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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版本?”
隔了一会,见乔沐沐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两只眼睛睁的大大望着自己,唐墨有些无奈。免-费-首-发→【追】【书】【帮】
“最黄暴的那个版本。”
“你这算是明示了?”
乔沐沐憋红了脸,冲他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卖了个萌。唐墨好笑,揉了揉她的后脑,扣着她靠向自己肩膀,他侧首,便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似是小孩子身上才会有的那种,很纯粹,与他讨厌的香水味截然不同。
就在她以为,面前这男人是肯定不会做什么的时候,一只手轻落向她膝盖。
紧接着,大掌游走于她的大腿。
唔?乔沐沐打了个冷颤,身体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僵硬的,直到他唇贴上,她脑海里绷紧的弦突然断裂,双瞳剪水的望着面前人,手指轻口在他背脊上。
“唐,唐墨……”她慌乱的叫他。
“嗯?”
“我好热。”
“你啊,傻不傻?乖。”
简单的一个字,抚平了她紧绷的情绪,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他这么亲密,可是乔沐沐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虽然紧抱着他,可感觉不到两人越靠越近,反而她有一种想逃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
她都嫁给他了啊,而且还那么喜欢他……对,她之前的害怕也好,想逃跑也罢,都不是因为她不喜欢了,她那么喜欢他。
乔沐沐没控制得好情绪,泪顺着脸颊缓缓而落,唐墨被迫停下所有动作,他叹了口气:“沐沐,你这么会折磨我,就不怕哪天我兽性大发?”
“对不起。”她眼睛红的像兔子。
“理由。”
“我……不知道。”
她以为,唐墨肯定会生气,然后像过去一样,留下她一个人独自去洗澡什么的。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听见他刻意冷漠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闯进一双清冷眼眸中,他带着淡笑,虽冷如山顶夹雪细风,却带着柔情:“洗澡吗?”
“啊?”
“你先去洗吧,早点休息,我等你出来再去。”
“……唐墨,你是不是跟结婚证签定了契约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你都不生气的吗?”
“不。”
“为什么啊?”她好奇。
“以前生气是因为总觉你有一天会离开,如今你是我的妻子,没了这些顾虑,自然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
可是。
如果他知道,她给他的材料也好,都是……他肯定会杀了她的吧?乔沐沐打了个抖机灵,立马狗腿的摇头拍马屁:“唐总,您都忙了一天了,您先去吧……”
“您?”他好笑,在她鼻尖轻轻一揪,“一起吧。”
“啥,啥?”
“又不是没有过。”
喂!但是这不一样啊!
然而。
不给乔沐沐更多的反应机会,唐墨抱起她走到浴室中,她身上的衣服,本就被他褪到半无状态,被放进浴缸里,似遮不掩的模样勾人的像是妖精。
羞死了。
乔沐沐抬手遮住脸:“说好的洗澡,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啊?用你上次看那些瓷盘子的眼神看着我,过分。”
她又不是什么古董或是青花瓷。
干嘛像欣赏作品的样子看?
唐墨轻笑,长指划过衣上纽扣,解下衣服扔在一侧。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后,他俯身单手撑在她身后墙壁上,视线深邃:“当真以为我就放过你了?”
乔沐沐心里一紧。
下一秒。
她的双手被他禁锢住手腕,整个人向后仰,被固定在墙上,只来得及看清他线条分明的结实胸肌,就被吻的魂儿都不知飞哪去了,他的大掌一路而下,停留在她白皙丰韵的某“小白兔”上。
“诶,诶,诶,别捏……疼!”乔沐沐红着脸从他怀中挣扎开,“唐墨,你变态!”
“你忘了你上次说我变态之后,发生的事了?”
她还真的没忘。
乔沐沐欲哭无泪,正想据理力争,花洒却突然洒出了水,温热的水顺着两人紧挨着的身体一路向下。
在这暧昧气氛下的任何东西,都像是催情剂。
水。
也变得如情欲般滚烫。
“这是最后一次。”良久,唐墨声音沙哑开口,长指挑在她下巴上。
他的刘海已经被水完全打湿了,鬓角乖顺贴着轮廓,碎发黏在他漆黑如墨的瞳前,他的薄唇、鼻尖都有水划过。乔沐沐吞咽了口唾沫,好,好性感啊。
在她发愣的时候,男人腾身,靠在浴缸另一侧的边缘上。
拉开距离。
她才发现他只脱了上身的衣服而已。
“你这么好,弄的我很愧疚诶。”她挠了挠后脑,傻傻的样子,特可爱。
“愧疚一辈子,好不离不弃。”
乔沐沐愣住。
一辈子。
从她喜欢唐墨的那天开始,根本没有想过什么一辈子,直到结了婚,直到现在,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人的生命轨迹就这样被绑到一起去了,奇妙,又忍不住的怀疑真实性。
害怕却又……期待这是一场梦。
乔沐沐甩了甩头,该死,她现在怎么越来越不负责任了?
撩到男神结了婚还想跑可不是什么好兔子。
不对。
她怎么又成兔子了?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那个,我觉得我被你迷的不能自理了。”乔沐沐下意识的回答。
扑哧——
听闻男人几乎没什么声音的浅笑,她才回过神来,咬了咬舌头:“男神,我脑子烧坏了怎么办?”
“我养你。”
他搂着她站起身,她刚好在花洒之下,而他高于花洒,背着光,脑后像是有光圈似得,灯光一圈圈晕开。乔沐沐揉了揉眼睛,那一刻她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神。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唐墨伸出手,比了“6”的手势,乔沐沐伸出小拇指与他轻轻的勾上,两人同时往自己身边一拉,完成了“仪式”。
……
第二天清晨。
明媚的阳光洒落屋内。
温凉早早起了床,与唐母在厨房里忙碌,不远处,霍东铭拿着手机声音的在应下,偶尔会称呼对方“之遥”,口吻有些无奈,不知是在解释什么。
“早饭好了。”直到她轻手轻脚到他身边。
男人才颔首说了句“等唐墨再说”,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
“陆之遥在问唐氏集团股票的事,他很在意。”霍东铭解释。
温凉点头:“毕竟他也算是国内的顶梁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