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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慕晚渔偏头问他。
玄清走到崖边,看崖下的云海涛生涛灭,崖上风声萧萧,叹了口气道:“老苏,若是你再不登帝位,苏家很难渡过这生死劫,也许会江山气尽啊!”
慕晚渔不答话,看着天空,眸光静静,似乎什么情绪也没有。
但玄清心里清楚,他之所以不登帝位,全是因为遵守对先帝的一个承诺,为了让他的母亲与先帝合葬帝陵。
“为了大乾百姓,你应该称帝。苏晋枫根本没有帝王的命格,让他继位只会连累百姓。”玄清再次开口。
见他已经不应,玄清忽然心疼地看着他,语调也越来越亢奋:“如今你体内的寒毒未清,能不能挺过两年还得看造化,可你却又要自取一千滴心头血,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一个承诺重过江山,而一个普通女人的命又重过你的命!苏慕隐,你究竟是如何想的!”
“嗯,不过是江山而已,怎能重过百姓?”慕晚渔总算开口回他,他的容色平静,站在这红雾山的崖边,有一种孑然独立的孤冷清寒。仿佛他根本不属于人间,只是云游人间的嫡仙,下一刻便会飘然重回九重天。tqR1
玄清扶了抚额头,无奈地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支持你的一切决定。不过,苏晋枫还有待考验,他虽生性善良,但我却看到了他的心魔。”
慕晚渔“嗯”了一声,只道:“我让他此次来南疆就是磨练他的意志,希望他这次不会让我失望。”
玄清冷哼,瞥了他一眼道:“我看难说,你给他们的任务他们能完成吗,到时候还得你出手去救他们。他根本没有一点王者风范,没有一点让众人臣服于他的能力。”
慕晚渔不再搭理他,而是转身走进药王阁,衣袂飘飘,有种飘然而去之感。
玄清连忙唤住,气恼得道:“你心眼也太小了,我只是好心劝你,你又要和我打冷战?”
慕晚渔的脚步一顿,沉默了会儿,又轻咳了一声才问道:“你楼阁里温泉吗?”
玄清一脸得意得道:“当然有,早已准备为你驱寒用的,就在阁楼西面的石室里,引的都是红雾山最顶端的水,绝对有驻颜的功效,我这个挚友够意思”
“嗯,谢了。”慕晚渔挥挥衣袖,连头都未回。
玄清见他又是没心没肺的模样,心里一个不爽快,正想抬步离开,却见眼前那家伙突然停下了脚步,轻声问道:“你确定五日内发生的事情,她都会以为在梦境?”
玄清咯噔一下,狠抽嘴角,合着他方才用心说了这么一大堆话,这混蛋竟然满脑子惦记着怎么和他的小徒弟共赴巫山?
看着他犹如嫡仙般的背影,他有种自戳双眼的冲动,咬了咬牙道:“我确定!不过提醒你一句,别太过火了!小心精血不足,第二日取了血就去见阎王了。”
慕晚渔面色一变,不过很快勾起一抹笑容,愉快得回了楼阁。
温泉池里,水雾浓浓,一池春色。
当安千荷睁开眼时,她正趴在温池的石壁上,身后似乎正有人抱着她。
她转身,氤氲的雾气蒸腾于空,模模糊糊中她竟看到身后的是慕晚渔,他的容颜在水雾中显得魅惑和艳华。
而他们就如上回在紫竹林后的温泉里那般,赤诚相对着,不着寸缕。可不同的是,上回是夜朦胧,月朦胧。而这一回,温泉是在室内,石壁上的夜明珠让周围亮如白昼。
安千荷的脸腾地红了,下一刻立刻用手挡住前胸,可再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明明是在洞穴内,为何又到了这里。她明明受了重伤,为何此刻安然无恙。到底哪个才是梦境?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不过,不管是不是梦境,她都羞愤得对慕晚渔道:“你出去!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
她的话语还未说完,慕晚渔的微凉的唇已覆盖了上来,唇齿相缠之间,淡淡的雪莲花香气瞬间将她包裹。
这个吻让她的神智刹那飘飞,软绵绵得倒在他怀里,一手似有似无的抵在他胸膛。四周浓浓的雾气让她快要窒息。
“快放开,我窒息死了!”安千荷将他推开,拼命得喘息。
“你死,我就陪你一起死。”
慕晚渔忍耐早已到了极限,声音低哑沉重,再次吻住她的唇,将她往怀里猛拽,直至两人之间的肌肤不见一丝缝隙。
温热的池水,滚烫的肌肤,她纤细曼妙的身子,绝美的脸上有着妩媚又羞涩的表情。这一切的一切让他快要疯了,他压住安千荷温滑如锦缎的身子,吻着她清透如雪的脖子,慢慢向下,一寸一寸吻下去,他眸光虽然温柔,却充满浓浓的情欲。
随着他炽热的吻,安千荷只觉得身子都快要被融化,甚至连呼吸都快被他掠夺走,她只能后背紧贴石壁,用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不至于身子彻底倒在他的怀里。
慕晚渔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心思,眸光一闪,对视着那双带着水雾的美眸,问道:“你不愿意?”
她早已心系于他,又怎会不愿意,可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为何显得那么不真实……难道她在做春梦了?
见安千荷眼中的疑惑之色,慕晚渔极轻极柔,却又无比坚定地道:“我绝不负你。”
安千荷被他的眸光快要融化,心颤了颤,垂下眼帘,鼓起勇气道:“可我,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嗯,我知道。”慕晚渔抬起她光洁的下巴,对视着她的双眼回道。
“你知道?”安千荷瞪着慕晚渔,眸光闪着无比的惊讶。
慕晚渔点头,唇瓣轻触她的耳畔,轻声道:“因为那夜的人是我。”
“什么?”安千荷的脸瞬间一沉,皱着眉看着他道:“怎么会是你?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慕晚渔见她微怒而脸红的模样,既心疼又怜爱,不由她再过问,腰身一挺,直接进入了她的身子。
“嗯。”安千荷一惊,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她皱眉,她想抗议,奈何只能发出含糊破碎的声音。
慕晚渔将她的身子彻底脱离石壁的依靠,又将她整个身子锁在他的胸膛,“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刚好让你重温一下当日的情形。”
恍恍惚惚中,她几乎被慕晚渔折腾的快要晕厥过去,大脑一片空白,没有石壁的依靠,她只能贴紧他的身子,而这一贴紧刚好让他更疯狂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