太过于清凉的打扮,段以墨几步走过去,沉声问道:“怎么样?那些人呢?”
似乎是因为酒精的作用,简安然的反应稍稍有点迟钝。
她嘻嘻笑着,歪头靠在酒吧的吧台上,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段以墨……你来了。”
段以墨看出她似乎喝得不少,按7;150838099433546捺住心里的情绪问道:“那些人呢?轻薄你的人呢?”
“人……”简安然的反应速度越来越慢,她伸手一把抓住段以墨身上军装的武装带,仰起脸看着他,“你这不就来了吗?”
“简——安——然!”
段以墨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和焦急:“我问的是,你刚刚在电话里说的,轻薄你的人呢?”
"哦……“简安然哦了一声,捞起面前已经空掉了的酒杯,倒了倒,才继续回答,”不就是你吗……昨天晚上你不就轻薄我了吗?“
一把夺过简安然的酒杯,段以墨看向一边的酒保。
酒保虽然不认得段以墨的人,但是他军装上的肩章还是能认出来的。
一边心里暗暗叫苦,酒保一边迅速回答:”刚刚这两位小姐就是坐在这里打的电话……旁边没有人。“
开玩笑,就算是之前有人想要做点什么,看着这两个女生明显喝大了打电话装作被非礼,也没有人敢上来了。
看着一边已经醉得栽倒在吧台上睡着的林小糖,还有明显也快醉过去还跟酒保要酒的简安然,段以墨沉着脸给林正打了个电话。
”喂,林正。Number酒吧,来把你妹妹带走。“
只说了这一句,段以墨就直接挂了电话。
林正正好在附近的馆子吃饭,听见段以墨的电话,吓得东西也不吃了,开着他大马力的法拉利就奔了过来。
“我去……我们家这个丫头闹起来总是没个尺寸,还把简安然往这种地方带,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她。“
段以墨摇了摇头,没心思跟林正说什么。
而且,从今天晚上这个阵仗看起来,到底是谁拉谁过来还真的不一定的。
简安然醉得越发厉害了,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段以墨的身上,段以墨拉着她出酒吧的时候,结账听见酒保说已经有个男人结过帐了,越发脸黑如墨。
”走吧,回家。“
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简安然拉起来,段以墨一路半扶半抱着她上车。
和清醒时候相比,现在因为喝多了而不声不响只是黏在他身上,简直乖得像一只小猫。
看着简安然几乎醉得没办法自己走路,段以墨皱着眉给裴尚倾发了条消息,说明自己现在的状况。
这才拉开后座想要让简安然上车。
“不要……”简安然的声音又轻又细,把住段以墨的腰就不松手,两只手攥得死紧,“别丢下我。”
“先上车。”
说了一句,段以墨看着乖得像只猫儿的简安然,又难得地放软了语气:”就先松一下手,马上就好。“
简安然等着雾蒙蒙的大眼睛,似乎过了几秒钟,才领会到段以墨的意思。
不过,松开手之后,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坐到后座去,段以墨也只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坐上去。
他从另一边绕上去坐进驾驶座,看着简安然不停地舔着嫣红的唇瓣,按下心中方才升起的火,找了瓶水递过去。
“喝一点。”
简安然乖巧地接过水,拧了几下,却完全拧不开。
眨着眼睛有点着急地看着那瓶水。
段以墨叹了口气,重新接过帮她拧开递过去。
看着简安然两只手捧着那瓶水喝了两口,像是只小仓鼠一样。
不过……水喝下去之后,小仓鼠似乎就开始慢慢释放本性了。
事实上,不过是几杯龙舌兰,对于简安然的酒量来说并不算什么。
只不过因为和林小糖打闹喝得太急了,所以才有些晕晕的。
等到段以墨发动了车子之后,她已经从刚刚的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略微清醒了过来。
“段二爷……我有点痛……”突地,安静的车厢里响起了她那甜腻腻的声音。
段以墨闻言皱眉,转过脸去:”哪里痛?“
简安然眨着眼,嘟起嘴,把小西装脱掉一只肩膀:“这里……我胸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