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小说网 www.tianyibook.la,最快更新前妻 !
周桃是愤怒的,是不甘的,却又是,柔情似水的,激烈如火的。
随着我把她的“灵魂”碾压成了碎片,她的指甲,也掐进了我的皮肤当中。
现在的周桃,已经不会再因为我不行,而骂我了,更不会因为我太行,把她弄疼,而把我踹到沙发上去了。
完了之后,她只会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像凝望一块礁石。
我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会死去,我会和你一起死去。”
周桃突然扇了我一巴掌。
我被扇蒙了。
周桃又扇了我一巴掌。
我脸色一变,骂了句“x你妈的!”,然后继续在她身上玩儿命!
第二次的时间有些久,水瑶已经把燕窝人参买回来了,我还在房间里折腾着周桃,直到把她折腾的彻底没有了嚣张的气焰,我才善罢甘休。
可是,周桃在短暂的满足过后,又开始找事儿了,对我说什么,你是不是以为,你在床上的这些功夫,都是万能的?
我冷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招儿了?”
周桃不屑道:“老娘现在豁出去了,一不怕死,二不怕疼,三不怕痒,你能拿我怎么样?”
听这话,我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不久后,便将一袋白色的粉状物品,拿了回来,并且将其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用银行卡分切好,卷起一张人民币,作势往自己的鼻子里吸。
关键时刻,周桃突然从我身后推了我一把,愤怒道:“你做什么?!”
我面无表情道:“不明显吗?陪你啊。”
其实周桃并不知道,那只是一些面粉而已,而她目前的反应,着实让我有些意外,心里还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
周桃瘫坐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看了我良久,突然大喊道:“我戒还不行吗?我戒!”
我板着脸对门口的水瑶打了个响指,淡淡道:“把床头柜上的这些东西,全部冲到马桶里去!”
水瑶照做了。
接着,我炖了一锅燕窝粥,加了不少冰糖,吃的水瑶那叫一个舔嘴磨舌,导致无心吃食的周桃,也是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三碗之多。
吃完以后,水瑶一边擦着嘴,一边鄙夷道:“某人啊,就是贱,你让她吃,她不吃,你和她抢着吃,她比谁吃的都欢实,像这种矫情逼啊,就该搞死搞残搞怀孕,还得用锁链捆着她,让她不得自由,时间久了,她就老实了。”
周桃不冷不热的瞥了水瑶一眼,冷笑道:“还不知道谁贱呢,跟李生跑了一趟国外,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当根儿葱了?自己什么身份自己不知道啊?连工资都不配有的贴身小秘而已,死皮赖脸的,什么东西!”
水瑶问我:“我揍她,你拦着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刚搞完,体虚,轻点儿揍!”
周桃愣了,不可置信道:“什么?你让她揍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你自己瞅瞅,还红着呢,让你自己说,你今天甩我几个嘴巴子了?我告诉你周桃,我不舍得揍你,舍得揍你的人有的是,从今天起,配合戒毒,我可以对你好点儿,比如过过小日子了,买买菜了,这都没什么,不配合的话,呵呵,你绝对有的受!”
说到这里,我冷哼哼道:“还他妈的说老子没正眼看过你,回来以后,我是不是第一时间让人把李佳从杭州接回来了?我是不是第一时间解除了你的后顾之忧?你瞎啊!噢,老子对你好的时候,你忘了,老子对你不好的时候,你天天惦记在心里,好啊,没毛病,从今天起,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什么叫美丽世界的孤儿!对了,你可以装毒瘾犯了,那样的话,水瑶可能会对你温柔点儿的。”
说完这番话之后,周桃立刻要发刁,要挠我。
水瑶直接阻在了我的身前,环抱着肩膀,冷冷的盯着周桃,敌意十足。
然后,我指着周桃教训道:“犯病期间,为避其锋芒,可哄之,反之,看我口型儿,我去你妈的吧,你老几啊?尼玛看言/情小说和韩剧看傻逼了吧,真以为有真爱永恒啊?”
周桃差点气晕过去。
我继续道:“下次再犯毒瘾的时候,老子没功夫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也没功夫再给你提供什么五星级服务,直接捆起来,拿凉水往身上招呼,受不了直接死去,买墓地的钱我出!”
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只要周桃不复吸,那么下次再有戒断反应的时候,周桃就不会再像这次一样痛苦了,至少,不会再有屎尿同流的情况出现。
离开周桃这里,我便像寻常的资产阶级甩手掌柜一样,前往了自己手底下的那些店面,查看了一番,目的很简单,主要就是看看自己的资产,是否正在稳定上升,以及现金的实际状况。
结果还不错,一切趋于正常。
第二天,我听江楠说,左织要正式的和“昨天”说拜拜了,左织的意思是,她想在市中心开个小酒吧,至于今后有什么大的打算,她还没有想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于是,我和左织来到了一处公墓。
本来我想跟左织一起到她爸妈的墓前,拜祭拜祭的,但是左织没让,所以我只能远远看着她。
我看到,左织在她爸妈的目前站立了良久,最后哭着把头上的警帽,摘了下来,十分庄严的放在了她爸爸的墓碑前,整个画面,令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去的路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左织,只能一边开车,一边抓着她的手,不发一言。
这算是平淡日子里的一点点温馨了。
第三天,水瑶通知我,周桃的毒瘾又犯了,而我刚赶了过去,便在小区的门口,被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给拦住了。
我正疑惑间,兰博基尼的车门忽然开启,从上面走下来的,是一位戴着墨镜,气质十分冷艳的女子,她上身穿着一件纱质衬衫,两处衣角系在一起,露出了戴有脐钉白腻肚脐,下身则穿着一条皮质的热裤,两条大长腿被衬托的那叫一个动人心魄,脚上的凉鞋是那种皮绳扎起来的,十片趾甲上,涂着亮黑色的指甲油,整个人身上,有一种飞扬跋扈的气场。
问题是,我并不认识她。
我鸣了鸣车笛,打开车窗,将脑袋探了出去,望着这位被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的女子,问道:“嘿,你谁啊?”
女子道:“霍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