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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两天在考虑老爸出院的事儿,秦律的建议是暂时就近安排,以免紧急情况的处理。
她和眉姨便绕着北仁医院找,打算换个大点的房子算了。
第四天收到沈青晔的短信。
隔天,云卿便起了个早,八点与沈青晔提供的助理通电话联系,准备出门。
只是刚打开门,门外准时一声响亮的狗叫。
八哥毛茸茸的大尾巴热情地窜进来,云卿受不住它的体重,往后退了退,无奈又是被它再次扑倒在地,它嘴里叼着的小篮子也洒在了地上。
篮子里一朵玫瑰,因为摔得乱七八糟,露珠也滴落了。
下面是一盒女性口服补品,今天又换了一个牌子。
云卿简直想咆哮!用手挡着热情的大舌头,“你说吧,你家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汪汪汪~”
“妈地,闲的蛋疼,天天托你送东西,怎么你送的我就不会踩烂了?”云卿冷脸把那盒东西扔进屋子边上的垃圾桶。
八哥嚎了她两声,大屁股一甩一甩的,去篮子里叼起来,给她甩进屋里。
云卿憋气,又给踢出去,“不是针对你啊,这东西我就不要!”
八哥健壮地一跳,狗身子就趴到她纤细的腿上,爪子闹她,仿佛她不去捡起来,今儿就不能出门了。
云卿朝他吐吐舌头,瞪起眼儿,“我知道你是按差办事,每天早晨赶到我这,你辛苦,不过老八,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大人的世界你们小孩子不懂,这些补品反衬出你主人有多虚伪,一百盒也补不回我的元气好吗!”
八哥摇头晃脑,它知道!它怎么不知道啊!老陆把这女人吃了啊,就像它每年特定的时候,也需要小奶狗一样嘛!
那是爱的示好,隔两个月,就有一群小小八出来啦。
云卿看不懂狗眼睛里的星星闪闪骄傲自满,低头看了眼表,“我真的有事啊。”
八哥哈着舌头,总算乖乖让开。
云卿反手关门,想到什么,又返回屋子里,一会儿出来,手里多了几个唐彩人。
她低头放进八哥的小篮子里,给他挂到嘴里,“好几天没两个小家伙的消息了,我又不好去豫园,那天他们走得急,这个就拜托你返回去转交给他们啊。哪,这是路费。”
说着,又放了两根大火腿肠。
八哥瞄了瞄,有点嫌弃那个品牌,不是狗粮专用,不过还是晃了两下尾巴,表示接收到命令。
云卿和它一块下电梯,这狗也是神奇,优哉游哉地晃到小区外面,目视着公交站,等到一辆黄色的大巴来了,它麻溜儿的自己就上去了,弄得一群排队的人都愣呼呼的,佩服不已。
云卿比了个大拇指,摇上车窗,把车到转弯,朝名苑路行驶,眼尾的笑靥渐渐沉凉下来。
抵达名苑山庄的外面,与沈青晔派来的助理碰面,助理跟她说,需要名苑山庄婚房的产权证明,然后能拍到云莎这个第三者的居住证据,是最好的。
云卿捏紧钥匙,领着人往里面走。
七八年前的高档别墅,门锁还不是指纹的,云卿意外锁居然没换,她用钥匙可以打开。
檀木精致的大门敞开了,她站在助理后面,深运了口气,才缓缓踏入进去。
可是,别墅大厅里却空荡荡的,别说有云莎居住的痕迹,就连之前她尚未搬离时的一些家具什么,都没了。
云卿立刻跑上楼,打开云莎鸠占鹊巢的主卧,主卧也是空的,云莎换掉的床也不见了。
衣柜里,也没有云莎的衣服,或者什么生活用品。
她又跑去书房,文件柜里,她署名的房产证还在。
助理跟过来,目光疑惑,“云小姐?”
云卿捏紧那张房产证,目光聚锐,思量中渐渐猜到一些,“云莎提前搬走了。”
她仔细沿着每个屋查看,“肖助理,你看这些搬动的痕迹,这些摆件都没处理,明显是搬得匆忙的。”
“你的意思是说……”
“对,我丈夫知道了什么风信。”云卿锁眉。
顾湛宇仍然可怕的掌握着她的一切,包括人际关系?所以提早让云莎离开毁踪灭迹!
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磨!干脆点,离婚,一拍两散不行吗!
云卿摁住发疼的太阳穴,感觉心坎间的那股锥痛变成了冷彻的怒火,充斥心间。
两人间纠缠到现在,情分还剩多少?一点一点被战争化了,他现在是要跟她殊死一战吗?
防备,算计,要拉开一场离婚大战的序幕?
“正常,云小姐,顾先生作为先出/轨方,坐拥顾氏这么大一家上市集团,担心被你抓住把柄分家产,对他名誉造成极端不利,种种因素,他一定是想尽办法掩盖自己的婚/外情事实的。”
助理安慰她,“沈律师的意见,这只是初步调取证据,也没指望真的能抓住什么。何况,拍不到云莎这个证据,云莎作为你的堂妹,她是已婚,咱们可以从云莎丈夫那边入手,如果他丈夫握有云莎出/轨的证据,证据指向顾先生,也是能作为法庭证据上呈的。”
云卿抱着脑袋,心绪沉沉地走出去。
助理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情况我需要和沈律师报备,您跟我一块儿去。”
云卿点点头,沈青晔会有权威的分析和下一步打算。
她的车让诊所的小助理开回去,坐上助理的车,来到市中心CBD的一家餐厅。
沈青晔却还没来,助理让她先入座,可以帮忙点菜。
云卿就点了菜,头天晚上和眉姨找房子,没吃晚饭,早晨又被八哥那么一闹,实在饿了。
点完了菜,有服务员上了一碟花生米一叠紫薯饼沾炼乳。
香喷喷的紫薯味道和甜蜜的炼乳,云卿瞥了两眼包厢门口,没能忍住,挑了几粒花生米嵌到紫薯饼上面,再沾一点炼乳,吃入口中,简直美味。
一不小心特么的就吃了两块。
剩下最后一块紫薯圆饼,云卿做了个心虚的事,拿起刀叉切成三份,像模像样地摆回原位。
当她起身偷偷摸摸把刀叉还回抽屉里,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听不出意味的男性嗓音,“你这种技俩,十三都不用了。”
她猛地一顿,回头,视线便撞入一道高大的阴影,这人今天穿了驼色的大衣,里面一件笔挺干净的白衬衫,肩膀落着两朵雪花,压倒性的身高盖住她纤细的身子,她视线再往上,就撞入两汪逡黑深沉的潭水里。
“怎么不把吃了一半的花生米也整一整?像鸡啃过一样。”他眼底噙了那么点笑,又不像笑,五官严肃俊美,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眼前掖了满嘴紫薯,鼓着小腮帮被抓包的,可爱女人。
云卿一声巨咳,脸颊涨得通红,双手使劲拍向胸口,妈地,这下能噎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