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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春梅不是那种看一眼,就让你感到这是一个绝对美女的人,跟云姐李慧娟完全不一样。但是你在接着看下去,这就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她美貌的地方,微微泛黑的皮肤,略微发粗的眉毛,以及饱满圆润的下巴和下巴之下更加圆润的饱满,都给人以这是个肥美人的感觉。我想,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袁立峰这个年纪的男人,是最合适的。也许袁立峰想找二十来岁的小丫头,就把这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抛到一边,而这个年纪的女人,都是由于生活上的压力,才在婚姻之外找男人,发生一些关系的。
我看到白春梅有些紧张的神色,就笑着说:“白姐,我给你放个音乐听吧。你喜欢听什么歌儿啊?”
白春梅严肃地说:“你放什么我就听什么。”
白春梅的神色还在气愤中,我就没再说什么,放了个小提琴曲梁祝。当梁祝的曲子响了起来,我看到白春梅身体微微一怔,像是触痛了她的什么痛楚。
我问:“白姐,在学校的工作怎么样啊?是教几年级呀?现在的孩子啊,都是挺难调理的,当老师也不
轻松。”
白春梅冷冷地说:“我还能怎么样?我就是个临时工,我的工资,连人家的一半儿都没有。”
我一愣,说:“你怎么还是个临时工?”
白春梅说:“临时工有什么新鲜的吗?我这没有什么门路的人,还能怎么样?就是被人欺负,被人玩儿的,玩够就一脚踢开。”说着脸上就现出无限的悲伤
车开到了一个路边的大排档,倒是很安静,坐在这里很凉快。我说:“我们就坐这里吧。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跟我说。虽然袁立峰是我的领导,但你该说什么你要说什么。你相信我,这是对我最大的信任。我也绝对不会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我让老板上的了一些烤串和啤酒,给白春梅倒了一杯说:“白姐,高兴认识你。我看你心情很不好,很不愉快,我知道你让我出来,你想跟我说什么。你想说就说吧,我会认真的听着。”
白春梅悲伤的叹息一声,一口气喝干了一杯啤酒,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周凯天,我们素不相识,但是我今天,我心里太憋屈。我就有话要说,我就让你知道,你这个领导,到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想,这个被袁立峰玩了的女人,这是翻脸成仇,不过,这正合我心愿,没有裂缝的鸡蛋,就招不来苍蝇,这个白春梅,就是裂缝的鸡蛋。
我说:“你就说吧。”
白春梅说:“三个月之前,我老公被车撞了,司机逃逸,他的腿被撞断之后做了第一次手术,此后发现还有毛病,还需要做手术。我家里哪有钱了?这个时候儿,我就认识了袁立峰。我知道袁立峰是公司的副总,是个有钱的男人,而且认识我之后,就提出了要求。”
我知道袁立峰提出的要求,就是要跟白春梅做那个,男人无利不起早,也就是说,不做上暧,男人才不会做有吊不用的事。袁立峰也是这样。但这个是人看来不是个仗义的男人。
我问:“提出了什么要求呢。”
白春梅说:“他提出晚上要请我吃饭喝酒,而且还给我两千块钱,让我买件衣服,她看我穿的衣服有点不讲究。我是个女人,他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吗?那恨不得要把我扒光吃掉的眼神我能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真的需要钱,而女人的钱,就是靠男人施舍。我接受了他的两千块钱,也答应晚上出来吃饭。”
我给白春梅又到了一杯啤酒,放到她面前,她喝了一口,对我点点头,苦苦的一笑,接着说:“当天晚上,我出席了他的酒局。当然,也只有我们俩。他说了很多的话,无非是吹嘘自己。他说什么,我当然相信,因为他是公司的复副总,也是个有钱的人。其实,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想跟他借钱,给我老公做手术。我们俩喝了半天的酒,都有些醉意,他就开始摸我的手,慢慢儿的,他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他的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摸起来,开始我是拒绝的。可是我突然想,我为什么不拿他的钱给我老公手术呢?我不是借而是拿,明白吧?因为而他明显是要占有我的意思。慢慢的,他把我弄的有点儿特别的滋味,女人也是人,被他这样的一模一弄,我也上来了那点意思。他也让我莫他的,我就试探性的莫了几下,可是他的不怎么大。他提出我们上酒店,找一个房间,跟我好好的玩玩。这个时候,我对他提出了条件。”
先喝酒后唱歌,先莫身后做暧,这些袁立峰学的倒是很对,对身边的这些女人,要想拿下,一般都走这样的过程,接着女人要钱,男人就把她发展成长期占有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关键的事情就要出现了。没有不吃荤腥的猫。这个袁立峰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请白春梅喝酒,又给她钱,当然是想上她的身占有她,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男人嘛,做这样的事的人,几乎到处都是,女人也是拿来给自己享受的,女人自己也是这样想,否则就不是女人。问题是玩了后对女人要抱着什么态度。
我说:“那你就跟他去了。是吧?”
白春梅看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话不那么满意,我看到其实这也是个能装逼的女人,既然都让袁立峰莫了上下,还能不跟着去酒店?女人为了钱,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把身子当做挣钱的机器,还要给自己抹上个好女人的标签。
但我现在必须要白春梅跟我站在一起,我陪着笑说:“白姐,当然,你也不是说跟着去看去的,一定有个过程。”
白春梅缓缓地说:“你以为我是个很贱的女人吗?其实也是这样的,如果我不是为了那笔钱,不是他弄得我难受,我还有一些利益的驱使,我怎么能跟他去酒店。但是我说你想玩玩,可以,我同意,但是你不能白玩,你想让我当你的情啊人,我也同意,但是我有要求。袁立峰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不就是钱吗?女人图的不就是钱?好说好说。以后我一个月给你五千块钱,怎么样?你的工资没有这么多吧?我的工资当然没有这么多。但我就说,我现在需要五万块钱,给我老公做手术,袁立峰对我说,这算个什么事儿,没问题。袁立峰这么说,我当然是高兴,所以,我就跟他去了酒店。”
白春梅喝了一口酒,又喘了口粗气说:“我们去了酒店,当然接下来,就发生了那些。这个人简直是个让人恶心的人,他从头到脚,用他的舌头舔我的身体,尤其是那个地方,让我很不舒服。”
白春梅抬起了腿,这勾起了我的想象。我想袁立峰还真有点特殊的活,用他的舌头。
白春梅继续说:“当天晚上,他足足要了我三次。第二次之后我简直没有感觉,第三次我简直都要疯了。他其实根本都不行。用他的手使劲儿弄。把我弄的好难受。”
白春梅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忆着那场噩梦。白春梅说:“之后,袁立峰每个星期六,都到那个酒店。后来他又换成了去荷花淀。他在那里包一个房子,我每天晚上都去陪他两个小时。后来,我就发现,他不像以前那样。当我管他要那五万块钱时,他开始推脱。后来他就不再理我。我要了几次,我们两个就发生了争执。”
我说:“袁立峰做的的确是太太缺德。他一年有上百万的收入,这点钱对他来讲算什么?”
白春梅说:“就是这样。我越来越发现,这个人真不是东西。我他让我看那种片子,然后学她们那里的样子,侍候他,让他整天高高兴兴的玩儿。可是,他玩儿够了,居然,就不答应我的条件,你说,我不气愤吗?”
白春梅说到这里,难以掩饰她心里的悲伤和气愤,脸上变得惨白起来。我看着她那张被愤怒弄得扭曲的脸,心想,一个一心让男人高高兴,让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快乐的女人,被无情的抛弃,有多么悲伤,我倒是可以理解,只是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上,到处都是这种为了钱,甘愿被男人玩着的女人。自己做了丑事,又被践踏心灵,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白春梅的遭遇,确实让我同情的,毕竟是为了给自己老公治病,被袁立峰上身,占了便宜。我想了想,我觉得,为了我的目的,我也要帮助她。
我说:“你老公的腿,什么时候手术?”
白春梅说:“就是下个星期。”
我说:“这样,这笔钱,我给你拿。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转账。”
白春梅惊愕地看着我。她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连忙拒绝说:“不不不,坚决不行,你的钱,我坚决不能要。”
我说:“这有什么,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们都是江都的人,好歹都是一个单位的是吧。再说你老公的手术要紧。”
白春梅的眼睛湿润了,脸色也和谐了很多,对我说:“这笔钱,我暂时没办法还,我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的工资,我老公又没有工作。”
我说:“正因为这样,我才必须要帮你。一会儿我们去银行,我就给你转账,你该手术就手术。”
白春梅忽然看着我说:“你有什么要求吗?再说,我的年纪比你大,也不会喜欢,我和袁立峰又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儿,你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