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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间,方子明等保安出去之后,把门关上问道:“你怎么变成柳小姐了?”
“都是景颐闹的,”方子芝笑道,“前天她和我一起去办卡,最后两个人把身份证拿混了,我现在用的是她的身份证呢!”
“噢,原来是这样啊,”方子明点头笑道,“我说服务员怎么称你柳小姐呢!”
方子芝看了看时间,一边打开行李箱一边说道:“今天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一定有些累了,先去洗个澡吧,我刚才给你带了两套内衣,是昨天出去买的,档次不高,你凑合着穿吧!”
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大塑料袋递给他,方子明正在想出去买衣服的事呢,见她给自己准备好了,大喜道:“哎呀,老妹,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最了解你呢,总是喜欢临时抱佛脚。”方子芝扑哧一笑道。
“那是,那是,”方子明憨憨地一笑道,“那我先去洗澡了,身上还有真点腻呢。”
说完跑过去打开浴房门,开始闷头洗澡,过了十多分钟,方子明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笑道:“哎呀,真舒服,感觉比家里还爽。”
方子芝见他出来,拿上衣服说道:“晚上你睡内间吧,如果你累了,就先在床上躺会儿,我洗完澡还要和你聊天呢!”
方子明躺在床上,回想白天发生的事,似乎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如果不是方子芝也在房里,他真想现在就把欢乐宗的秘籍拿出来,仔细研究一番,唉,可惜了,方子明暗暗叹了口气,转念又开始想练内家拳的问题,这个姬君望到底是什么人呢?自己真的能学到内家拳吗?
他正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忽然感到一阵香风飘进了自己鼻子里,这种香味,他闻了十多年,简直太熟悉了,那是妹妹方子芝身上特有的香味,记得看那个什么格格电视剧的时候,方子明还取笑她说:“如果在古代的话,说不定你也会成为香妃呢!”
她这个香味比较怪,白天很淡,如果不仔细闻,一般人不会注意,但是一到晚上,香味便比较明显,尤其是洗过澡之后,那种淡香夹着刚洗完澡的清爽之气,闻起来格外舒服,方子明躺在床上,也不睁开眼睛,懒洋洋地问道:“你就洗完了?”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方子芝娇笑道,“正想捏你的鼻子呢。”
方子明大吃一惊,睁开眼一看,见她柔嫩的指头离自己的鼻子不到两寸远了,忙把头扭开道:“刚说你长大了呢,还这么喜欢恶作剧。”
“我不喜欢长大。”方子芝脱下鞋子,坐在他床上叹了口气说道。
“为什么?”方子明坐起身来,望着她奇怪地问道。
“我发现长大之后,你对我没有小时候那么好了。”方子芝手托香腮,有些怅然地说道。
“谁说的?”方子明急忙分辩道,“你这真是冤枉人呢!”
“还说不是,白天拉拉你的手,你就畏畏缩缩地,好象我是老虎一样。”方子芝白了他一眼,很不高兴地说道。
“可是我们……”方子明吱吱唔唔地说道。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所以我才说长大了不好。”方子芝有些伤感地说道,“我很怀念小时候,你总是把我当心肝宝贝的日子。”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移到方子明的旁边,然后把他的头扳过来,方子明有些吃惊地问道:“你……你做什么呢?”
“我看看你头上的那个伤疤,看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方子芝用手拨开他头顶的头发,低声说道,“那是你为我留下的伤痕,我一辈子都刻里心里呢!”
“你还说呢,”方子明听她说起小时候的事,不由笑道,“小时候长得那么瘦弱,象根牙签一样,没想到长大了居然出落得象花儿一样。”
“哥,如果以后还有人欺负我,你也会象小时候一样,为我拼命么?”方子芝把他的头搂在自己胸口问道,轻轻抚摸着他头上的伤疤问道。
“那当然,”方子明得意地说道,“谁敢欺负你,我不和他拼命才怪呢!”
“哥,你知道吗?”方子芝把下巴搁在他头顶上,喃喃地说道,“你当时流了那么多血,连呼吸都快没有了,我真的吓坏了,所以那时我就想,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胡说什么呢?”方子明不高兴地说道,想要把头转过来看看她。
“别动,”方子芝在他肩头轻轻捶了一下,“我想这样和你说说话儿呢!”
“可是……”方子明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加速,因为他们现在的姿势,差不多等于方子明是靠在她的怀里,所以他的后背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她胸前的绵软,在这种朦朦胧胧的刺激中,他的下面已经有抬头的趋势,这可是自己的妹妹啊,方子明暗暗告诫自己,如果这也能起反应,自己真是禽兽不如了。
“我最怀念小时候那段时光了,”方子芝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那时候天一下雨,你就去学校接我,把我背回家,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最快乐的日子,就是可以趴在你肩上的时候,就象现在这样。”
方子芝用手搂着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上,沉迷在往日的回忆里,方子明听她提到这些,心中也十分感动,他缓缓地转过身子,凝视方子芝,深情地说道:“妹,哥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哥……”方子芝轻轻唤了他一声,痴痴地望着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嘴唇向他凑过来。
“别,”方子明看着红嘟嘟的嘴唇,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自己的大嘴压过去,但到现在为止,他还比较清醒,所以他一边把头尽量后仰,一边沙哑着嗓子道,“别,我们是兄妹,不能这样的。”
“如果我们不是兄妹呢?”方子芝迷离着双眼,轻声问道。
“你说什么?”方子明瞬间从吃惊地问道。
“没,没什么。”方子芝心中一慌,忙掩饰道。
“你刚才怎么会说这种话?”方子明打量了她一眼,狐疑地追问道。
“我逗你玩呢,”方子芝眼珠一转,转移话题道,“刘香姐姐还好吧?她怎么不和你一起来呢?”
“她这几天正忙呢,”方子明笑道,“一般来说,别人放假,就意味着她更忙了。”
“噢,看来要放假回家时才能见到她了。”方子芝有些失望地说道。
“你这么想念她,我回去后说给她听,她肯定会感动得流眼泪地。”方子明笑嘻嘻地说道,“要不这样吧,下次我来看你时,让她跟着一起来。”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好想和她一起说说话儿呢。”方子芝高兴地说道。
方子芝正说得高兴,忽然发现方子明正呆呆地望着自己胸前,她低头一看,原来刚才她把方子明的头搂在胸前时,不知不觉把睡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扯开了,她刚才洗完澡以后挂的是真空呢,所以两只白净净的玉兔已经隐隐探出了头。
方子芝脸上一红,赶紧溜下床,有些羞涩说道:“哥,我去睡觉了……”
“嗯,明天早点起床吧。”方子明脸上也是微微一红,尴尬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道。
其实刚才让他着迷的,并不是她的两只玉兔,而是她胸前那道白晳的乳沟,在睡衣欲隐欲现的遮盖之下,确实别有一番风情,那种只能看不能摸,而且只能偷偷看的光景,确实让人有心痒难搔的感觉,但正是这种感觉,却有着销魂蚀骨的魅力。
方子明躺在床上,刚才那一片美丽的风景还在他眼前不断闪现,他轻轻地敲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开始数绵羊,当他数到第四百五十九只羊时,终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方子明还在呼呼大睡呢,忽然感觉鼻尖上痒痒地,他迷迷糊糊地一边伸手去摸,一边嘀咕道:“怎么到了秋天还有蚊子啊?”
“嘻嘻。”方子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知道有些不对了,忙睁开眼一看,只见方子芝正巧笑嫣然地站在床前,几根嫩如葱管的手指离自己的鼻尖还不到两寸远,原来刚才是她在捣鬼呢!
“几点啦?”方子明揉了揉眼睛问道。
“大懒虫,快起床吧,已经九点多钟了!”方子芝俯下身子,又想捏他的鼻尖。
“是吗?”方子明随手掀开被子,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道。
“嗯,景颐姐刚才都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方子芝刚说到这里,忽然脸上一红,低着头娇嗔道:“哥,你真坏……”
“我怎么啦?”方子明奇怪地问道,他刚刚醒过来,脑子还不太清楚呢。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在外面等你。”方子芝一边说一边含羞跑出去了。
方子明看着她娇羞的样子,知道自己哪里有些不对了,他低头一看,马上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因为他的九转箫此刻正无欲自奋,将睡衣顶起好大一个包,靠,真是猪头,怎么就忘了这个茬儿呢,方子明暗暗骂了自己一句,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刚才并没有什么欲念,那不过是晨勃的生理现象而已,他在诊所里和郑燕她们搞习惯了,所以刚才压根儿就没想起这回事呢。
他把小弟弟抽了一个耳光,然后溜下床开始洗漱,等他草草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间一看,只见方子芝正坐在床上发呆呢,方子明走到她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妹,刚才……我,我……”
“啊?”方子芝听见他说话,这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来,一边给他整衣领,一边柔声说道,“哥,别说了,我们去吃早餐吧!”
方子明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确实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吃过早餐,然后开车回学校去接蔡景颐。
这女人哪,咋就一个比一个水灵呢,方子明看见蔡景颐时,不由暗暗感叹,想起几个月以前,她挺着大肚子去找自己看病时的情景,那时她多么憔悴,多么可怜啊,可是现在……方子明咂了咂嘴。
蔡景颐看见他呆呆地望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这个男人她了接触得不多,并不怎么了解,但她心里对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也许是因为他曾经挽救过自己的青春?也许是因为他曾抚摸过自己的小腹?
女人对于第一个接触自己的男人,总是有一种抹不去的微妙感觉。
“方医师,你真忍心啊,怎么现在才来看子芝呢,她有段时间想你,天天晚上都哭呢。”蔡景姬瞟了方子芝一眼,对方子明说道。
“啊?”方子明大吃一惊,望了望方子芝,只见她眼圈一红,微微低下了头。
“不过她后来有了我这个姐,就没怎么哭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噢!”蔡景颐对方子明调笑道。
“景颐姐,我真的感谢你,”方子芝搂着她的脖子,动情地说道。
“我和你哥说着玩呢。”蔡景颐爱怜地拍了拍她的头笑道。
“景颐姐,要不你干脆做我的嫂嫂吧,我真舍不得你嫁给别人。”方子芝附在她耳边轻笑道。
“你……”蔡景颐没想到她刚才还可怜巴巴的样子,忽然会嘣出这么一句话,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景颐姐,我们今天去哪里耍一下?”方子芝鬼着呢,她知道蔡景颐面嫩,这种事只能点到为止,所以在她心海里投了一颗石子之后,马上转移话题。
“随便吧。”蔡景颐被她这种跳跃式的思维搞得有些晕,只好随口应道。
“那我们去爬长城吧,听说在长城上能看到关外的情景。”方子芝忙提议道。
“嗯,现在是秋天,关外那种衰草连天的萧条景象,确实别有一番风情呢。”蔡景颐点了点头。
“那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赶快动身吧。”方子芝笑道。
“早就收拾好了,”蔡景颐指了指旁边小小的行李箱笑道,“其实也就是一点换洗的衣服。”
方子明很自觉地过去把行李箱拖上,三个人开车向长城进发。在BJ看长城,一般是去八达岭和居庸关,其实在慕田峪也能看到长城,但去的人比较少。同在这条旅游线路上的,还有十三陵,所以一般的旅游车,都会把十三陵当作其中的一站。
但方子明他们三人是自驾旅游,在马甸桥上了高速之后,就直接去了八达岭,十三陵也就只能等回程时再看了。十一长假,不但旅游的人很多,车位更是紧张,方子明好不容易才在居庸外镇关门南侧的停车场挤进一个停车的地方。
其实去长城旅游,如果对中国古代的历史不了解,是品不出什么味道的,没有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现代的人也无法理解前朝统治者耗费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去修筑这万里疆防的良苦用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某些人无耻的国人把哈日哈韩当作一种潮流时,我们的心中是否应该筑起一座新的长城?
站在好汉坡上,方子明疑惑地问道:“当年毛老人家是在六盘山上写的清平乐,怎么好汉坡的碑却立在这里呢?”
“天下之事,附会者多,再说毛爷爷也没说不让立在八达岭啊!”蔡景颐笑道。
“下次我们去嘉峪关,那里才是他老人家当年诗兴勃发的地方。”方子明笑道。
“好啊,明年放暑假时我们就去,”蔡景颐高兴地说道,“敦煌石窟,河西走廊,丝绸之路,这些地方光是说说,就让人心动不已。”
方子明芝听着他们俩的谈话,抿嘴偷笑不已,这个老哥,看着样子挺老实的,可是哄女孩子就是有一套,转眼之间,就把明年的行程都定好了,这一去大西北,至少都是十天半个月,景颐姐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不掉坑里才怪呢。
下山的时候,三个人坐在缆车上,享受了一把空中飞人的味道,吃过午饭以后,三人驱车前往居庸关,居庸关离八达岭长城只有十多公里,是万里长城上的三大名关之一,据说居庸关的得名,是因为当年修筑长城时,官府曾“徙居庸徒于此”,所以竣工后,就称作居庸关。
三人登上居庸关长城之后,从烽火台登上城墙,遥望关外,只见远处群山起伏,全部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这时蔡景颐看见一个一米多高的城垛子,于是笑着对方子芝说道:“我们坐在那上面照个相吧!”
“嗯,”方子芝点了点头,转头对方子明说道,“你把我弄上去。”
“怎么弄法?”方子明搓了搓手问道。
“你怎么那么笨呢?”方子芝白了他一眼,“你这么高,你抱着我把我举上去不就行了?”
“这……”方子明看了看旁边的蔡景颐,有些迟疑不决。
“快点喽,不然我要掐你了。”方子芝娇嗔道。
方子明吓了一跳,赶紧抱起她的身子,尽力地向城垛子送去,但最后还是不够高,差了二十多公分,方子明没有办法,只好咬了咬牙,把头钻到她裆下,让她的玉臀坐在自己肩上,这样站直身子往上一顶,她终于上去了。
方子芝站在城垛子上面,得意地对蔡景颐笑道:“景颐姐,你是要我拉你呢?还是让我哥顶你?”
蔡景颐脸上一红,把手伸给她笑骂道:“死小妮子,只知道使坏,小心姐姐上来掐死你。”
方子芝俯身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哥小时候经常顶着我到处跑呢,有好多年没让他顶过了,呵呵!”
她一边笑一边把蔡景颐往上拉,但是拉到一半的时候,就拉不动了,最后还是方子明用手托着蔡景颐的玉臀,将她送上去了,两人坐在上面照了几张相,方子芝把双手一伸,对方子明喊道:“哥,接我。”
方子明走到城垛子下面,伸手把她从上面抱下来,回头想要去抱蔡景颐,蔡景姬脸上一红,低声说道:“不用了,我自己跳下来吧!”
“景颐姐,你别跳,小心崴脚。”方子芝大声说道。
“才不会呢!乌鸦嘴。”蔡景颐白了她一眼,笑着骂道。
说完蹲下身子,纵身往下一跳,只听砰地一声,人是跳下来,但接着就听她哎哟一声,坐在地上,方子明忙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啦?”
“脚崴了。”蔡景颐痛得差点哭出来。
方子芝听她一说,吃惊地张大了嘴,自己本来是和她开玩笑呢,没想到真变成乌鸦嘴了,其实这个城垛子并不高,两个女孩子爬上去虽然有些困难,但要跳下来,如果在平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也是蔡景颐刚才敢往下跳的原因。
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今天爬了两次长城之后,腿脚早就软了,失去了往日的弹性,所以这一跳下来,下肢缓冲得不够,一下连两只脚都崴了,因此她一落地之后,再也稳不住身子,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子明蹲下身子,看见两滴眼泪从她眼中滚出来,知道她痛得厉害,心中有些发慌,忙问道:“崴了哪只脚?”
“好象两只都崴了。”蔡景颐哭道。
“啊?”方子明大吃一惊,心说你怎么就这么背呢?当下再也顾不得客气,忙对她说道:“别哭,我给你看看吧!”
说完先用手托住她的左脚,将她的鞋袜脱下来,当他握着她光洁圆润的纤纤玉足时,不由微微一呆,心说原来女人的脚也可以这么漂亮,我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蔡景颐见他脱下鞋袜以后,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玉足看,不由心中大羞,只好颤声催促他道:“你快点啊,痛死我了。”
方子明闻声一惊,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为她看伤呢,忙手指挪到她的脚腕部位,轻轻捏了一下道:“是这个地方吗?”
“再往下面一点点。”蔡景颐低声说道。
方子明一边用手在她玉足上轻轻抚摸,一边将体内的灵力慢慢注入她的脚掌之中,他昨天刚刚跟老喇嘛学过灵力的运用方法,所以对于灵力的认识又深了一层,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却发现蔡景颐咬着牙齿,脸上憋得通红,方子明关切地问道:“怎么啦?痛得很厉害么?”
“不痛,”蔡景颐轻轻摇了摇头,象蚊子一样低声哼道,“很舒服……但是也很痒。”
“真的吗?”方子明一时顽心大起,用指头在她脚掌心轻轻挠了两下道:“现在呢?”
“你……”蔡景颐浑身一颤,脸上红得象要滴出血来,眼里的泪水也跟着向外滚。
方子明看着她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心中不由暗暗后悔,当下再也不敢捣乱,忙把她的左脚放下,开始给她看右脚的伤。蔡景颐的双脚经过他带有灵力的推拿,终于消除了痛的感觉,但现在要想走路,那是万万不能地。
三人坐在城墙上休息,方子芝挨着蔡景颐坐下,关切地问道:“还痛吗?”
“不痛了,就是使不上劲。”蔡景颐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那我们早点回去吧,你的脚得躺着好好调养。”方子芝说道。
“可是我走不动呢!”蔡景颐望着摇远的停车场,有些发愁的说道。
“你没发烧吧,现在还想自己走,”方子芝摸了摸她的额头,轻笑道,“你如果先让我哥抱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现在倒好,得让他一直抱着下去呢。”
“那……那怎么行?”蔡景颐红着脸无力地反驳道。
但是她自己也知道,现在如果不让方子明抱着回到车上,还有什么办法呢?居庸关又不比八达岭,是没有缆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