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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景灼拉着顾笙歌的手回房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升起了一种紧张的感觉。
“果子,我以后的行程,都会跟你说的。”景灼有些无措,在他的想象里,顾笙歌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的,让他心里……有些没底。
顾笙歌闻言,有些惊讶地抬眸,笑得梨涡浅浅,应下,“好。”
“我认真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景灼揉了揉怀里姑娘的头,他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就是耍脾气也是娇纵的,对于顾笙歌,他第一次低下了头软了下声音。
他以为自己很难做到,但意外的,感觉还不赖。 顾笙歌能说什么呢,一个人在很多次失望之后,再被挽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有很多时候,莫名的离开不是因为这一件事,很有可能是因为过去很多次,重重叠叠在一起的东西,积攒到了让人失去
心跳的程度,顾笙歌慢悠悠地在厨房倒了一杯蜂蜜水,转身发现景灼站在门口,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站在门口,紧张地看着她的神色。
顾笙歌抿了一口蜂蜜水,甜甜的润在喉咙,小半杯落了肚,才放下杯子,走到了景灼的身旁,踮脚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把男人的头压了下来,在他耳边喘着气,“想要?”
若有若无地勾。引着。
“想。”景灼这方面从来不喜欢压抑自己,更何况,这是自己的女人,盖了章的。
“我要在上面。”顾笙歌美目流转,手慢慢地往男人的浴袍里面探。
“可以。”反正今晚又不会只有一次。
啪啪啪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且景灼自认为自己是血气方刚正值年少的好苗苗,是为要景家的播种事业立下汗马功劳的。
而更让景灼不安的,是顾笙歌的态度,事后抽烟的时候,他坐在阳台上,想着,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复杂,顾笙歌这姑娘不计较,不是很好吗?
可是,一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抽身离开,就莫名地慌。
渣男这个帽子,他自己往头上套了这么多年,可是现在他不想要这个名头了,他想要好好收心,想要一个家,里面有他,有顾笙歌,有胖团子。
“唔。” 顾笙歌翻了个身,原本盖好的被子落到了胸。下,景灼闻声转头,看到顾笙歌这模样,嘴角含笑地踱步到床边,看着她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有些变态的小满足,拎起被子给她掖好,又把抽出来的不听
话的细手臂塞回了被窝,稳稳当当地只让顾笙歌露出了一个脑袋,景灼伸手撸了撸她的大波浪卷发,心生起了一丝坏心思。
“顾笙歌,喂。”景灼压低了声音,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
“唔,别闹。”顾笙歌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困意,她刚才被景灼折腾得狠了,现在就是怎么的,都不愿意折腾自己的眼睛。
而景灼这个从小熊到大的,居然拿出自己手机打开了录音的功能,放到了顾笙歌的嘴边。
景灼像是做贼一样,蹲在了顾笙歌的床边,用手又是戳了戳她的脸,“喂,顾笙歌,你认识景灼吗?”
睡熟了的顾笙歌只能凭借残留的意识说话了,迷迷糊糊的应道,“唔,认识。”
景灼满意了,又伸手戳了戳,“那你觉得他帅吗?”
顾笙歌这次有点不给面子,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捂住了耳朵,显然对这种一直像蚊子一样骚扰自己睡觉的生物很厌烦。
景灼不死心,抓住顾笙歌的手塞回了被窝,他还没问到最后呢,“那你觉得他帅吗?景灼,帅吗?”
“过得去。”顾笙歌皱了皱眉头,谁在她这么困的时候问问题啊,好烦啊。
“那你,喜欢景灼吗?”景灼问到了最想要知道的答案,屏住了呼吸。
结果顾笙歌给他的,只有绵绵的呼吸。
景灼等了半天答案,结果顾笙歌居然还打起了轻轻的呼噜声,显然是睡死了!
要说景灼长这么大,家人还说他熊,熊在哪里呢,就是一般这种情况,男人在自家姑娘睡着了之后,都不会打扰,可是景灼就不一样了,他想着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答案这么执着。
于是景灼又是戳了戳顾笙歌的脸,还轻轻地张嘴在她有点儿肉的脸上啃了一口,“果子,你说,你是不是很喜欢景灼啊。”
“别烦我!不喜欢!”
顾笙歌被闹狠了,脾气一上来把身上的男人掀翻在地,翻了个身裹着被子继续睡了。
天气冷的,这男人做完不睡觉也就算了,折腾她干嘛!
景灼半蹲在床边,放在顾笙歌嘴边的手机现在落在了被子上,还在录音中没有停止,景灼按了下,出去房间的时候带上了房门,一个人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反反复复地听着刚才那段录音。
客厅里没有开暖气,江城在南方,室内也没有供暖,湿冷湿冷的,景灼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鼻子酸酸的,觉得自己送给顾笙歌的捧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心被糟蹋得快要跳不动了。 走到酒柜前,看了几分钟,拎出来了一瓶高度数的黄酒,听说是叫什么女儿红,他之前找了很多关系从一个收藏家的地窖里抢来的,想着在他和顾笙歌求婚那天喝的,但是现在,他未婚妻都嫌他烦,
不喜欢他了! 景灼觉得自己这颗玻璃心碎了又碎,连杯子都不想找直接对着这古老的瓶口吹,女儿红的酿酒师想着这都是有特殊意义的酒,包装也离不开古风两个字,使得景灼仰头对吹的时候,有小半瓶是倒在他
身上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景灼也不是想要买醉,但是现在脑壳疼得很,他像是自虐一样又点开了刚才那段录音,又是反复听了两遍。
“你喜欢景灼吗?”
“他很烦,不喜欢。”
景灼喝到后半夜,想着,要不把这录音删了算了,他就当从来没听过。 可是手指放在删除键上,怎么也点不下去,他不舍得,就算这录音戳着他心窝子,可是这呢喃的可爱的像是在撒娇的顾笙歌,他不舍得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