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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静按照我们的要求,说黄总,你放心吧,货已备好,明天你来找我,然后,她突然抛一个媚眼,说,黄总,等一会,我把我老公安顿好了,我们正好三对,一起到歌厅K歌跳舞。
二孔一下子笑了,说苗姐安排得好,我喜欢,我喜欢,然后,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兰婷。
兰婷是机敏之人,一股厌恶的眼神,只是她将头扭向一边,装着没看见,所以,其他人没有注意到,反而以为她是不好意思。
黄总说苗姐,算了吧,明天还要做事呢。
苗静说黄总,这上半段我买单,我还寻思着下半段你买单呢,秦成,你带黄总三位到金港湾,那里的音响质量最好。
我立即说行,你快走吧,我们还要喝酒呢。
苗静两口子离开,我开了一瓶啤酒,说黄总,这次,我喝一瓶,你们把酒干了好不好。
黄总豪爽地说,行,小秦兄弟,那我们干了酒,去唱歌。
我摇摇头,脸一沉,说不,黄总,我把这瓶酒喝了,想和你们说点事情。
三个人一见我面色陡变,诧异地看着我和兰婷,管姐冷声说,秦成,你想做啥?
我吊瓶而喝,一瓶酒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干掉,然后,我重重的将啤酒瓶扔在地上,“叭…”一声,啤酒瓶摔得粉碎。
不想,此时三个人却一下子镇静了,二孔讥笑,秦成,你装什么比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说道:黄总,你知道你们抢了我生意吗?
黄总楞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说你们是原来和苗静联系的人,好吧,既然今天见面了,我也不妨劝你们,以后别在昭花县做了,这个地盘,归我们了。
我冷笑,你说归你们就归你们了?
二孔笑道:是啊,你是不是感觉很扫面子,可这就是事实。
我说既然你们这么大来头,你们拜过把子吗?
黄总一楞,我这样一说,他立即想到了混江湖的人所谓的黑话。
他冷冷问,拜不拜又如何?
我说我们这趟生意,从搭台到唱戏,一直是我们在经营,我们怎么经营,你自己想,你们这样做,不仅会害了你们自己,而且,苗姐一家人,立即就会家破人亡你知道吗?
黄总脸上一冷,说秦成,什么意思?
管姐说秦成,你别威胁我们,苗静一家的死活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就算弄死她全家,也与我们没半毛钱关系。
我说你们真这么想?
黄总说当然,我和她们只是生意伙伴,我给钱,她给货,公平买卖,风险自负。再说了,你以为你和这里黑道上的人有联系,我们就不能动了吗?秦成,你太小瞧我们了,你们马上滚,我或许不追究你们的无礼,要是敢动我们的生意,哼…..
他一口喝掉杯中的酒,也狠狠将酒杯扔地上,“叭…..”一声,玻璃杯摔得粉碎。
他看了一眼兰婷,故意在兰婷的脸上,胸上注视,然后,流露出一幅色色的目光。
兰婷如何受过如此侮辱,站起身骂道:一群不要脸的东西,你们马上滚出昭花,否则,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二孔笑了,是吗,是不是死在石榴裙下,是啊,很难看,老子光着屁股呢,不过我愿意,我愿意……
他竟然无耻地大笑,三个人,毫不顾忌,连姓管的女人也露出可怕的恶笑。
我愤然拉起兰婷,说婷婷,我们走,懒得和这几个垃圾在一起说话。
管姐一步站在我面前,一掌向我推过来,冷声道,姓秦的,谁是垃圾,你tama给老娘说清楚……
“啊……”
她话没说完,突然,门口冲进来一个人,那人手拿一根高压电棍,一棒打在管姐手上。
三个人还没反应,曹哥一伙人就冲了进来,另外四人两两攻击黄总和二孔。曹哥口中大喊,秦哥,时老大听说有人搅了你生意,要我们兄弟伙过来揍人,你和郭姐快走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五个人,手上全是电棍,这东西不仅打在身上疼痛无比,而且能透出瞬间高压,这高压,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这曹哥果然会办事,用了这个,那三个人怎么可能有还手之力。
而且,五个人果然是打架高手,想来平常没少在外打架斗殴,所以,动作之狠,狠得我让害怕。
曹哥对付姓管的女人,在几棍打得女人无招架之力后,他竟然一把捏住女人的胸,一脚踢向女人裆部,女人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曹哥还不放过,一腿狠狠蹬在女人大腿之上,姓管的惨叫着卷曲在一起,大声求饶……
其他两个男的,比这更惨,两人被电得倒在地上,几个年轻人棍打脚踢,更有人连扇耳光,惨叫声此起彼伏…….
我和兰婷离开桌子,来到休息室,那边五个人还在狠狠猛打。
要是以往,我真是不忍如此。
可是现在,我不仅看得惯,而且忍得住。
这是残害女孩子的恶人,他们此时必须被打得害怕,打得不敢再到昭花来一步,打得不敢和我们对峙。
曹哥的一个手下,一把抓住管姐的脸,说大哥,这婆娘漂亮着呢,要不,弄回去操几晚上再说。
曹哥说行啊,弄回去,先操*了,我们操着不想操*了,找人把她卖山里去,还值几个钱呢。
黄总使劲吼出一声,你们敢,突然,刚才那男子“砰……”一声,电棍一下子狠狠打在黄总身上。
三个人已全身瘫软在地,连惨叫声也越来越低。
我估计,曹哥这伙人,电击这几个人太多。于是走出来,说兄弟,别打了,这女人也别操*了,老子看着他们烦,让他们滚。
曹哥说好,秦哥说了话,我遵照执行。他一脚步踢在黄总身上,狠狠地说,姓黄的,你tama听好了,老子限你们半小时之内离开昭花,你听清楚了吗?
黄总已被打得失去斗志,颤抖着说,大哥,我们知道了,马上走,马上走……
兰婷说等一下,说罢,她跑过去,用那穿着尖头皮鞋的腿,狠狠地向三个人一个人踢了几脚,踢得三个人大声惨叫。
我看了看时间,冷冷地说,姓黄的,你们还有二十七分钟时间在昭花呆。
曹哥冷冷骂道:秦哥,我马上给全城的兄弟带话,半小时之后,要是看见这三个人,往死里打。
我冷笑一声,拉着兰婷的手,缓步离开房间,然后出了酒店门,站在街边,静静地等待那伙人的出现。
那三个人,相互搀扶出现在酒馆门口,全身上下已没一块好肉,过往客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诧异地看着他们,而三个人已顾不得这些,打的,迅速逃往火车站方向。
一切恢复了平静。
我攀着曹哥的肩,和他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拿出一仟块钱,说曹哥,做得好,这钱是一仟,多的两佰,算是我对你们马上生下的宝贝的祝贺。
曹哥连声说谢谢,然后领着四个人迅速离开。
不一会,苗静和尚哥从酒店出来,尚哥说,这几个狗R的,心真tama狠,没把我们当成朋友。
我淡淡一笑,对苗静说,苗姐,你准备好,明天我们一起到乡镇上,尽快把货带出来。
天泉酒店离怡家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餐馆离怡家更近一些,回到天泉酒店后,来到兰婷房间门口,我们才发现房卡还没制今天的住处信息。
她把卡给我让我下楼去做,我笑问,婷婷,要不,要一个房间吧,每天节约的钱,够我们吃饭的生活费了。
她脸一下沉下来,说秦成,做你该做的。
我没趣地下楼制好卡,发现她站在过道的窗口,点了一支烟。听到我的脚步声之后,她迅速的灭了烟,转过身来。
一起到了她门口,她见我跟在她后面不走,说成子,快回你房间,我想睡了。
我靠在门上,说我肯定睡不着,而你也肯定睡不着,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在一起坐坐,聊聊。
她哼了一声,说你是没安好心,我才不会上当呢。
我说怎么叫上当,婷姐,我今天对你多好,好多话,都是我的心里话,平时不敢说,借今天演戏的机会说出来。我们坐一会吧,你不要怕。
她开了门,我迅速地靠进去。她打开空调,说,成子,去接水,烧点开水。
接好水,她已脱了外套,皮鞋也换成拖鞋,坐在单人沙发上点燃一支女士烟,双脚搭在床上,一幅慵懒的样子。
这个样子,让我突然想起昨晚,那毛衣下的高耸毕露,那抬起的脚格外修长,见我过来,她也不动,我呆呆地看着这诱人的样子,说,婷姐,你每一个样子,都是那么性感,那么让人喷血。
她哼了一声,说成子,别装了,你累不累啊。
我诧异地问,婷姐,我装什么啊装,哦…我……
我兴奋地笑了,说婷姐,我不装了,行了吧。说罢,快步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要抱她上床。
她“叭…叭…”打在我身上,说你疯啦,成子,快松开…你…你再不松开,我用烟烫你…..
说罢,她果然将烟头向我按过来,我手一松,说什么意思啊,婷姐,你,你不是说我装嘛,我不装了,你又要烫我。
她沉声,说成子,你心里怎么这么龌龊,我是说,你说的那些赞美我的话,都是装的,你心里肯定恨我恨得咬牙切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