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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超过百分之60的妹子可直接看,没有的请48小时来看 李妙雪和黄千松的关系挺暧昧的, 但李妙雪也是个有些手段的人, 平日和黄千松不算太亲密。而今天, 确实如陈婉婉所说, 快要趴到他身上去了。
收回目光,许星空轻声问道:“他俩在一起了?”
“不知道。”陈婉婉没好气地说完, 随后冷笑一声,低头看着许星空, 稍加提点道:“钟大人这次八成回不来了,副组长的位置空缺。”
抬头看了一眼陈婉婉,虽然极力在压制,但也能看出她眼神里的焦急。
陈婉婉和李妙雪是同一批进的翻译部,与李妙雪的左右逢源相比, 陈婉婉更注重工作能力。在翻译部里,陈婉婉兢兢业业,工作能力也是数一数二。钟俞军走了,按照资历来算, 两人是强有力的竞争者。
陈婉婉捏着手指, 手背上的青筋和骨节都凸了起来。许星空握住了她的手,陈婉婉低头看她,许星空说。
“今天下班,咱们一起去看看钟大人吧。”
陈婉婉眼神微颤, 她点了点头, 说:“行。”
到了下班时间, 陈婉婉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点回去,就和许星空一起去了医院。今天下午的时候,人资部那里来消息说钟俞军已经从观察室出来了,现在在病房里躺着,至于什么个情况,没有细说。
两人到医院的病房时,钟俞军的妻子正在给他擦脸。丈夫这样躺着,她的脸色带着哀愁。但比昨天面无表情的时候,看着生动了些。这样看来,应该是比昨天好了些。
钟俞军平日在公司人缘不错,病房里堆满了礼品,估计都是朋友和同事送的。
许星空和陈婉婉推门进去,钟妻抬头看到了许星空。她眼睛微微一亮,冲着许星空牵了牵唇角。
“嫂子好。”许星空和陈婉婉跟钟妻打了招呼。
钟妻点点头,看到她们手里的东西,客气道:“让你们破费了,谢谢。”
“嫂子您太客气了,钟大人平时没少帮我们。”陈婉婉说着,将东西放下。走到床前,看到钟俞军睁眼看着她们。陈婉婉眼睛一动,惊喜道:“大人,你醒了?”
“嗯,刚醒,医生来看过,说是因为送来得及时,而且当时许小姐做了及时的处理,没耽搁抢救的时间。”说到这里,钟妻感激地看了许星空一眼,后又道:“后期就看恢复得怎么样了。”
这场大病,钟俞军抢了条命回来。虽然值得庆贺,但对钟家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好事儿,只能说不算太糟。
毕竟后期,钟俞军需要高昂的医药费还有复健费用,钟妻和钟母都没有工作,这会是很大的经济负担。
钟俞军意识是清醒的,眼睛能动,嘴唇也能动,但还不能说话。陈婉婉和许星空去,他还冲她俩笑了笑,但一会儿就又昏睡了过去。
怕耽误钟俞军休息,两人没有久待。和钟妻告别后,俩人出了病房门。到门口时,刚好碰到了拎着食盒的钟母。
相比昨天,钟母的头发白得更多了,先前不过少部分白发,现在已经像是布了一层雪,稀松得几根黑发混杂在里面,还有眼睛里略带苦涩的喜悦,让许星空的心揪得酸疼。
“真是病来如山倒,钟大人这一病,他家都七零八落的了。”陈婉婉边走边感慨道。
许星空走下台阶,说:“他这一病,钱花不少。”
这么一提,就提到主题上来了。陈婉婉叹了口气,抬眼看着她说:“可不是么?一般人家哪生得起病,一生病,就把家底都掏空了。所以啊……”
“所以还是要多赚钱。”许星空说。
陈婉婉一笑,拍着她的肩膀说:“对咯。”
钟俞军一病,倒让许星空感慨颇多。她既然注定孑然一身,那就多备点钱,以免日后老了病了,都没钱养老看病。
“我想做点投资。”许星空手上还有些钱。和王舜生离婚时分的那二百万,她存了一百万在淮城的账户上,另外一百万她随身带着。
淮城的那一百万,她不准备动了,以备日后林美慧生病或者是其他意外情况的不时之需。另外一百万,她想着做本钱,钱生钱。
听了许星空这句话,陈婉婉一下停住了脚步。她一脸赞同的神色,手指点着许星空说:“对对对,你这个想法是对的。现在有方向了吗?”
摇了摇头,许星空说:“还没有。你呢?有什么建议?”
陈婉婉的老公詹良庭是夏城人,她嫁过来这么多年,应该有不少朋友在这边。
“你现在先别投资大的,就先投资个小的试试手。”陈婉婉说,“我们家没有闲钱,但老詹有不少土豪朋友,在商业街上都有店铺。你可以先投资个连锁的那种奶茶铺,或者是甜品屋,商业街人流大,而且都是写字楼,生意不错的。”
听了陈婉婉的建议,许星空起了兴致,她问:“这么火爆,不好弄店铺吧?”
“嘿嘿嘿。”陈婉婉贼兮兮一笑,说:“你放心吧,既然是你姐们我让你来的夏城,你有什么困难,我肯定都给你解决了啊。我让老詹抽时间去给打听打听,有消息就通知你。”
陈婉婉的话,让许星空心里一热,暖洋洋的。她看着好友,打心底里地感激。
“谢谢。”
“你跟我客气什么?”陈婉婉白了许星空一眼,她抱住许星空的胳膊,说:“论谢谢,我应该谢谢你,今天带我来看钟大人。”
黄千松和钟俞军从IO珠宝集团还是个小公司时,就已经在一起工作了。他们两人多年交情,钟俞军又是曾经的副部长,黄千松想确定下任副部长的人选,怎么着也得来过问过问钟俞军的意思。
而许星空是钟俞军的恩人,许星空今天带着她来这里,一来是要看钟俞军,二来将来钟俞军和黄千松说副部长人选时,希望能替陈婉婉说句话。许星空是想让钟俞军,把欠她的人情交代到陈婉婉身上。
陈婉婉不得不佩服许星空,她站在医院大厅门口,看着头顶的太阳,再看看身边的好友,感叹一声。
“当年毕业的时候,你如果没有嫁人还是留在了夏城,现在肯定比我厉害。”
提起以前的事情,许星空只是笑了笑,她看着陈婉婉,拉了拉她的手指,笑着说:“我当年毕业选择结婚,而不是去打拼自己的事业,这一点就输给你了。”
陈婉婉摇摇头,看着许星空瘪了瘪嘴,可惜道:“王舜生那个王八蛋瞎了眼了,以你现在的条件,随便找个都比他强。”
许星空被陈婉婉夸得有些难为情,她知道陈婉婉是因为与她亲近,所以才看她哪里都好。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觉得与她亲近。
至于她说的话……
随便找个都比王舜生强吗?
夕阳的光晕打在了她的眼角,许星空摇摇头,没有同意,也没有反驳。
两人一起到了停车场,陈婉婉去开车门,许星空手机来了一条微信。她将手机拿出来,看到微信的内容时,双眸一紧。
“走吧,我送你回家。”陈婉婉将包放进车里,叫许星空道。
“不用了。”许星空下颌一紧,压着嗓子说了一句。
“你都跟我到停车场了。”陈婉婉瞪着眼睛说。
“我自己打车就行。”将手机收起来,许星空也没多说,和陈婉婉说了一声明天见,就朝着医院门口走去。
“哎!”陈婉婉不可思议地叫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许星空打了辆出租车走了。她无语地钻进车里,将车子发动后,嘟囔了一句。
“我车技有那么差么?”
许星空下了出租车,迈进公寓大门时,脚步也加快了些。她住的8栋在公寓的最后方,待她走过去时,天上的黑影也愈发浓厚了。小区里路灯“啪”得一声,带着灯丝刚燃时的声音,灯光像是将黑暗烧灼出几个窟窿,照亮了一方天地。
禾枫公寓是高档小区,小区内的建设很宽阔,正经的几条干道上,像公园一样安放着原木的排椅。排椅在落叶的白玉兰树下,上面零落了几片黄叶。
许星空虚赶了两步,待走到最后两栋公寓楼时,她眼睫微颤,脚上的步子渐渐松了下来,最后停在了那里。
怀荆就坐在8栋公寓旁的那架排椅上。
排椅旁立了一个白杨般挺直的路灯,白色的路灯柱子被一旁茂密的白玉兰树枝包裹,白昼一般的光芒被树叶遮挡住,只透过几个缝隙投射出来,在男人的侧脸上留了几点斑驳的灯光。
他动作仍旧是慵懒的,微靠在椅背上,脊背挺直,双腿交叠。他的侧脸,如精雕细琢一般的精致,在斑驳的灯影下,像是镀了一层金边。浅褐色的眸子里,浮着一层许星空从未见过的柔情。他宽大的手掌张开,修长的手指并拢,在那掌心处,放置着一座小山模样的猫粮。而他的身上和周围,围着几只花色不同的小奶猫。小奶猫如他巴掌般大小,强烈的大小反差,在这片树影下,竟生出些别样的温情细意。
高大的白玉兰张开它的枝丫,像一把巨大的伞,将这股柔情包在它的怀内。
许星空双眸微微动了动,她想起了先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一个盲少年,在伦敦公园内喂鸽子。网友评价仿佛置身二次元,而许星空现在正是这种感觉。
但这样的沉默与观赏并未持续多久。
许星空站在那看着,怀荆睫毛一颤,抬眸看过来,看到了她。
男人的视线,像是无意一扫。在许星空以为他将要扫过时,他却定格在了她的身上。他唇角略微一扬,将双腿边的猫粮提起来,放在了身边。周围的小猫咪,奶声奶气的喵呜了一声,继续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地吃着。
他不像是一个爱猫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和咪咪生活了半年都没培养出感情。
而现在这一切,又是做什么?
许星空走过去,怀荆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她微微低了低头,在与他稍微有点距离的地方坐下了。
“这里流浪猫挺多的。”怀荆将手边的猫粮递给许星空。
大大的一袋猫粮,像是男人一时兴起买的,许星空抱了个满怀。
她抱着猫粮,拿出来些喂给了凑到她身边的小奶猫。小奶猫毛发软软,小小的舌头舔着她的掌心,许星空眼睛微弯,唇角牵了牵。
“嗯。”许星空手指轻戳了一下小喵咪的肚皮,以免它吃多。她抬头看了一眼怀荆,问道:“怎么突然喜欢猫了?”
“你喜欢么?”怀荆手上猫粮一空,他索性不再喂了。身体后靠,手臂张开,懒懒地搭在了椅背上。
话题又到了她这边,许星空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
“喜欢。”
“那就对了。”怀荆一笑,他看着许星空,双眸覆着一层黑影,“不是有个词叫爱屋及乌么?”
怀荆这话说得挺无心,许星空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他眸中只有一层淡淡的笑意,其他的许星空看不透彻。
而尽管如此,她的心仍然像是弦上的珠子,略略跳动了一下。淡淡的热气从耳根传递到了脸颊,一抹看不太清楚的红被树影遮住了。
“小猫确实挺可爱的。”怀荆低眸看着脚边来来回回的小东西,说完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笑着看许星空道:“现在有些后悔把咪咪送给你了。”
抱着猫粮的手一紧,许星空下颌一抖看过去,男人也在看她,右边唇角勾着笑。
“你要把咪咪带走?”许星空紧张道。
“喜欢就要带走么?”怀荆看着女人紧张的神色,扫过她蒙着黑影的耳垂,顺着她的下颌线定格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
唇角又是一扬,眸中的笑意也深沉了些,怀荆说。
“要真是这样,我早就把你带走了。”
怀荆抽身而起,身下女人的手却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肩膀。窗外不知谁家阳台的灯光照射进来,切割了一片照射在床前的衣柜。
眸色微动,怀荆没有继续起身,双臂支撑在女人身体的两侧。看着她呼吸渐渐平稳,迷离的圆眸也重归清澈。
散落的发丝因为汗,濡湿得贴在白中透红的颊边。许星空的视线不太稳,稍微躲闪了一下,望向了略有光亮的阳台。
“以后……不要来我家了。”沙哑柔弱的女声在黑暗中传来。
一层淡薄的清冷渐渐掠上了未褪去情、欲的浅褐色双眸,怀荆轻声一笑,答应了。
“好。”
临近十月,天气转凉的同时,国庆和中秋假期也马上到了。办公室里,闲聊的话题也从今天买什么衣服,变成中秋节回家买什么礼品。
中秋节网上搞得活动力度比实体店要大,陈婉婉成家后深谙精打细算之道,所以都是在网上买东西。她买的时候看着划算,就拉着许星空一起买。临放假前几天,许星空中午每天都要去公司的前台拿快递。
公司中午休息的时间是一个小时,许星空吃过午餐后才下的楼。前台人不算多,从前台小姐手里接过快递,许星空道了谢,准备回办公室。
她还未走,身后一个女人低呼了一声,将她给绊住了。
“快看,是怀总,在大门口呢。”
女人话音一落,许星空心下一动,视线就随着她飘了过去。
旋转门那里,呼啦啦来了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为首的正是怀荆。尽管都是穿着西装,但他永远是最显眼的那一个。
男人背光而来,细碎的阳光围着他的身体四散而开,颀长高大的身材在地上拉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那人中上的长相,正语速急促得和他说着话。他长眉微蹙,薄唇紧抿,深邃浅褐色双眸中装着些许严肃,似在考虑着些什么。
待那人说完,他也开了口,细小低沉的声音在空旷明亮的大厦里四散而开,似乎是在说着什么重要的安排,表情严肃认真。
带着工作中那严肃认真的表情,男人视线平平地朝着前台这边一掠,恰好对上了许星空的目光。
许星空眸光一动。
在她反应的瞬间,男人的视线已经收回。他说话的动作仍旧未停,但在他收回视线的那一瞬,他脸上的严肃认真同时一收。
微抿的双唇右边唇角略微一扬,似乎是笑了笑。
他的表情变化太过迅速,以至于许星空没有跟上。在她要仔细看时,男人却和一行人边讨论着事情边上了电梯。
许星空心跳得有些快,脑海里闪过刚刚男人的那一笑,她脸微微一红,拿着快递回办公室。
电梯刚刚载着公司的高层上行了,许星空也没再等。她到了楼道,准备爬楼梯回去,顺便锻炼下身体。
抬脚刚迈上台阶,就听到了二楼也有人在爬楼,爬楼的同时,还在聊着八卦。
上面两个女人似乎还没从刚刚见到怀荆的激动中回过神来,感慨了好几句怀少真帅之类的话后,凉凉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刚才和咱怀总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吗?是他哥。”
“亲哥?”另外一个人惊讶了一下。
“堂哥,怀氏集团现任总裁怀昌朝的长子怀阳平。说是长子,不过是个私生子。”那人神秘兮兮地说道。
“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另外一个人说出了许星空的感叹。
“唉,说起来咱们怀总也挺可怜的,怀氏集团先前的总裁是他父亲怀昌卓,本来他是怀氏集团的下任总裁的。谁想到怀昌卓十几年前去世了,后来集团总裁就成了怀昌朝的了。怀总父亲去世后,他母亲就出家了,就只有一个亲妹妹,还在国外读书。”那人说道,“怀总挺惨的了,不然现在他已经是下任怀氏集团总裁的接班人了,怎么轮到只管着一个珠宝集团。他们说怀少的奶奶,是怀氏集团的主心骨,这两年有意将公司全权交给怀昌朝。她和怀少毕竟是隔辈,不如自己亲儿子来得实在。”
“那怀总现在不就孤苦伶仃一个人啊?”那人心酸道,“我不介意他孤身一人,让我来陪他吧。”
那人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说八卦的妹子拍了那人一下说:“你想得美。”
两人到了办公室所在楼层,说说笑笑的走了。许星空停下脚步,想了一会儿两人说的话。富贵人家关系向来是复杂的,就算看着和气也是表面。
许星空迈上台阶,高跟鞋在楼道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回响。
她想起了他说的一句话。
好久没吃过家常菜了。
许星空心底抽了一丝心酸,她说不让怀荆去她家,只在乎了她的名声。而怀荆喜欢去她家,是在乎什么呢?
许星空想了一路,回办公室时都若有所思的。陈婉婉见她进来,走到她旁边,拿着她快递说:“同时下单的你怎么的比我早到啊?”
“不知道。”许星空回过神,和陈婉婉闲聊,“你拆开看看吧。”
陈婉婉嘿嘿一笑,将快递拆开,边拆边问道:“你国庆小长假打算怎么过啊?”
“回老家待着。”许星空说。
陈婉婉眼皮一翻,无奈道:“中秋回家待一天就行了,其他时间出去玩儿去啊。你现在可是单身,做点单身女性该做的事儿。要国庆天天在家待着,肯定被逼着相亲。”
许星空听陈婉婉说着,渐渐笑开了。
她始终没有那么潇洒,在她心里最牵挂的永远都是家人,出去玩儿倒不如回家帮着母亲摆两天小吃摊来得安定。
海边不光白日的阳光透彻,就连夜晚的圆月也比其他地方的皎洁。上次在许星空家没开灯做了一次后,怀荆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半亮的朦胧。夜晚也只是拉开纱窗,临近八月十五的圆月透亮,隔着玻璃投射进光芒,洒了一地的银辉。
刚结束了一次,许星空半趴在床上,眼皮盖了一半的眼睛,困倦席卷了全身。她盯着地面的月光,轻声说。
“中秋节放假我要回家了。”
女人的嗓音透着事后特有的性感沙哑,像是一层薄纱被风轻轻拉过心头,格外撩拨。
许星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是中秋假期这几天,不能和怀荆约了。而怀荆,自然也体会到了这层意思。
他躺在女人身边,看着她肩膀下陷,小巧精致的蝴蝶骨凸起,蝴蝶骨下腰线细致,沿着脊柱深入到被子下的黑暗之中。
“淮城?”怀荆问道。
两人的第一次就是在淮城,他记得她开了一辆淮城车牌的车。
“嗯。”许星空轻轻应声。
“几天?”怀荆视线上移到女人的后颈间,上面有几处新种的红色。
困倦让许星空跟不上怀荆的思路,她倒也算不清楚是几天了。她闭上眼睛又半睁开,说道:“放几天假就回家待几天。”
眸光一垂,怀荆唇角一扬。
“那明天集团开会,公司的假期定得短一些。”
快要睡着的许星空被怀荆这句话彻底给吓醒了,她身体一转,眼睛里闪过一丝焦急和不确定。
“真……真的?”
她受惊的模样,倒真是像极了小动物。
眸色一软,怀荆低头过去,在女人红粉色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男人轻声一笑,声音和热气一同传入许星空的耳间。
心中窜过一丝热流,许星空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将头略略一撇,自言自语地嘟囔道。
“就知道你是开玩笑的。”
怀荆又是一笑。
许星空清醒了,索性睁开了眼睛。她盯着窗外的圆月,想起今天听到的八卦来。
“你中秋去哪儿?”
对于怀荆的事,许星空倒是第一次过问,他略微挑了挑眼尾,懒懒地说:“回家。”
“回家?”
这个回答,倒让许星空一惊,她侧过头,有些不相信一样地看着怀荆。
怀荆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轻笑一声后,哭笑不得道:“不然呢?你以为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没……没有。”许星空连忙摇头,果然八卦还是不可信。
她摇头摇得急,脖颈间也渐渐红了。怀荆看着女人一点点转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平静的月亮照着她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了半圈黑影。
“你问我这个干什么?”怀荆突然问了一句。
许星空的眼睛瞬间睁开。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他笑着看她,眸中像是覆盖了一层月光。
“难道,你想和我一起过中秋?”
挂了电话后,车内就没了声音,两人似乎没什么话说。许星空将手机收起来,望着车外,斑驳的灯光照射到车窗上,不太耀眼。
车子平稳行驶,在即将到许星空家时,许星空突然说了一句。
“停车。”
怀荆侧眸看了她一眼,脚底踩了刹车,他身体后靠在座位上,神色慵懒地看着许星空解开了安全带。
“我去菜市场买点菜。”许星空记得要给他做一顿饭,临下车前,她站在车门外,手指扶着门框,微微弯腰看向车内,问道:“你想好要吃什么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