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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与霍东铭赶到温泉旅馆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林勋态度良好的在门口等着她,温柔中带着丝丝的谄媚,活像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http://www.shanjue.com/
她看也不看他,直径走到瑾色面前:“你离他远些,不是什么好人。”
“总比席尧强多了。”
“至少学长没在国外作弊玩女人。”温凉不屑的小声一哼,把林勋的黑料全部抖露给瑾色。
一开始慕瑾色还带着一种“林勋是被人误解”的小想法,听到后来才发现,林勋是真的外表纯天然无公害,事实上什么坏事都做过了。
作弊泡女人这些还是轻的。
索性他当时是在国外,法律没办法制裁他,要是换在国内,恐怕早就被请去喝茶了。
“你跟学长一间没问题吧?”快到电梯前时,温凉将放开交给慕瑾色,“瑾色,你相信我,学长要比林勋靠谱。”
靠谱吗?
对她而言。
席尧又好到哪去呢?慕瑾色接过房卡,向后看了一眼与霍东铭和林勋走在一起的男人,他此刻温柔的笑着,与将她压着逼问那会儿全然不同。
感觉到视线,男人朝着她看去,那笑意扩大了一份,脚上的速度快过身边两人,直径到她身侧停下。
“我抱你上去吧。”
“……”她抿唇不言。
“脚上有伤别勉强自己了,好吗?”
有伤?温凉垂头,看见慕瑾色没有穿着本来的高跟鞋,而是一双软趴趴的白色拖鞋,脚裸上还包裹着纱布,白色的布条上有星星点点的红色血迹。
看起来还很新,估计是刚弄上的。
她帮衬着开口道:“瑾色,你就让学长抱你上去吧,反正也不远。”
“随便。”这一路走到这的伤是真疼。
看着慕瑾色和席尧“恩恩爱爱”的去了,又威胁了一下林勋后,温凉真是觉得自己这一天天忙的跟某国总统似得,跟着霍东铭进了房间,直接摔进了床上。
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后,撑着头看男人忙来忙去。
他就算是拿着矿泉水瓶跟热水壶较劲的模样,也是特别迷.人,她盯着他看了很久,视线都没转开。
直到男人去隔间烧水才收回视线。
百无聊赖的开了电视看,无聊的播频道,忽然,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目光。
“据悉,珠宝行业巨头品牌‘黎shu’转战国内发展,这个在欧洲短短五年就获得极大好评率,甚至不少皇室都争先恐后想要定制一款属于自己的宝石项链,造成时尚圈大浪的牌子居然要进入国内,这将会是对国内珠宝行业的重新洗牌吗?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人能够联系到‘黎shu’的创始人……”
黎shu。
温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苍白高瘦的男人模样。
不过珠宝行业?像沈殊那样的人,应该是经营不来的吧?将乱七八糟的情绪抛之脑后,继续翻起电视,可是,沈殊的样子却怎么也消失不了。
阴魂不散似得。
“喝点水。”
霍东铭突然出声吓了温凉一大跳,她下意识的动了下手臂,差点打翻他拿来的水。
等看清楚男人的五官,她才发现自己未免太激动了些。
“怎么回事?”霍先生微微皱眉的模样,看的她有些不忍心。
差点就要把一切告诉他了,只是,想到了一沈殊的约定,又硬生生的咽回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后,端过他递来的水抿了一口。
有了暖暖的感觉,顺着喉咙到胃里,身体都舒服了不少。
“下雨天果然要喝点热的。”她打了个冷颤,把身上的寒冷都抖了出去。
“一会去泡澡,再过几天公司的事开始忙,你跟我也只能聚少离多了。”霍东铭长指顺着她的发丝轻轻落下。
聚少离多。
温凉心生一丝不舍,伸手抱住男人:“其实我可以去找你。”
他们上一个聚少离多,最后变成了四年的分离,这一次……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即便是他让自己离开,她也会非常坚决的站在那。
“嗯。”他难得勾起唇笑起。
“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她突然感慨了一句。
不如那时在一起的幸苦,如今有了唐家这一层关系,她和他好似再没什么理由分开,可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不安全感。
而且。
她能感觉得到,霍先生也有。
是分开太久所以在收获温暖之后,开始患得患失吗?
这问题,似乎没有答案。
……
另一个房间中。
慕瑾色的小脚被席尧抓在手里,她的伤之前是林勋处理的,稍有些“艺术感”——抽象而粗糙。完全不比席尧如今细心照料着弄的好看、舒适。
“你跟过来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叫温凉来?”
“我不叫她来,你今天恐怕都不会理我。”席尧松开她的脚,仰起头,“对吗?”
“哦,是啊,我那么小气,当然会一整天都不理你。”她呵呵一笑,将脚缩了回去,盘腿望着屏幕漆黑的电视机。
她这态度,他该说什么才好?
席尧不怎么懂女人,只能沉默的坐在她身边。
隔了一会儿,慕瑾色打了个喷嚏,他很自然的递过去杯子:“喝一点吧?”
“拿走。”她没安好气的挥开,自己起身下床去倒水。
摆明了不需要他的态度。
席尧叹了口气:“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从昨天开始你就这样,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但是,瑾色,我说过我对你有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沉默的倒了一杯水。
“瑾色。”他无奈的与她并肩,本是想抱住她可又怕惹到她,便有几分小心翼翼的不敢接近。
慕瑾色喝下一杯水,转过身与他对上视线,她一字一顿说的极为认真:“你对我的好,全都来源于你一开始的愧疚,可是唯独那一次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因为是我做的,跟你没关系,至于后面的事……你全当我犯贱,我也无所谓。”
“为什么要说这些?”他不解。
“我们还是划清界限吧,我不想再喜欢你了,反正你也不亏啊。”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她手里。
有一把枪。
她可以主动选择将他世界里的自己毙命,从此离的很远,再不踏入半步属于他的一方领土,这是人最自私的本能,离开他的世界,好过在自己的世界里自.焚。
席尧瞳孔猛然收缩:“你,你说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