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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撞在坚硬而炙热的胸膛上,慕深深浑身一哆嗦,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愤怒和委屈:“贺纪辰,放开我!”
男人被她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怎么,有了宴北就不想被我碰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慕深深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我说了我跟宴北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你难道不是提前找好了下家,就等着跟我离婚?”他觉得自己是疯了,竟然会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
“你……”慕深深眼眶一热,莫名的想哭,这个男人太可恶,说出的话简直如利刀一样戳着她的心窝。
她在他心中就那么不堪?
不过也对,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暖床用品而已,他想要了就回来跟她翻云覆雨,不想要了就在外面找他的莺莺燕燕。
慕深深奋力挣扎,想要掰开他的手腕,可是他强壮的胳膊跟铁箍一样禁锢着她,纹丝不动。
男人眼中燃烧着熊熊火焰,她越是挣扎,他越想征服。
男人直接扛起来她,将她丢在床上。
她跌入柔软的被子里,又被高高弹起,脑袋一阵眩晕,还没缓过神来,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上来。
他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他。
“慕深深,看清楚我是谁,记住你是谁的女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天生王者的气势,威严,霸道。
“嘶拉”一声,她身上的连衣裙被撕开。
慕深深浑身一颤,一阵凉意袭来,她想挣扎,双手却被他扣着手腕禁锢在脑袋两侧。
男人的眼神冰冷而坚定,他要她,要定了!
慕深深委屈的唇瓣都在颤抖,他想要,她一定会给,可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更加觉得自己是出来卖的,毫无尊严。
她动弹不了,只能用力咬着唇,忍受着他的碰触,巨物抵在她的大腿上,蓄势待发。
他挑开皮带的按扣,拉开西裤的拉链,声音并不大,却让慕深深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贺纪辰,你一定要这样对我是不是?”慕深深眸光闪动,愤然的看着他。
贺纪辰动作一顿,英俊如刀削般的脸庞更加冷毅了几分:“是你不乖,还总忘记我说过的话。”
他想过慕深深知道真相后的各种反应,却唯独没有想到她会没有任何反应,他本应该高兴,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更懂事、更能看清形势、更能认清自己的地位。
可是,心里对她毫不在意的反应却莫名的火大。
她跟宴北亲密的互动瞬间引爆了他的怒火,她对宴北说话时那熟稔自然的语气让他嫉妒的发狂。
慕深深知道今晚是逃不过了,虽然心底隐隐也是渴望他的,可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意,凭什么他可以去外面潇洒,她连跟朋友玩个游戏都被迁怒。
可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就是他这种冷酷残忍的暴君!
她还没准备好,男人便强势撞进了她的身体。
她疼的尖叫,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好气!每次都被他得逞!
明明是愉快合作的P友,他却总是把她当婊子!
慕深深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他想爽,她偏不让他如意。
她用力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麻烦你快点,我还有半局游戏没打完。”
他被她噎得一顿,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脸色铁青的可怕。
跟他做就那么难受?还不如跟那个姓宴的打游戏?
滔天的妒火几乎将他吞噬,那是个什么游戏,他明天就要这个游戏消失!!
他发泄似得狠狠撞到她的最深处,极致的感觉从鼠蹊窜至头顶,眸色幽深的像点入了化不开的墨。
情不自禁的尖叫差点从口中溢出,1;148471591054062她身体轻颤,动情的厉害,可是,不能每次吵架滚完床单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下次还会因为同样的事情争吵,今天她绝对不能妥协!
她为了保持理智,指甲几乎掐入掌心,浑身紧绷,两条腿不觉用力。
她本来就很紧致,这么一来,他差点控制不住缴械投降,“嘶”倒吸一口冷气,眸色更加讳莫如深。
这女人,简直要了命了。
他更加狠命的发力,她用力揪着床单,咬着唇,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直接扯过被子压在自己头上,只给他下半身,反正他要她,也只是为了那点功能!
贺纪辰差点被她赌气的行为气笑,粗暴的将被子掀开,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两个人面面相对,这下看她怎么办?
慕深深恨恨咬牙,欺负她就那么好玩?
这男人,太可恶!
男人看着女人绯红的小脸,明眸闪动着流光溢彩,咬着唇不想给予反应却忍不住流露出的欢愉,唇角不由扬起邪魅的弧度。
这个几不可闻的笑容被慕深深捕捉到,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得逞?
慕深深忽然放肆的大叫:“裴毅,你好棒,用力……”
哗啦,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贺纪辰蓦地的停住动作,俊美的脸上阴云密布,整个人像是一座寒气逼人的冰山,空气都被冻成了冰渣。
他扣着她腰肢的手力度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断。
慕深深终于清醒过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哪个男人能容忍啪啪啪的时候自己的女人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更何况这个男人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贺家二少爷贺纪辰!
慕深深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贺纪辰眸色冰冷的凝视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莫名的,有些心虚,她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那样的眼神,怒火之下,又让人觉得有些落寞。
不,不可能,那男人冷酷得像快冰,怎么可能会受伤?
房间里安静的可闻针落,诡异又暧昧。
慕深深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还没开口,男人忽然从她身体抽离,起身下了床。
身子一空,心也跟着一空,像被什么拉扯着,隐隐抽痛。
男人整理好衣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森冷道:“慕深深,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