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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我躺在地上，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
身体很疲软，呼吸很艰难，脑子里一片空白，那种死亡的味道，让我浑身躺冷汗。
为什么我要去招惹程英？
人生有时候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
“我的两个儿子，应该都死在了你的手里，你很厉害，他们在缅北，打了十几年的仗，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你的手里，让人刮目相看。”
我看着他，他俯视着我，我问：“你是谁？”
“我？哼，他们都叫我老爹。”
我听到他的话，有些颤抖，我知道他是谁了，是程飞跟程英说的干爹，阿爸。。。
他很恐怖，虽然没有程英跟程飞那样的暴戾，但是眼神里的光，让人无法直视。
他也没有任何武器，就是站在这里，你就能感受到无尽的压力。小猫丢过来两包烟土，老爹说：“我需要钱，以此来维持我的斗争，自由，我听说，你很能赚钱，你又杀了我的两个儿子，所以，你必须要接待他们，每年给我拿两千万，每个月，我都会来收钱，这两包是
送给你的，以后，我抢的货，你都要给我卖干净。”
我看着他，他很恐怖，比程英跟程飞还要恐怖，他说：“叫一声阿爸。”
我不想叫，但是我身后站着的人，让我感受到了不叫的后果，我说：“阿爸。。。”
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乖儿子，人家叫我鬼，我就会无处不在。”
他说完，就走了出，我听着那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就像是空洞的孤魂野鬼一样。
小猫把三棱刀在我脖子上抹了一下，突然他龇牙看着我，眼神非常的恶毒，我看着退后了两步，她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门关上了，我心惊胆战，这些人，真的是鬼见愁啊，妈的，比鬼还可怕。我缓解了一下内心的情绪，我知道他们会找上门，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们没有要杀我，而是要赚钱，这个老爹真的可怕，真的，虽然我杀了他的两个干儿子，但是他却没有杀我，而
是要我帮他赚钱。
我看着头上的啊蕊，我急忙把她放下来，解开她的身体，她很虚弱，我不知道她被吊了多久，我搂着她，我说：“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他们要钱而已，他们要钱而已。”
我这么说，不是安慰啊蕊，而是安慰我自己，这些游击队，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想要找他们很难，他们要杀我，易如反掌，只要找到我，就可以杀了我，但是他们没有杀我，他们只是要钱而已！
每年两千万。。。
这是个天文数字，我看着地上的烟土，我咬着牙，我知道，如果我完不成他们的要求，我肯定会死的，但是薛毅不做这个。。。
我该怎么办？
啊蕊搂着我，哭着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真正的结束？我不想在活下去了，这种生活，像是梦魇一样。。。”
我搂着她，我说：“会的，会的。。。”
我只能告诉他，会的，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也希望尽快结束这种梦魇一样的生活，我不想被人操控，我现在蒸蒸日上，背后却有一把刀对着我，随时都会让我死，我不会甘心的。
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还想不到。。。时间在无言中度过，我站在窗户前，太阳照射在我身上，把我炙烤的出汗，啊蕊站起来，走过来，我看着她苍白的脸，有点病态，他搂着我的脖子，亲吻我，很强烈的吻，她双腿夹在我腰上，紧紧的搂着
我。
我被她弄的燥热起来，但是没有欲望，我顶着他的头，我说：“我知道你害怕，所以，到店里去吧，跟我的兄弟们在一起，跟我的人在一起，只要我们给他们钱，他们就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那以后呢？每年两千万，你赚的到吗？”啊蕊问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说：“走一步，看一步。。。”
啊蕊捧着我的脸，轻微的说：“我，只是要一个简单的生活而已，就这么简单。。。”我推开她，我吼道：“我也想要啊，有吗？如果有还用现在这个样子吗？妈的，别跟我刷什么小性子，你是可怜，但是谁可怜我啊？你看看我的大腿，上面还有窟窿啊，我自己都得到不的东西，我怎么给你
。”
啊蕊看着我，眼泪一颗颗的掉，我跟他认识，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牵绊到了一起，我没有对他发过火，但是这一次，我受不了了，因为我自己也很苦恼。
我搂着她，我说：“忍一忍，我可以做到，等我出头的那一天，一切都会结束的，未来很遥远，我们只能仰望，你跟我一起努力，好不好？”
啊蕊点头，没有说什么，我推开她，我说：“换件好衣服，把你手底下的人都带到春城去，我需要赚钱。”
啊蕊点头，没说什么，去到柜子里，拿出来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穿上，然后开始化妆，我看着她的装扮，很漂亮，夜场女王的感觉，冷漠起来的啊蕊，带着一股杀气，或许，这跟他的经历有关。
我到了春城，坐在大厅里，来往的人不多，啊蕊从外面带进来十几个女人，我站起来，看着他们，都是曾经在程飞手底下对女人，都是缅妹，很漂亮，但是脸上都写着绝望似的表情。
我说：“能开心点吗？这是夜场，来玩的人，没有想要看他们死人脸。”
啊蕊说：“笑起来。”
这些女人都抬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啊蕊的话，像是命令一样，让他们绝望，程飞虽然狠，但是他的手段能让他们听话。
我招手，大堂的经理过来，说：“斌哥。。。”
我看着他，我说：“安排一下。”
他点了点头，就带着人进去了，我坐下来，我不知道怎么做生意，我只负责，把需要的东西拿过来，剩下的东西，交给会做的人去走，这是薛毅告诉我的。
昆明的春城，慢慢黑暗下来，金马坊的五光十色又燃烧起来，音乐在躁动，我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活跃起来，但是来我们店里的人，少之又少。。。
看着那些客人，到别人的店里，你是很无奈的，你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你只能看着。
我捏着眉头，我坐在这里四个小时了，从中午，到晚上，一个人都没有，很难熬，我身上的压力很大，两千万。。。
我想去赌石，但是我不能去，我要养精蓄锐，等着薛毅的命令，我决定，这次我也要参与，每年两千万太多了，我必须要有足够的钱。
那个小猫真的可怕。。。
“阿斌，阿斌。。。真的是你啊。。。”
我听到有人喊我，就睁开眼，我看着，是一个女孩，她拉着一个女人，我急忙站起来，是王晴，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有点不可思议，我笑了一下，是王晴跟他的室友，我认识。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
王晴走过来，在我身边打转，说：“你太不够意思了，你是不是发财了？我的包呢？你只顾自己是不是？”
我听着就苦笑起来了，我问：“你们来玩啊？”
“啊，今天我们同学生日，本来要去对面的，没想到看到你了，你做老板了啊？”王晴不解的问我。
我说：“负责吧，投资了一些股份，你定了房间吗？”
“没呢，给我们最大的包厢，再送点酒水？”王晴笑眯眯的说着。
“行，我去安排。”我说。
我说完就说：“安排最大的一个包厢，送一些酒水，在定个蛋糕。”
经理点了点头，我转身，看着十几个人进来了，他们看到我，都惊讶的看着我。
“阿斌，你可以啊，这么帅。。。”
“变了啊，认不出来了。。。”
“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听着就干笑了一下，这些人都是同学，但是接触的不多，只是有个印象，或许，我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个某位而已，现在改变了，他们倒是有点惊讶了。
“走，到包厢，送酒水，送蛋糕。。。”我说着。
我不想他们像是打量一个“什么东西”似的的打量我，经理带着他们去包厢，所有人都去了，还在议论我，我看着王晴，她盯着我，我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挺帅的，这身适合你，哎，我的包呢？”王晴说。
我听着就苦笑起来了，我还没说话，突然看到十几个人走进来，都是肥头大耳的，带着金链子，身上还有纹身。
“有包厢吗？”带头的人问。
经理赶紧去招呼，说：“有有有。。。几位跟我来。”
“有女人吗？”那个人冷冰冰的问。
我没说什么，这些事，都交给经理去做就行了，王晴搂着我的胳膊，眼巴巴的说：“看，我给你带来了财运，是不是，因为我来了，你的客人都多了，所以，我的包呢。”
我看着她，我说：“你这样，我不适应。”
“你真是贱骨头啊，人家要做淑女，你非得让我做女孩子啊？”王晴说。
我听着就苦笑了一下，我说：“一来就要包，你不关心我一下吗？不问问我最近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
王晴看着我，说：“那你好不好啊？”
我听着就无奈的摇头，其实，我挺希望王晴能问我一下的，我想要找一个人诉说一下。
她看着我的样子就笑了，说：“我当然想知道你最近怎么样了，消失一个月，我都疯了，我还以为刘瑾又着你麻烦呢，不过我问我爸，他说你在医院。”
我听着就生气，我说：“那你不来看我？”
王晴突然掐我的腰，很疼，她咬牙切齿的说：“有专人伺候你，我去干什么？哼。。。”
我听着，心里就很开心，但是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又有人来了，一大波一大波的，王晴在我腰上揉了揉，说：“你先忙吧，一会来喝酒，我好好问问你，那个小狐狸骚不骚。”
她说着就走了，我看着她，心情好了很多，尤其是她吃醋的时候。
我转身看着进来的人，很多，但是我有点，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带着金链子。这些人都是道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