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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萧景遇都不关心这个事情,你关心个屁啊?”顾然白了个眼,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许安听了,却不忿,“萧景遇当然不关心了。他不喜欢小孩,又不喜欢婚姻。他巴不得一辈子和你保持这样的情人关系。可你是女人,这种事情上,女人比男人吃亏的多。别只顾着眼前快乐,就真的什么都不考虑。等你40多岁了,再想要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顾然这一刻,真想把面前这个多嘴的男人给踢下车。
她恼羞成怒得说,“许安,就算是朋友,有些事情也不能这么过界地拿来说吧?”
许安看她真要发火了,也不再激怒她,转眸看向别处,低低的说了一句,“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算我多事,白白为你担忧,行了吧?哎,你可长点心吧。活了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活得这么天真?”
顾然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总觉得许安对自己的关心是真,但也确实过头了。她想了想,觉得很多细节都值得推敲,于是又半开玩笑的问,“许安,不对啊。我们认识不过一年的时间,怎么你这么了解我所有的事情。还这么关心我。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对我有意思啊?”
许安顿时脸成菜色。
顾然本来是开玩笑居多,但看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竟不知道这是自己瞎说说中了,还是她瞎说的话对他的审美造成了极大的侮辱,才让他有了如此想死的表情。
就在她要继续调侃许安时,何晓风的车子已经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几乎是同一个时刻,顾然和许安一起趴了下去。
他们两个人低着头,凑的还很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顾然开玩笑的话题太过暧昧了,这一会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和姿势显得有些尴尬。幸好,顾然手里抓着辣条,一嘴的红油,把暧昧的气氛降低到安全值以内。
只是对比顾然的敏感,许安倒是淡定的多。
为了分散一下自己的意力,顾然重复了彼此都知道的废话,“何晓风约这银行工作人员,肯定是为她之前帮着社团洗黑钱的事情。银行确实是最适合洗钱的金融机构了。”
“她做这种事情,真的是害人害己。不过,我有一点想不太明白。她现在拥有了这么多,何必铤而走险,做这种事情?”许安说着,又抬眸看了看窗外,确定何晓风走远了,才慢慢直起身来。
随后,顾然也跟着坐了起来,想了一下,说,“要么是她对我的恨意,已经让她彻底疯狂,不惜和我鱼死网破。要么,就是她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只能当一枚棋子。”
许安没说话了。
两个人在车子里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看见何晓风和那个男人从饭店里出来。顾然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手机相机的快门声。她转过头看,只见许安一本正经地举着手机,认真地拍照取证。
看着许安脸上认真到淡漠的表情,顾然突然觉得许安往日里表现出来的那一面也不真正完全是他。
她愣了几秒钟的时间里,许安就已经拍好了照。他看见她发呆,连忙催促她跟上,别丢了。顾然恩了一声,立即开动车子,迅速的跟在何晓风的车后头,拉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顾然一边开车,许安一边给她介绍这男人的情况,在银行处什么位置,而且还是个已婚男。
所以,这个男人十分警惕,带何晓风去的酒店也是个位置很偏僻的酒店。两个人搂搂抱抱地进酒店的全过程,当然也被许安都抓拍了下来。
大功告成后,许安低头看手机,顺嘴说了句,“肚子饿不?一起找个地方搓一顿?”
顾然忽然就有所觉悟,摇了摇头,“不用,我还有事。”
“萧景遇不是已经回旧金山去了吗?你还能有什么事?”许安突然问道,似乎对她的借口与敷衍有些介怀,拆穿道。
“是沈思星。”顾然笑了笑,补充了句,“之前一直都没怎么陪他。”
因为萧景遇回国的关系,最近她一直住在萧家别墅。沈思星一直由余丽介绍的一个月嫂在带,住在她的小洋房里。直到萧景遇回旧金山,她现在才搬回小洋房。这个小家伙虽然也就一岁大,却聪明的很,好像能认人了一样,非常喜欢顾然抱他。
许安听了,当然不会和一个孩子争什么,便把她送回她住的小洋房里。
顾然也学了回匿名人的举报行为,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偷偷交给了警方后,一切都进行的还算顺利。大概半个月后,余丽与神秘投资商合建的圆融集团成功上市,势头也很好,与云翳隐隐有并驾齐驱的势头。
圆融上市的那天,萧景遇正好又从旧金山飞回A市。顾然掐着点开车去接机,在机场等了他四十分钟才把人接到。
阔别一个月,这次再见萧景遇,顾然只有一个感受,他又瘦了。或许是瘦的厉害,脸颊的棱角分明得像是刀锋,气质比以前都要冷上几分,让人难以接近。
顾然看着他,仿佛看见了那个自己在赌场里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周身透着身居高位不胜寒的味道。她缓缓走到他面前,微笑道,“你来了。”
看见她,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微微有所缓和,浅笑了下,就和顾然一起离开机场了。
顾然开车,他坐在边上闭目养神,看上去真的很累。应该是那边的事情一处理好,就刚过来的。
只是这边暂时没出什么大事情,他为什么要这么赶呢?
顾然没问,只是在心里疑惑。到了萧家别墅,她给他倒了一杯咖啡,他接过手,喝了一小口,才问了一些关于圆融上市的情况。
顾然惊讶,不知道新冒头的小小圆融是怎么入了他的法眼,让远在旧金山的他都听说了。她在心里打好了腹稿,就把圆融的一些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萧景遇又问了一些敏感的关键问题,顾然不能暴露了圆融与自己的关系,只推说不知道。
萧景遇听了,把咖啡杯往茶几上一放,抬眸看了顾然一眼,沉默了良久,才意味深长地说,“圆融的背后的那个投资人,实力雄厚,却赶在云翳出事情的时候,他大肆扩建,并顺势上爬。怎么看,都是有所预谋的。他应该是想踩着云翳上去。你对圆融的出现却一点都不在意,也不去调查?你这样大意,怎么能管理好云翳?云翳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别人给吞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