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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就能把礼物弄丢了呢?明明记得亲手把戒指放进去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把礼物换走了?
重点是,现在夏夏连一个礼物都没有了!
闻歌远远的看着,她的手心里面,握着的正是另一枚戒指。
她的目光,不知怎么地,全是在钟夏的身上。
也许两人是情敌的原因,总是不自觉的就想要互相比较一下。
钟夏发现,自己把戒指送给任靖原之后,好像什么礼物都没有了,可怜兮兮的看着任靖原,用手指抓着任靖原的衣角。
“礼物......”她声音软软的想,像是棉花糖在撒娇。
任靖原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哄小妹妹:“明天给夏夏补礼物。想要什么?”
夏夏苦恼地想啊想,看到了自己手腕上面的宝石,把胳膊举的高高的,对任靖原说:“亮亮!要亮亮!”
简直要把人萌化。
闻歌觉得,要是她是男人,一定会更喜欢这种萌妹子吧。
尤其是这萌妹子还是自己之前的恋人。
小风盯着钟夏,觉得自己浑身都不对劲,总是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不想看她。
闻歌察觉到了小风对钟夏的不喜欢,但是也能够理解。
对于一个要抢走爸爸的女人,他心里排斥也是正常的。
任秋雨看夏夏被自己哥哥哄住了,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准备接下来的流程。
她本来是不想当两人的大电灯泡的,但是夏夏神志不清,精神时好时坏的,估计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可今天,是两人相遇之后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意义非凡。
“哥,早在大学的时候你就说了,等一毕业就和夏夏结婚,你还记得吗?”
任靖原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眼睛变的黝黑如夜。
“我记得。”
他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
任秋雨放心了一些,他还担心自己哥哥是不是喜欢上闻歌那个女人了。
“因为冰凝和文轩哥哥的原因,你们两一直没有结婚,最后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顿了一下,眼中划过悲伤。
“你们相隔四年才再次见面。哥哥,你不觉得应该对夏夏好一点吗?”
任靖原听到她的话,淡漠的脸上闪过哀恸,最后,他开口:“我会对她好的。”
“可是她最想要的是结婚,你知道吗?她就算是精神受刺激了,也把你当做她的丈夫!”
任秋雨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抓过夏夏的手,放到了任靖原的手上:“哥哥,你和闻歌离婚吧!夏夏需要你!”
钟夏脸上的笑容不变,大大的双眼弯成明月,抓紧了任靖原的手。
任靖原的手垂在身侧,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知道,闻歌此刻,一定也在游乐园中。
闻歌也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她的小姑子当着她的面,让她的丈夫离婚再娶。
小风都要气死了。
他一直就不喜欢这个姑姑,每次出现都会欺负妈妈。
“不行!”
他呼地站了起来,像个小英雄一样,从阴影中走出,在灯光下面显露出身形。
闻歌楞了一下,也跟着站了出来。
摩天轮下面,钟夏看着突然出现的小风和闻歌,有些惊慌失措,狠狠的抓住了任靖原的手,甚至抓破了皮。
任靖原一声不吭,眸色暗沉。
任秋雨看到小风,吓了一跳:“小风你不是不出来玩吗?”
她把通行证给小风的时候,小风可是一脸鄙视呢!
小风不理她,蹬蹬瞪跑到任靖原的身边,抱住他的大腿:“爸爸,你不能娶别的女人,不然我会看不起你的。”
他说的认真,小脸上满是严肃。
钟夏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可爱的脸上好像变得有些灰暗,瞪着小风,也不再喊“孩子”或者“宝宝”,目光有些狰狞。
闻歌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她站在原地,并没有走向这四人。
任秋雨的做人准则里面有一条,就是“绝不和小孩子计较”。
她想上去捏捏小风的脸蛋的,可是看看自己哥哥,又有点发虚,只好把目光对准了闻歌。
“你怎么来了?我可不记得邀请过你。”
闻歌哑然。
任秋雨不是一个坏人,可是却好像把所有的尖刺都对准了她一个人。
“是我叫妈妈来的。”小风大声开口,气呼呼地回答。
他就是看不惯自己妈妈被欺负。
任秋雨哼了一声:“行吧。你鬼鬼祟祟躲在那里做什么?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闻歌皱了皱眉。
月光之下,她穿着一身名族风的长裙,裙下是短穗,在她细直的小腿上面轻扫。
脸上粉黛未施,长发飞舞,像极了乘着月色而来的仙子。
尤其是仙子一皱眉,杀伤力简直不要太强。
任秋雨偏到北极的心几乎要被扯回来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钟夏,想要试图坚定战场。
原本觉得钟夏已经足够可人,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有樱桃一样的小嘴,可是现在一看,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任秋雨努力地打着比方,最后想出来一个让她自己不敢相信的比喻。
就像是青涩可人的小苹果,遇上了天山上的雪莲。
这这这......
她心中欲哭无泪。
萌这种东西,在绝对的美貌之前,好像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她一个女的,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任靖原的目光,从闻歌出现的那一刻,就没有离开过她。
“咳咳。”任秋雨咳嗽两下,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额......哎?钟夏你别哭啊!”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了钟夏的脸上。
她无声的流泪了。
要不是任秋雨发现,估计没人会注意到。
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大大的眼睛无比水亮,更增柔弱可人。
小风厌恶的皱眉。
任靖原怀中抱着小风,没有办法给钟夏擦眼泪,于是把小风放了下来,拿出手帕,低声安慰钟夏。
“怎么了?”
钟夏不回答,只是摇了摇头,默默流眼泪。
在闻歌的记忆中,好像每一次见到钟夏,都能看到她流眼泪。真的是水做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