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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敬南扔掉手里的菖蒲,地板是青砖铺成的小路,他没踩灭燃着的菖蒲,任凭其自生自灭,撩起一边纱罩,与宋楚儿挤在一起。
宋楚儿抬头看向霍敬南,他的黑眸黑沉沉一片,灯光被他遮住,她看不清他眼睛里隐藏的东西,只凭感觉,察觉出他汹涌澎湃的感情。
她吞了吞口水,无端有些紧张,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南哥,你这样挤进来,我们都会被蚊子咬。”
“这样就不会咬了。”霍敬南一把抱起她,单手抱住她,空着的手抓起纱罩一角,在两人周围一绕,宋楚儿就被他从头到脚裹起来,只露出他膝盖以下的部位,他穿着西裤皮鞋,蚊子咬不到。
宋楚儿被他抱起来的一瞬间,双腿自然分开,像只八爪鱼一样攀附在他腰侧。她双手摁在他的肩上,坐在他的双手上,被他用手臂的力量支撑住整个身体。
这种姿势委实亲密。
她低头对上他的黑眸,还未开口,后背就被他手臂一顶,下一秒,他仰首攫住她的唇,不管不顾地索吻。
霍敬南压过来的那一瞬间,宋楚儿呼吸急促,心跳漏跳了半拍,唇瓣一痛,她条件反射张嘴,他顺利逮到她的舌头,勾缠到一块。
她哪里还想反抗呀,心里的天平早已向他倾斜,晾了他这么久,又分离了三年多,埋藏在心底的思念早就发酵,他的气息,他的拥抱就是催化剂,点燃了她的热情,片刻后,她慢慢回应他的吻。
宋楚儿的回应,霍敬南欣喜若狂,他要的就是她的回应,她回应了,就说明他们在复合,复合进行时。
俩人吻得缠绵又忘我,直到宋楚儿感觉有蚊子隔着纱罩咬她的手,她才推开霍敬南的脑袋,靠在他肩头喘气,“南哥,有蚊子咬我,我们回去吧。”
霍敬南不想回去,今晚大家伙都在,又有张放这个电灯泡,他一回去没法与她待在一起,奈何湖边确实不是亲热的地方,天人交战一分钟,他还是心软,把她放了下来。
宋楚儿双脚落地,她刚站稳,腰间一紧,她被霍敬南紧紧搂着,“楚楚,我们现在算不算和好了?”
这不是废话吗?没和好,谁和他接吻!
“南哥,你讨厌!”她没抬头看他,羞涩地掐了掐他的后背,他抱得太紧,她都没法呼吸了,试图狡辩,“你别想太多,我只是同意与你复合,将来的事——”
“我明白!”
霍敬南见好就收,现阶段还不能告诉她那件事,等到两人感情回温,时机成熟,他再告诉她便是。
宋楚儿惊讶,他什么时候如此好说话了?曾经威严的他跑哪里去了?难道是复合了,他太过开心了么。
算了,管他怎么想呢,蚊子越来越多,赶紧离开这里最要紧。
两人手牵手离开湖边林荫小道,期间,时不时对视几眼,各自眼里带着笑意,他们走走停停,搂一搂、抱一抱、亲一亲,十几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他们磨蹭了大半个小时。
回到季开阳的别墅,一楼大厅没有人,楼上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间或还能听到张放大咧咧的叫嚣,季开阳的鬼哭狼嚎。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张放与季开阳在比拼射击游戏。
踏上二楼,二楼的小客厅里没人,有的客房门关着,有的敞着。宋楚儿不想被大家看见,她松开霍敬南的手,霍敬南不允许她玩地下情,立刻又捉住了她的手,宋楚儿剜了他一眼,低声催促他回房,她要回去洗澡睡觉。霍敬南兴奋地睡不着觉,死皮赖脸地跟着宋楚儿回了她的房间。
一回到房间,霍敬南就把房门反锁,然后迅速走向宋楚儿,一把抱起来,把人压到了床上,刚才没吻过瘾,这会儿没人打扰,他得抓紧时间与她温存一番。
“南哥——”
宋楚儿没想到他如此迫不及待,霍敬南不仅吻她的唇,还逮着她裸露在外的部位亲不停,间或用牙齿咬几下,她伸手推拒,他又欺上来,她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轻一点,别弄出痕迹。
或许是她手劲太大,她听到霍敬南闷哼了几声,她听力自小就异于常人,霍敬南刚才发出来的闷哼可不是与她缠绵时的哼唧,好像是背后有伤。
背后有伤?
她忽然就想到湖城酒店房间客厅里被他带走的白色地毯,当时她过肩摔,他躺倒在地冒冷汗。
思及此,她用力,一个翻身,霍敬南被她反压在身下,她二话不说解他的衬衫钮扣。
霍敬南没想到小丫头如此热情如此主动,闭上眼睛,配合地张开双臂,让宋楚儿发挥,“楚楚,我的楚楚,我爱你——”
表白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脸颊被她拉扯,他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她,“宝贝,怎么了?”
“南哥,你后背上的刀痕是怎么回事?在湖城,你把霍一、霍二调来,你回北城到底做什么去了?!你不是安保公司的总经理吗?!”
宋楚儿脸色赤红,不是被热气熏的,也不是被他的热情勾引的,而是气的,霍敬南右侧后背肩胛骨这处有一道刀疤,小手臂这么长的疤痕,疤痕深可见骨,明显不是三年多前袁山的杰作,而是最近这段时间重新添置的!
所以,那天她把他过肩摔,他的伤口开裂,血流到了白色地毯上,他不想她担心,干脆把地毯卷起来带走了。
一想到那天她的误伤,她就自责、心疼、后悔不迭,须臾,眼泪控制不住地砸下来,砸在霍敬南裸露的胸膛上,“霍敬南——你太讨厌了——你故意的是不是——”
霍敬南早八百年把后背的伤口给忘了,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煞风景,他更没想到他后背的刀痕会引她伤心落泪,他本可以谎称这是袁山三年多前的杰作,奈何伤痕太新,这丫头又太聪明。
他深深一叹,既然没法瞒了,索性老实交代。他立刻爬起来,伸手抱她入怀,柔声哄她,“楚楚,乖,别哭,多大点的事,后背的伤早就不疼了,你别哭,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哭个不停,我可不说了。”
宋楚儿破涕而笑,就没见过他这样不当回事的人,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刀伤!她抬手擦干眼泪,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必须从实招来,不然以后别想爬我的床!”
不能爬床?!
没有比这个更狠的威胁了!
霍敬南抱着她挪到床头,他往后一躺,把她抱坐到怀里,面对面,然后一五一十全都交代出来,“我们公司竞拍了一个项目,有人眼红,我平时几乎不出面,张放全权替我处理明面上的业务往来与应酬,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张放头上,我回去那天刚好开的就是张放的车,对方人多势众,我双拳难敌这么多双手,被人有机可乘——”
其实说穿了就是利益相争,霍林安保公司成立才一年,却因为从业人员素质高,退役缉毒警、退役特种兵不仅仅是相关专业人才,这些人即使退役,通身的气场摆在那里,雇主的安全就有一了一半保障。
霍林安保公司发展太过顺风顺水,引起业界其余公司眼红,虽然耍阴招的是不入流的小公司,但不能肯定这些小公园背后未必没有其他公司暗中撑腰。保全行业的利润非常可观,未来前景也非常好,纵向发展可以延伸至多项领域,老牌企业当然不想这块肉被新人分羹。
宋楚儿认真听完他的解释,捕捉到一点奇怪的地方,“这些人不知道你的公司背后有北城九大豪门撑腰?”
霍敬南即使不直接对外宣告这家公司是他的,但他做成的生意里,北城其他八大豪门肯定会关照,有心人自然能够从中看到这些关联。
“知道又如何?事关利益,没人会管这些。”霍敬南冷笑,只要没有捅破窗户纸,他没有对外站出来,这些隐私小人才不会管霍林安保是否与北城霍家有关。
宋楚儿咂舌,她果然还是太天真,以为名声摆在这里就行,没想到还是有人不看重这些,怪不得蒋成邺特地请韩毅帮忙多加照拂。
商场如战场,商场里的阴谋诡计不比缉毒队的工作轻松。
“南哥,那你与胖爷抓到暗地里偷袭你们的人吗?”
宋楚儿抓着霍敬南的手,知己知彼、百战百殆,她不想霍敬南再遭遇这种糟心事,他的前半生已经够痛苦,她希望他往后,岁月静好,安然享受生活。
霍敬南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查到了目标人,霍阙也在暗中帮忙调查,你别担心,这事我与胖子会处理好。”
宋楚儿得到他的保证,郁闷的心情好转一些,她伸手摩挲他后背肩胛骨部位的刀痕,“这事,你是不是也瞒着家里人?”
她掌心有茧,摩挲他的肩胛骨时带来一阵阵酥麻,说开了这些事,他又有了想要的感觉,奈何此时的她情绪不高,他只好忍着,罢了,看来今晚成不了好事,明天回到酒店公寓再尽兴。
他坐直,抱着她挪到旁边,准备下床走人,“时间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觉,我回去了。”
宋楚儿想要开口留他,一想到这里毕竟是季开阳的住处,两人又是干旱了这么长时间,睡在一块肯定要出事,况且这里没有安全套,他体力那么好,她好像不是安全期。
于是,她乖乖地点头,“嗯,你也早点休息。”
霍敬南见她不留,心里存着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他不动声色深呼吸,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转身走向门口。
“南哥。”宋楚儿抬头叫住他。
霍敬南顿住脚步,慢镜头转身,回眸一笑,“楚楚,还有话与我说?”舍不得我离开是不是?那么快点开口让我留下来。
宋楚儿被他的动作给逗笑,她嘿嘿一笑,歪头看他,眼里带着狡黠,“真的不考虑与我换房?”
霍敬南一头黑线,果断抬脚走人。
房门被他反锁,之后碰地一声被关上,须臾,宋楚儿哈哈大笑,笑趴在床上。哼,小气的男人!
男人天生爱征战,无论是海洋还是陆地,谁都想当船长。她以为霍敬南是陆地之王,没想到他还偏爱海洋。
哎哟喂,她的JackSparrow船长!
几分钟后,宋楚儿跳下床去洗澡,她开心地吹着口哨,有了恋爱的滋润,日子变得丰富多彩起来,她终于放下过去,要与霍敬南一起携手迎接未来喽。
二十分钟后,她穿着睡衣从盥洗室出来,用干毛巾擦拭潮湿的头发,她本来不想在晚上洗头,可是头发沾染了酒味,她只好快速清洗了一遍。她坐到床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擦拭湿漉漉的长发,差不多时,她起身把毛巾送进了盥洗室,拿起吹风机插入电源,刚打开开关吹了几秒钟,啪嗒一声,屋内灯光全部熄灭,吹风机也无法运转。
她挑眉,这是跳闸了吗?
室内黑暗,盥洗室的窗帘拉着,宋楚儿也看不到外面的灯光,她缓冲了几秒钟才适应屋内的黑暗,她凭着印象拔掉了吹风机的电源线,拿在手里走了出来,随手往床上一扔,正要往门口走去,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楚楚,楚楚,有没有睡觉?”
她迅速应声,“来了,我还没睡。”而后慢慢走向门口,运气好,没有撞到边边角角。
房门打开,走廊里一片漆黑,对面的房间也没有光亮,霍敬南在她的门外,第一时间朝她摸来,她抬手握住他递来的双手,两人十指相扣,易江南等人也从房间里出来,每个人手里拿着手机,勉强照亮一方天地。
霍仁礼还在洗澡,身上系着浴巾,头顶上的泡沫一闪而过,“怎么好端端地停电了?”
“谁有手电筒?我们去楼下电箱那里看看,或许是跳闸了。”易江南简单判断。
宋楚儿借着手机的光环视一圈,除了霍敬东夫妇没有出来,其他人都在,有点已经洗过澡,有的还没洗,有的洗了一半。霍仁爱与蒋成邺属于没洗澡的一派,霍仁礼属于洗了一半的,霍敬北与霍敬西各自穿着睡衣。
楼上传来脚步声,片刻,季开阳与张放的声音一前一后传来,“卧槽!吓死胖爷我了,还以为是谁躲在这里吓唬我们,原来是盆栽——”
“哥哥们,应该是跳闸了,估计是电量负荷不够,我下楼去看看,你们等会儿啊。”
季开阳与张放很快出现在众人面前,两人手里拿着长条形的抖音灯光棒,红黄、红蓝,在夜里特别显眼。
易江南与郁风跟着季开阳下楼去查看电箱,张放拿着灯光棒在耍猴,嘴里还哼着双截棍,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我只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宋楚儿没眼看,霍敬南直接拽着她回房,把房门一关,眼不见为净。门外传来张放的大嗓门,“喂!老霍!你住哪间客房?今晚我要与你一起睡——”
张放要与霍敬南一起睡?那岂不是糟蹋了那张海盗船大床?
屋内有了亮光,霍敬南的手机亮光,他按了一下手机,关掉了光源,把手机揣入睡裤口袋,伸手捧起宋楚儿的脸,闻到了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心神一动,快很准地找到她的唇,与之纠缠。
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也带来别样的刺激。
宋楚儿一边仰首回应他的吻,一边踮起脚尖圈住他的脖颈,察觉他也洗了澡,心里的躁动越来越控制不住,她离开他的唇,埋首在他的肩窝处,“南哥——你有没有带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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