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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你骗我!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哪家猫咪喜欢给自己套衣服鞋子啊?它们又不是没有遮羞的厚毛,但是被饲主这么一说,好像顾一一一直都在赤裸出街似的。
顾一一不满地瞪眼:“我穿了啊!穿了!我身上厚厚的毛就是我的衣服!”
虽然变成人之后,这些毛就不见了,我只能赤裸裸
林谨深轻笑出声,好整以暇地看她暴跳如雷。
“拜托了,饲主,我是在为你着想耶!按照苏庆云同学的说法,如果我接下这个代言,你们公司就能打入欧洲市场。这是多好的机会啊。”在高三一班群里混了很久的顾一一现在称呼谁都喜欢叫同学。
林谨深收起笑意,很认真地看向她。
“一一,让公司走上更高的层次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我缺的只是时间而已。重要的是你的想法,你想不想接这个代言才是最重要的。”
顾一一心里一暖,身体也放松下来,面对着他坐下,两只前爪捏住他的手指晃了晃,撒娇地喵呜。
“我知道了,饲主大人。我是愿意的啊,我其实对奢侈品也没有多少抵抗力么,我内心可是个美少女。”
林家有个满满都是少女心的刘婶,顾一一对奢侈品的认识度一点也不低。
更别说,自从掌管了林谨深的同学群,顾一一时不时就能刷到群里若有若无地炫耀信息,比如:今天我买了XX家的包包耶,也不贵,就几万块。更是刷新了顾一一对奢侈品的认知程度。
“你如果真的喜欢奢侈品随时可以买,你直接在官网上下订单,东西会寄到家里来。我的银行卡密码你是知道的。”
顾一一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这个话题跟之前那个有关系吗?
林谨深说到做到,当即就用电脑打开了好几个国际一线品牌的官网,点开目录给顾一一看。
他对于给顾一一买东西一向非常热衷,在她还只能维持猫咪样子的时候就大肆买过一堆猫咪服饰。之后,他知道了顾一一的人类形态就更加想要买买买,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你想要这个吗?这家的口红很出名。”林谨深划过页面,只象征性地问了问顾一一就已经把所有色号放进了购物车。
顾一一:“.”我还没有学会化妆啊,饲主大人!
等顾一一反应过来,趴在他手背不让他动弹的时候,购物车里已经放了很多东西了。
“我,我只是想买几件衣服而已。”这样变成人了就不需要到处去找衣服穿了。
“恩恩,我明白了。”林谨深想起家里他的衣柜里只挂了一套女装,立刻就把网页翻到女装处,开始扫荡。
而一直在秘书处等待着,顺便和美貌秘书们聊天喝咖啡的苏庆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抬手看时间,喃喃自语。
“我还要等多久?”
最终,经过几轮谈判,各种条例修改完毕,双方都表示满意之后,这个代言终于是顺利地签了下来。
顾一一同学将在五一放假归来后去进行coburry的广告拍摄。
2017年4月14日这一天很特殊,因为陆宇终于见到了期盼已久的林锦年。
陆宇只在照片上见过林锦年,那是十多年前的林锦年,他俊美温柔,和此刻隔音玻璃后的男子一点都不像。
隔音玻璃后的林锦年瘦削暴戾,他脸上有一道深刻的伤疤,从眼角到嘴角贯穿了整个右脸,他的神色很不耐烦,双眼内红血丝满布,看着很疲惫,气势却十足。
陆宇内心想法很复杂,深吸口气,拿起旁边的话筒。
林锦年不耐烦地皱眉,也拿了起来。
“警官大人有什么事?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我绑架了赵海洋,我们两之间一直有矛盾,我一时气不过就把他扔海里了,他现在在哪儿我也不.”
陆宇打断他的话:“林锦年,赵海洋的尸体我们已经找到了。”
林锦年身体一僵,脖子仿佛被捏住一般一点点转过头,瞪向陆宇。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
陆宇:“半个多月前,我们找到了赵海洋的尸体,他十年就死了。”
“你胡说!”林锦年猛地站了起来,他手里的电话线瞬间拉直,他又立马止住身形唯恐它断了。他的声音颤抖:“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陆宇拿出在湖边拍下的照片,又拿出赵海洋的死亡证明。“你可以自己看。”
隔音玻璃并不算透明,林锦年为了能看清几乎把脸贴了上来,他看着看着,眼眶就湿了。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花岗岩的桌面上,用力之猛好几个指甲都崩了,桌面上留下十个手指血印。
当他看到照片下的那行小小的说明:死亡时间十年,生前沉湖,有剧烈挣扎痕迹。
“啊啊啊!海洋!海洋!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情绪太激动,在旁边等候的狱警立刻上前把他按压在冰冷的地板上,死死压住。
陆宇只通过话筒听见了模糊的声音,里面的林锦年就已经被按倒,他站起身,着急地朝里面打手势。
“能让我再跟他说两句话吗?”
狱警走了过来,拿起话筒。
“同志,你明天再来吧,林锦年的情绪有点激动,他需要冷静。”
陆宇愣了一下,只好答应。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林锦年在他的资料里是个翩翩美少年,温柔孱弱,和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暴戾完全不同。
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
一晚上的时间,陆宇简直是度日如年。
第二天一大早,他在同一个房间见到了林锦年。
林锦年的神色比昨天要颓废得多,昨天他很疲惫很瘦削,但是精神蓬勃,暴戾中有无限气势,现在却如同一只漏了气的气球,整个都蔫了,再也撑不起那身囚服。
陆宇拿起话筒:“我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你别太激动。”
林锦年苦笑,声音沙哑低沉,如同喉咙里有粗粝的沙石,每一句说出都仿若在泣血。
“我不会了,我被欺骗了十年,如今该清醒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陆宇还是没有按捺住,问出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