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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画刚刚起身就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昨夜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梦中是诸葛启知道了她身份以后对她的各种报复行为,早上醒来的时候,一身冷汗,连被子都湿了。
兰溪还以为她病了,大惊小怪的一顿嚷嚷,结果秦嬷嬷还真给她请了大夫来。
大夫说她是受了惊吓,吃两服药就好了,开了要单子,兰溪跟着抓药去了。
孟如画觉得那大夫看的还真准,她的确是受了惊吓,是被诸葛启吓的。
真是想曹操曹操都能到。
孟如画正在心中想着,诸葛启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画园门口了。
孟如画一见他出现,更是浑身无力了。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到房里,啪的一声就把房门关上了。
她心中砰砰乱跳,仿佛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他这两日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如今孟如画已经没办法让自己冷静下来了,这种无边的猜测折磨着她的心智,她想自己可能真的要疯了,今夜地下城她必须去。
孟如画就这么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整天,无论兰溪怎么叫门她都不开。
诸葛启也由着她,径自坐在画园的大厅中喝着茶,从日出到日落。
丫鬟们心花怒放的伺候着,用他们的话说,这是王爷彻底迷上王妃的表现。
夜色朦胧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利落的躲过七王府的各种暗哨,消失在王府大院内。
可是她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刚一出王府大院,另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就出现在她身后。脸上那狡猾的笑意,就如同捕猎的狐狸一般,透着丝狡黠还伴着些诡异。
阎君远远的跟着孟如画,直到她进了地下城,他也从另外一个入口进入。
地下城依然热闹如火,歌舞升平。
孟如画进入了地下城反而整个心都沉寂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淡漠。
直接走进十三狱,她知道阎君若是在,必定是在梅枫那里。
果然孟如画一入十三狱便看到阎君和梅枫两人坐在擂台下看着台上的比舞,台上如今表演的是一个女子,那女子身形极好,凹凸有致,舞技也属于一流,台下已经有很多人不惜在她身上压了血本。
梅枫和阎君两人不知在讨论什么,离得很近。
孟如画走过去,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安静的在阎君的身边坐下,做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台上那女子已经跳完了一支舞,阎君也如同没看见孟如画一般,继续和梅枫讨论着。
孟如画心中很是不解,阎君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而梅枫总是偷偷瞅她的眼神,也让她心慌。
“是不是属下犯了什么错,还请阎君和罗刹明示。”孟如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小茹儿怎么了,你怎么会犯错呢?我和小梅正在研究让你开班授艺呢。”阎君回过头来看着孟如画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开班授艺?什么意思?”孟如画一愣,她能教什么,难道是培养杀手?貌似烈火堂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应该用不上她吧。“当然是舞艺啊!阎君说这十三狱的节目太老了,没什么意思想把这里改造成类似歌舞坊的地方,当然我们会提供更周到更特色的服务,而这特色之一,就是剑舞,御剑而舞,当然这师傅就是非化姑娘你莫
属了。”梅枫歪着头看着孟如画,一副我相信你的样子。
“我?不行,我拒绝,我是卖身到烈火堂做一年的杀手,不是来当歌舞伎的,罗刹我看你是搞错了。”孟如画冷冷的对梅枫说着,眼中的怒意毫不掩饰。“呵呵,化姑娘,你不要生气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姑娘你不喜欢抛头露面呢,所以我和阎君商量过了,地下城白日里没什么人来,只要姑娘白天过来指导一下就好,表演的时候,定不会让别人知道和姑娘有
关。”
梅枫对着孟如画解释着,仿佛已经为她考虑的非常周到了。
阎君自始自终都坐在那里,笑着抿着茶,一句话也不说。
“总之不行,我找阎君有事。”孟如画果断的拒绝了,淡淡的对阎君说了一句。
阎君点了点头,起身带着孟如画往阎王殿走去。
阎王殿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清净,阎君在他那大躺椅上坐了下去,同时示意孟如画可以坐下说。
孟如画看着阎君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再次回到阎王殿,她不禁又想起了那日两人狼狈而归时,阎君昏迷之前说的那些话。
阎君见孟如画不说话,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小茹儿还在生气吗?本君那时候真的是因为……”
“不是的,上次说阎君要另娶新妃的事是我不对,还希望阎君不要生气,属下也只是一时口误而已。”孟如画还没等阎君说完就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她知道他要说什么,那理由上次他已经说了,她也听真切了,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心思去想那些,没办法让自己去考虑是否要接受她,说实话,即使现在她愿意接受他了,她也不知道该用哪个身份接受,她
觉得现在自己很混乱。
不管是心还是头脑,她觉得自己就是陷在一个大怪圈中走不出来。“本君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那样说茹儿的,这事我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了。本君只希望茹儿能明白本君的心意就好。”阎君语气中带着些许酸楚似的说着,然后定定的望着孟如画,仿佛多日没见真的很想念
。孟如画觉得有些窘困,避开阎君的眼神,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不知七王妃最近怎么样,其实她在孟府的时候,我与她曾有过数面之缘,虽然她疯疯傻傻的,但是却也对我帮助了不少,我一直对她心存感激
,所以希望她能过的好。”
孟如画说完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是她想来想去唯一能想到的说辞了,希望如此说了之后,阎君的完全相信她和王府没关系,不过是识得孟如画而已。
阎君听着孟如画说的蹩脚谎话,真的想哈哈大笑,却不行只得憋着,面色看上去有些为难。两个人同样的不同寻常,同样的诡异,却都不那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