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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她自然是有事,你们帮我问阎王就行。”
白无常正想说什么,倾月抬手制止。
“要么让冥幽来见我,我让他把云儿带过来,要么你们直接把云儿送过来。”
黑白无常双双无语,最终结果还不是要云儿,那他们肯定是选前者啊。
“知道了,我们回去就和阎王殿下说。”
倾月笑了,“谢啦,放心,我只是让云儿帮我朋友看病,至于怎么让她留在人间,这点我有办法呀,别忘了我是谁。”
“行了行了,知道你是炼魂师,滚吧。”白无常直接赶人,他们正忙着呢,今天死了那么多人,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
倾月心满意足地飘走了,身后传来黑无常幽怨的声音,“我们什么时候成传信的了……”
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倾月睁开眼,她这次伤得有点重,但是她有的是丹药,根本不用担心。
阎凌君直接带人搜刮了白月宗的总部,得到了一大批宝物,也把那条唯一的通道给找到了。
白月宗的宝物,大部分都是外面派来的使者带进来的,绝对不是空间大陆本土的可以相比的。
有了这些宝物,圣天宗这次的损失,可以很快地弥补回来。
最令阎凌君惊喜的是,在那些东西中,他找到了一颗紫品丹药!
有了这颗紫品丹药,再加上其他天灵地宝的辅助,南宫陌雪想要冲破空间大陆的限制,突破巅峰灵皇不是难事。
这样她就能和他一起从这里走出去。
当他把紫品丹药交给南宫陌雪的时候,虽然她面上不是很激动,但是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脑海中浮现一张冷凝的脸,心中某处被轻轻触碰了一下。
等把白月宗和白城所有残余势力清除完毕,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好不容易才空下时间,立刻把倾月揪到房里。
关门,逼供。
倾月坐在床边,看着前面站着的一脸怒气冲冲的男人,心里不断想着,她这段时间有做什么得罪他的事情吗,这一脸吃人的表情是神马意思。
“干嘛。”在被阎凌君看了小半个时辰后,倾月终于顶不住他的冷气,率先开口。
阎凌君面沉如水,“那个男人是谁。”
倾月有点茫然,“哪个男人。”
“穿蓝衣服的小白脸。”
倾月回想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个从外面来的人。
只是奇怪,阎凌君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她怎么可能知道。
“不知道。”
阎凌君有点磨牙,“不知道?你不知道他是谁,他会救你?”
想到苏西对她的态度,阎凌君就想杀人。
倾月很无辜,“我真不认识,他是从外面来的,我怎么可能见过。”
“你失踪的这五年,是不是在外面招花引蝶了。”
倾月,“……”
这语气,怎么感觉丈夫在审问妻子红杏出墙?
好吧,现在他们的关系,也的确像是夫妻。
虽然没有婚礼,但是他们儿子都已经四岁了,过的也是夫妻生活,圣天宗所有人也承认她女主人的地位。
他的确有立场来质问,只是那个人,她真不认识啊。
于是倾月举手,“绝对没有,我这四年都在冥界,之后直接从冥界来到空间大陆,对外面的世界也是一无所知。”
阎凌君脸色更不好了,都在冥界,和那个叫什么冥幽的在一起。
一看他脸色不对,倾月赶紧站起来,抱着他的胳膊,“这些事能不提吗,你存心给自己添堵是不是。
与其为那些不存在的事闹心,你还不如早点休息。”
看他的样子,估计已经好几天没睡了吧,眼下都有青黛了。
这半个月以来,他真的很忙,几乎都没怎么睡。
倾月恍然间发现,不知不觉间,她也开始关心他了。
他如此质问她,她本应该生气的,可是看到他满脸倦色,她居然心疼得不知道如何生气,而且难得地温柔。
阎凌君看了她一眼,心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那天的事情,她的反应,的确不像认识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绝对认识她。
阎凌君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他突然不太想带她一起出去的,冥冥中有种预感,这次出去,绝对不太平。
只是,把她留下来吗,他舍不得,上天入地,他都想和她在一起。
五年相思,他已经怕了,再也不想饱受相思之苦。
这次出去的主要目的是把七月神戒抢到手,这非易事。
他连那个危亚斯是谁都还不清楚,身份,背景,实力,全都是一个迷。
唯有一点可以肯定,危亚斯绝对不好惹。
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更不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他怎么舍得和她分开那么久。
倾月见他盯着自己,皱了皱眉,“你不累吗,快去休息。”
阎凌君抿抿唇,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覆压上去。
倾月惊了一下,推着他的肩膀,“你想干嘛。”
“你说呢。”说完,直接扯她的腰带。
这半个月以来,他一直都在收拾残局,已经很久没好好爱她了,对于一个新开荦的男人来说,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倾月直接翻了个白眼,捶了两下他的肩膀,“你个精虫充脑的,那么多天没好好睡觉,不困吗。”
“睡前做些运动,助眠。”
说完,直接将她所有的抗议吞入腹中,颠龙倒凤,旖旎缠绵。
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倾月直接睡到中午。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个胖胖的,软软的小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倾月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睁眼就看到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正咕噜噜地看着自己。
看到娘亲醒了,豆豆咧嘴一笑,“娘亲,娘亲。”
倾月捏了捏儿子的粉嫩嫩的脸皮,“大清早的,吵死了。”
“娘亲,太阳晒屁股了,娘亲还说豆豆懒,娘亲才是最懒的。”
倾月这才转头看向窗外,已经午时了,暗暗咬牙,心里把阎凌君从头到尾骂了一遍。
每次都那么禽兽,不把她榨干都不肯放过她。又不是管上顿没下顿,至于那么猴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