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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含卉的眸子中寒光一闪,感觉严旭尧话中含话,于是质问他一句究竟想说什么。
严旭尧用手指了指大厅里的日光灯,神秘兮兮地说:“这里的光线太刺眼了,一会儿到了车上,我给您看一样东西。”
苏含卉一脸疑惑,见严旭尧那个故弄玄虚的样子,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忐忑,冷哼道:“严旭尧,你究竟在搞什么鬼,有什么东西非要到车上才能看。”
严旭尧无奈地耸了耸说:“因为那东西不在我身上。”
“好,你背我到车上去,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玩什么无聊把戏。”苏含卉踮着一只脚站起身来,俯身趴在了严旭尧的肩膀上。
严旭尧背着苏含卉来到宝马车旁,伸手去拉车门,想将她放到车子后排位上,不料苏含卉喊道:“等等,我车前脸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长一道刮蹭?”
严旭尧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对不起领导,让您的爱车挂彩了。刚才特别着急过来接你,路上就开得快了一些,和一个装木材的货车发生了刮蹭,这些道子就是被树枝给刮出来的。领导,我愿意承担修车的费用。”
“你……你没事就好”,苏含卉原本想奚落他一番,结果还是忍了,说道:“我的车有保险呢,你得负责去4S店把它给我修复了,看着好好的车子被刮成这样我就心烦,都不想坐它了,你还开得挺带劲儿的!”
严旭尧说:“你这是典型的拥有者完美主义啊,要求自己拥有的东西完美无暇,哪怕受到一丁点都会嫌弃。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老公那个教育局大局长把哪个人民教师或学生家长潜规则了,你一定会把他给休了吧?!”
苏含卉闻言脸都有些绿了,咬牙切齿地说:“严旭尧,我和你很熟吗?请你说话放尊重一些,不要打这样无聊的比喻!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一定要我跟你反复强调吗,在你眼里,还当不当我是你上司?”
严旭尧将她放到座位上,说道:“你比我官大好几级,当然是我的领导。但是,我们现在不在林业局上班,今天也不是工作日,你又何必纠结于那些工作上的角色面具,那样生活得多累啊!生活里,我们应该做朋友不对么?”
“我可没有兴趣和心理阴暗的人交朋友!”苏含卉沉着脸说,“你刚才在酒店大厅里说到了车里给我看样东西,现在还磨叽什么,赶紧拿出来吧。”
严旭尧把自己手机从公文包里拿出来,找到方梅馨给他发送的那张照片,点击放大后递给了苏含卉。
苏含卉接过手机好奇地看了一眼,好像没发现什么异样,不过当她再次看那张照片时,整个人的身体不禁僵直了,脸色也变得煞白,攥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颤声问道:“严旭尧,你这照片是哪来的?”
严旭尧说:“我一个朋友偶然在酒店里拍到的,苏打局长,您这是在闹哪初啊?拿着棍子照人家头上打,我是学法律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一棍子要是打实了,恐怕要摊上人命官司了。”
“卑鄙!”苏含卉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跟踪监视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严旭尧一脸委屈地说:“你说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有必要跟踪你么,我一没有作案动机,二没有作案时间,完全是一个意外罢了。忘了跟你说,昨天我一个朋友办婚礼住在酒店,半夜听到外面有打闹声,就出去看怎么回事,于是就拍到了照片上的一幕。”
“那这照片为何会到你了你手上?”苏含卉对严旭尧的话将信将疑。
严旭尧说:“苏局,您难道没听说过微信有个叫朋友圈的东西么?”
“什么?!”苏含卉闻言几乎要跳了起来,口中忍不住爆出了粗口,“那个贱人竟然把我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里,她是不是闲得蛋疼了?你告诉我那个多事的婊子是谁,老娘要找她算账去!”
严旭尧说:“苏局,您别着急,那些女人不就是爱八卦看热闹么,其实对你并没有多大恶意。我早上起床看见这照片后立即让那人把这给删了,不过照片拍得十分模糊,我也不确定到底照片里的人是不是你,这不是才来问你嘛!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往往您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及时制止照片扩散呢?”
苏含卉的酥胸上下起伏,情绪十分激动,说道:“我承认照片中的人就是我,你想怎么样呢,拿来要挟我吗?”
严旭尧说:“领导,你别把我想得那么无聊,我可不会公报私仇,而且咱们俩之间也没有仇,我怎么会借机要挟你呢,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您的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会半夜跑去与别人打起来?”
“你这是在明知故问!”苏含卉的脸色非常难看,“照片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我在干什么你会看不出来?你今天就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对不对?”
严旭尧收起嘻嘻哈哈的态度,一脸严肃地说:“如果我说照片中的另一名女子我也认识呢,你会怎么看?”
“你竟然会认识她?”苏含卉惊讶地睁大眼睛,“她究竟是什么人,还有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那个女人好像是我妻子的一个同事,因为瞅着非常眼熟”,严旭尧说:“不过我现在也是在怀疑当中,如果你能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分析一下。”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掺和”,苏含卉有些警惕地说道:“再说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严旭尧摊了摊手,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我想你可能是多虑了,我没有要插手你家庭私事的意思,只是正好了解一些事,现在又看你这么焦急,纯粹是想提个醒而已,你相不相信我悉听尊便。”
“你想知道些什么?”苏含卉像瞬间老了十岁,“或许你已经猜到了,我来这个酒店的目的不是为了住宿,而是为了跟踪和监视我丈夫。”
严旭尧说:“所以,这是我很不解的事,你怎么知道你丈夫会出现在这个酒店里,而且那么及时地将他们堵了个正着?”
苏含卉捋了捋两颊的散发,就像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一样,说道:“两天前,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匿名电话,对方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她说我老公这周六晚上会到揽月大酒店和别的女人开房,并告诉了我具体的房间号。我一开始将信将疑,就来酒店里蹲守了,发现那个房间里好像没有人住,以为是别人的恶作剧。就在今夜凌晨一两点的时候,我又收到了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这次是通过酒店的内线打过来的,要我去那个房间外面等着。我过去后隔着门隐约听到我丈夫和一个女人的声音,于是就给我丈夫打了个电话,发现房间里果然响起了手机铃声,便知道他确实在房间里,于是我就用力拿拐杖砸门。后来,门被打开了,我丈夫和一个女人先后走了出来,那个女人撒腿就跑,于是就有照片上发生的一幕。”
“陌生女人打来的匿名电话?”严旭尧若有所思地问道:“你见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吗,如果再让你碰见她,你是否能够认得出来?”
苏含卉说:“那是自然,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小狐狸精的样子,我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那对狗男女,你告诉我那个那个女人是谁,她看上去也像已经结过婚了,我要让她的老公知道他的老婆是多么的道德沦丧。”
严旭尧从兜里摸出了一张相片递给苏含卉,那是他从刘莎的工作证上扣下来的,问道:“你看看对方是不是照片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