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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灼在英国忙得天昏地暗的,每天会议不断,在整个团队每天几乎都通宵的情况下,才拿下了公司想要的那个项目。 为了犒劳他的团队,景灼在英国的米其林三星餐厅那儿包了个场,半公开地开了一个盛大的庆功宴,因为这次的战斗,并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他团队里的每一个人,为了抓出内鬼,重新制定
计划书,每一个数字仔仔细细地斟酌,都几乎累得脱了一层皮。
“Kate,谢谢。”
光影缭乱,身穿着一条金色鱼尾裙的kate抬着一个高脚杯走了过来,气氛融洽地碰了一下他的杯子,香醇的酒液在暧昧的灯光下荡漾着,不知道撩动了谁的心弦。
“叫我柯嘉卉,你这次回国,可能会有一个大美人作伴哦。” Kate是他的师妹,同一个教授的关门弟子的那种,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他教授的女儿,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英国人,柯嘉卉拥有无可挑剔的深邃五官,身材火辣性格劲爆,在学校里头,除了鹿泽
,那便是只有这个小师妹和他走得最近了,因此还传出了不少绯闻。 但是他这个小师妹不在意,他也不在意,就由着这些绯闻发酵,想着过一段时间,总会有更新鲜的事情发挥他们这些事儿成为同学间新的谈资,结果没想到,这个绯闻,传到了他的导师,她的父亲耳
朵里头了。
他还记得那天他的导师见他到他的庄园里,英国人学不会委婉那一套,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了?”
景灼那天只是笑笑,摇摇头,因为在他见识过他的女儿是如何为了一个更优的数字几天不洗澡之后,有严重洁癖的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旖旎的念头,更何况,他暂时不想要一段恋爱。
教授的脸上出现了可惜的神色,“噢,这可是太遗憾了,我甚至还思考了一下,你和kate的眸色是黑色还是灰蓝色。”
不过,倒也没有勉强。
回忆转瞬而过,谁又能想到,当初那个对数学执着对数字敏感的疯女孩,如今成为了他们公司的高管,成为了业内知名的铁娘子女强人呢?
“拍一张?毕竟我们创造机会一个奇迹,用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完成了一个他们花了半个季度才完成的项目。”柯嘉卉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骄傲,她在商场,除了他的父亲,就只佩服眼前这个男人。
“可以。”
柯嘉卉让服务员把摄影师叫过来,今晚的盛宴,注定在他们公司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还不错。”柯嘉卉扭动着自己的肢体,显露了自己最妖娆的一面,景灼还是一贯的清冷表情,却是气场全开。
针锋对麦芒,莫名地搭配。
“现在的人是不是都流行发一个朋友圈?”
“是这样。”
“那我发一个,你也发一个。”柯嘉卉修了个滤镜,并且把调好色的照片发到了景灼的手机上,“哇,zinn你的朋友圈实在是太无趣了。”
景灼不可置否,的确很无趣,可是思绪默默地又跑到了别的地儿,顾笙歌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她会拍一只爬得很倔强的蜗牛,会拍顾团团的背影,对比她,好像他的心里年龄是有那么点儿……成熟?
毕竟朋友圈除了分享公司链接,头像是公司的logo的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莫名其妙地,他就把那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几乎下一秒,就有无数个人点赞和评论,可是,没有她,景灼看了看,就把手机收了回口袋。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回国吗?”
“噢?为了他?”景灼可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人。
“自然。”柯嘉卉自信地笑笑,灰蓝色的瞳眸眨了眨,女王气场里头出现了几分可爱,“我相信我是他的抑郁症最有效的药。” “但是你的心上人,现在有了新的心上人了。”景灼歪了歪脖子,他穿着一身修身的高定礼服,最简单的样式,领口别了一个酒红暗黑交错的领结,低调又不失尊贵,他像是天生适合在商场上博弈的人
,对金钱和数字,永远有最敏锐的触觉。
“呵,他的前任能多到在白金汉宫围绕一圈。”柯嘉卉耸耸肩,丝毫不在意,“但是你必要时刻要充当一下我的暧昧对象,毕竟男人都是坏痞子,不能一味追求,要有竞争,才会有危机感。”
“我可以帮你,但是暧昧对象,不行。”景灼抿了一口红酒,想起顾笙歌,他的心里就软了一处,“还有,你的回国伴侣,可能也要没有了。”
“为什么,你急着回国的话,我可以订明天的机票。”
“不,kate,我已经订好机票了,在三个小时后。”所以他的庆功宴地点,才开在和机场相近的地方,过去的车程,也不过二十分钟。
在过去的二十七年,景灼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疯狂的行动,想要回去,哪怕只是提早几个小时。
他想起顾笙歌那个姑娘因为体贴他不打扰他的工作,心越发的揪,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女孩子,而他在这么多年之后,才意识到她的好。
“Zinn,你疯了吗?要不要我重新提醒你一次,你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
“在飞机也可以睡。”
“这能一样吗?”
在飞机,就算是头等舱,坐十几个小时,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柯嘉卉的脑子一突一突地跳,她觉得zinn的伴侣实在是太不体贴太过分了点!
“柯嘉卉,是你没有遇到真正的爱情。”
爱是一场天时地利的迷信。
——
只是景灼没有想到,在他马不停蹄地从机场回到家的时候,却只看到了黑糊糊的一片,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很久没有人居住过的潮湿味道。 景灼几乎立刻就冲到了主卧,床上整整齐齐地折叠着被子,洗手间里的属于那个女人的护肤品消失得一干二净,衣柜里顾笙歌带来的衣服都被她带走了,只剩下那些他给她添置的新衣服在柜子里安静地沉默着,像是从来没有其他人生活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