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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道东方莉昨天才开完新闻发布会,各大杂志和网站对她各种采访和夸赞。
现在真是平地一生雷起!
明环集团最年轻的美女CEO,东方家高贵的千金小姐,一下子被拉了下神坛!
名不正言不顺,她甚至连是东方家的千金都不是,不过是妈妈跟野男人出轨生下来野种!
居然挤走人家正儿八经的嫡亲侄子,伙同妈妈的奸夫,她的亲爸,谋夺人家东方家的财产!
这则丑闻,简直是一出大戏啊!比什么电影啊电视剧还要来得着狗血!让吃瓜群众看了一场大戏,过了好一把围观吐槽的瘾!段子手还玩出了新花样,各种梗满天飞。
而东方凯已经来到了省城,并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
东方莉、卢月和陈天应以诈骗罪被警方带走。
而平洋玄学协会在第二天就发出了公告,开除陈天应玄学协会副会长的职务,并除名。
都说高手在民间,网上很多的玄学论坛,佛学论坛,风水论坛,都在讨论陈天应所设下的害人邪阵,有些高手还分析得头头是道,引经据典,有说养鬼,有说助运,各种说法五花八门。
但有一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那就是陈天应名声算是烂臭了!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以前天善道人的美名,就如一场笑话!
……
东方雯没想到钟婷婷突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下子懵了!同时也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东方莉,居然不是二叔的女儿!
她觉得东方鹏还是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自己犯错与东方莉的欺骗是两码事,事后家产股份最多是给了堂哥东方凯。
不过想到堂哥东方凯,她却松了一口气。虽然堂哥性格木讷,但却是个靠谱的,如果东方鹏能得到他的照顾,比起以前的东方莉好上不知多少倍。
但一下子发生这么多事,她早没了主意,只得任着李玉篆安排。
东方鹏被送回了大宅,他有私人医生,他的身体也好转多了。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安全起见,李玉篆带着钟婷婷母女也跟着去了大宅。
“小篆,你怎么会知道她不是外公的侄女?”钟婷婷没想到事情如此成功,激动地说。
“猜测。毕竟现在隔壁老王太多了!”李玉篆一笑,“以陈天应的手段,是不可能缺钱的。所以东方莉绝不是用钱打动他。在医院我跟东方莉谈话,发现她双商不在线,更不可能拿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给陈天应。那陈天应为何非要帮着东方莉?除了父爱和亲情,我想不出一个人宁愿折寿也要为一个人白白办事的理由。”
“当然这只是猜测!后来我搞到东方强的八字,算到他是没有女儿的。然后宁潇让人想法拿到东方莉和陈天应的唾液。嗯,好像是在饭店喝水的水杯,陈天应扔下的烟头。拿去做鉴定,这就ok啦!”
这时,宁潇与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这就是东方凯,东方鹏的侄子。他长得面有些像东方鹏。
他们刚刚向法院逮交了起诉书,从外面回来。
“东方先生,这位是李大师!这件事,都是她在背后一手推动的。”宁潇说。
“你好!谢谢你!”东方凯紧紧地握着李玉篆的手,一脸激动:“在镇上时,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没想到我还没拜访过你,你就帮了我们东方家的大忙!只是……阿莉她,真的不是我爸的女儿吗?”
“又不是我空口白话,有报告,有DNA,不服可以申请抽血再验!”李玉篆说。
东方凯一叹,坐到沙发上。他从小就觉得母亲偏心,只疼妹妹。明明他是长子,也是男丁,可继承家业的却是妹妹。他心里早就有所不满,但还是服从安排。没想到,她居然不是爸的女儿!
“那个陈大师,伯父以前最信任他,很有本事的,现在咱们把他整得这么惨……他一定会报复的!”东方凯说。
“早就有所准备。”李玉篆说。
“东方先生。”这时,一个男人跑进来,正是东方鹏的司机兼保镖小高:“陈天应……陈天应不见了!”
“啊,不是进局子了吗?”东方凯一怔。
“本来已经把他关了起来。但警员转头喝口水的功夫,他就离奇失踪了!”小高说。
“他怎么可能甘愿吃牢饭,他这是找我报仇来了!”李玉篆冷笑一声。“怕是今晚就会来。”
她把陈天应整个人生都毁了,陈天应绝对不会放过她!
“今晚?为什么不是下午?”东方凯急得团团转。
“他用的是邪法,白天不好用。”李玉篆说,“东方先生,请给我准备以下的东西!”
“好好,只要我帮着着忙,请尽管吩咐。”
有财有势就是好办事,李玉篆要的东西,一个小时,居然全都送到李玉篆跟前。
“小师傅,这是你要的铜钱剑。”东方凯说。
李玉篆把铜钱剑拿起来,这是标准的小五帝钱,而且是一百零八枚。以前她用的铜钱剑当然也是真品小五帝钱,但却只有八十一枚铜钱,没有这把好。
而且李玉篆还一次让他准备了两把。
李玉篆来到东方鹏的房间,在东方鹏身上画了破鬼符,并在他的额头放了一个枰砣。
“这是什么?”东方雯一直呆在东方鹏的房间,见李玉篆把足有五斤的大铁枰砣放在东方鹏额头,就是一惊。
“压魂。”李玉篆说,“没得他的生魂又被弄走了。”
李玉篆又绕着大宅布置了一翻,把整间屋子围得像个铁桶一般。
晚上十一点左右,李玉篆把一把铜钱剑给了钟婷婷:“婷婷,你在这里待着,冒充我,我和宁潇去捣他的老窝。”
“我能冒充吗?”钟婷婷一惊。
“除非是陈天应亲自过来!但宅子警戒得十分严,他是不可能亲自来的!陈天应以邪术来犯,多会驶阴物,阴物是感受阴阳的。但陈天应是生人,用草人骗不了他,所以只能你来。不用做什么,站在厅里阵眼就好。这间宅子我已经布置好,没有阴物能够进来。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钟婷婷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
“很好。”李玉篆说着往钟婷婷身上贴了一张黄符,就与宁潇出了门。
“他会在哪里?”宁潇道。
“找找看。”李玉篆开了阴阳眼,并拿出罗盘来。
陈天应既然要作法驱驶阴物,那气场自然是不同的。但他是活人,懂得怎么遮蔽和隐藏。
东方家的大宅依山傍水,这一大片地都是东方家的。所以并没有别的住户,到外是空地和山水。
二人在漆黑的山林转了半个小时,终于找到了陈天应的位置。
“在那边!”李玉篆指着不远处的山林。
宁潇点点头,正要过去,李玉篆拉住他:“咱们找个遁位!”
“遁位?”
“陈天应一定有所布置,所以我们找个遁位!再配合我身上的气,别说是鬼,就连生人也看不到我。说起来,这是奇门遁甲方面的知识。”
宁潇惊了:“这么厉害?”
“当然!咱们的老祖宗就是这么厉害!”李玉篆一笑。
“这种遁位,要是被坏人知道在哪,可不就糟了?”
“哪有这么轻易。知道也没用啊!奇门方位会跟据环境的不同,每时每刻都在变的!上一秒在这里,下一秒就跑那边了!所以想找到位置,得每时每刻都在掐算。再配合特定的脚步才能走准位置,做到遁形的效果。否则就会暴露。”
说着突然握着他的手:“跟着我走,不要丢了哦!”
李玉篆右手拼命地掐算,有时往左走两步,有时退一步,转来转去,总算看到人了。
远远的,只见陈天应在一片空地里。前面摆着一张作法用的供桌,香炉里点着一柱香。香炉前摆了七盏灯。灯上幽蓝色的火苗跳跃,七盏灯中间摆着一个像小人似的东西。
“他在干什么?”宁潇低声道。
“驶鬼!”李玉篆说着。
突然,在供桌前挥舞着铜钱剑的陈天应猛然回头,望向这边。
“不是说他看不到我们吗?”宁潇惊呼。
李玉篆拉着宁潇转身,但此时,阴气一层层地压下来,有两只脚突然从上面伸了下来。
二人抬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男人正吊在他们面前。一条血红的麻绳勒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一只吊死鬼!
那吊死鬼正伸着舌头,歪着脑袋瞅着他们笑。
李玉篆和宁潇嘴角抽了抽。
周围阴风袭袭,又听到一阵呱呱的惨哭声。一个孩童挂着满身脏污地爬着过来。
往左,是一对肠穿肚烂的男女。往右,是个没脑袋的。往后是浑身焦黑如碳和肉饼状的。
“哎呀妈,真是开源节流!”李玉篆不得不叹。
“不但弄死敛夺了人家的气运,还驱人家的鬼魂。”宁潇说。
“嘿嘿嘿,死得这么惨,怨气深重啊!怎么能浪费!”陈天应嘿嘿笑着走过来。
宁潇只见陈天应满头白发,居然比起昨天一下子老了几十岁的样子!
不由瞪大双眼:“叔,今天你是跑哪去浪了?看整个人都憔悴了!”
李玉篆一脸鄙视:“人家没有去浪,人家是折寿折的!”
陈天应被这俩货气得差点载地上去!现在是决战,能严肃点不?
“你们以为,我真的去弄东方鹏这一窝子了?不!我要弄死你!”陈天应尖声厉叫。
宁潇和李玉篆嘴角一抽,他们跟本没问好吧!他就急不及待地说了!
“死丫头,你以为我还会再栽一次吗?”陈天应脸色铁青地说,恨得牙痒痒的。
他当了几十年的风水师,惯用邪法!一出状况,就往法术方便想!谁知道这居然让他转到了牛角尖!忘了这个社会还有法律!
那就好像一堆物理学家整天争论一滴水从几万高空滴下来,会有多大的重力加成,会对人造成多大冲击和伤害。又是计算空气阻力,又是计算重力加速。谁知道人家大妈一句:“你们没见过下雨吗?”
他就像那堆物理学家,只活在法术的世界中,忘记了常识!才会裁的!
“我早知道你们又会抓着这个漏洞,找替身,让我以为你们在宅子里,然后你们就偷偷潜到这里来,击杀我!哈哈哈,死丫头到底是嫩了点!”陈天应恨恨道:“你会算遁位,我不会算,啊?让你轻狂!让你自以为是!还以为我会再栽一次!”
“你真的不会再栽了?”宁潇说。
“你说呢?嘿嘿嘿!”说着举起铜钱剑,“这里每一只都是厉鬼,饶你是多大本事,也来不及布阵了!嘿——”
陈天应铜钱剑还没挥下,宁潇突然指着天:“请看!”
陈天应一惊,抬起头,只见半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大的热气球,然后,热气球里的人突然拿出一个大桶,朝着空地上的法坛,一桶水就浇了下去。
“不——”陈天应尖叫一声,拔脚往回冲。
但已经为事已晚,那一涌水直接把他的法坛给烧了个透心凉!
桌子上的引魂香和驱魂灯一瞬间就灭了!
周围的七只厉鬼,嗷地一声吼叫,就消失不见了!周围的阵法也嗖嗖几声全部失效!
陈天应脸色一变,正要跑,宁潇已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与李玉篆按住他就是一顿胖揍!
陈天应嗷嗷直叫,他本来就不及这些小年青身子骨好,再加上驶鬼折寿折惨了,身体加速衰老,骨头都变脆了,宁潇一脚下去就嘎崩脆!李玉篆一拳下去就错位!
“老不死,让你废话多!”
“老杂毛,让你瞎得瑟!”
“嗷嗷……妈呀——救命!杀人呐——”
陈天应简直要气哭了!到现在还回不过神!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这哪里是法师和阴阳先生啊!简直是肉搏选手啊!他抗议!抗议!套路不对!
他们是阴阳先生,就该行阴阳先生的手段和事情,他们应该以法相斗,他驶鬼来,她摆阵才对的!
怎能他摆好阵,她却泼了一瓢水!害得他阵法全失效!
城市套路太深,他要回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