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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皇宫之中。
“父亲。”南宫落羽走进书房中。
正在批改奏折的南宫问抬起双眸,淡笑道:“嗯,是落羽啊,不知你有什么事情找父皇呢。”
“父皇,对不起,我失败了。”
南宫落羽咬着嘴唇说道,让南宫问一愣,说道:“失败了?不知落羽所说的是何事呢?”
“今日我向秦涯提出结缘之事,没想到却被他给拒绝了。”南宫落羽脸色有些难看,这件事情绝对是她人生之中一大污点,堂堂帝国公主告白,居然被拒了!
“嗯?!”南宫问有些讶异,道:“被拒绝了。”
“是的。”南宫落羽点头说道。
“这个秦涯的定力看来在朕想象之上,无妨,朕本来也没抱多大的希望。”南宫问望着南宫落羽,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的说道:“只是,委屈落羽你了。”
“朕本来想,那秦涯不管是从人品,天赋,年龄和实力等各方面来说与你皆是天作之合,没想到,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啊,是朕失算了。”
“不,这不怪父皇。”南宫落羽摇头道。
这时,一个金袍青年缓缓走了进来,说道:“呵,那个秦涯还真是不知所谓,竟然敢如此羞辱七妹!”
“五哥,你回来了!”南宫落羽望着金袍少年,脸上流露出惊喜之色,走了上去道:“真是太好了。”
金袍青年摸了摸南宫落羽的头,淡淡笑道:“我若是不回来,你被人欺负了我都不知道呢。”
说完,金袍青年朝南宫问行了一礼,道:“父皇,秦涯是何等人物,我回来后多有耳闻,不过落羽受了委屈,我不能不管。”
南宫落羽感动道:“五哥,谢谢你。”
“知儿,不可鲁莽。”南宫问脸色微沉,说道:“这是人家自身的意愿,不能强求,且他是七品炼丹师,能不得罪就别得罪,他与帝国还有大用呢。”
“父皇放心,我自有分寸。”
………………
几日后,凝香阁,湖畔。
秦涯手持黑色长枪,不断刺出,空气中发出令人颤栗的嗡鸣声,他没有使用招式,只是在单纯的刺!
而这股单纯的刺,却是快得让人心惊,快得让人胆寒,眨眼之间,空气连连爆出十二声轰鸣,其速度竟是快到了产生音爆,而每一枪,更隐隐蕴含某种势!
“快,再快!”
秦涯不断出枪,体悟着那股冥冥之中的大势。
但那股势仿佛黑暗之中一抹一闪而逝的光亮般,让人不可捉摸,秦涯感悟多时,却总是差了一线。
没有细想,秦涯没有放弃,长枪继续刺出。
半日之后,秦涯出枪不下万次。
“第四式碎星,看来还不到时候。”秦涯淡漠道。
他之所以不断出枪,便是在练习孤阳枪诀第四式碎星,这一式,需要领悟快之大势,才能练成。
快,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它不可名状,不像风火雷水般的具象化,所以非常难以领悟,就算是秦涯悟性惊人,也只能在不断提高出枪速度中慢慢感悟了。
几日下来,虽然还没有领悟快之大势,但他的出枪速度倒是提升了不少,他有自信,十步之内,除非不是像陆银那般的天骄,天元境之下,一枪可灭之。
“秦大哥!”
这时,冷凝霜小跑过来,将手中的一张紫色邀请函交给秦涯,说道:“秦大哥,秦大哥,刚才有人来找你,让我把这封邀请函交给你。”
秦涯接过邀请函一看,淡淡一笑:“苦山!”
“这个苏常,选的地方倒是有些意思,两天嘛。”
两天后……
苦山,位于帝都北面的一片山区中,地势险峻,其中更有无数凶兽蛰伏,甚至还有堪比天元境的凶兽。
由于山脉之中藏有无数天材地宝,这里也常是冒险队常来的地方,据说,曾有人在山中得到过一株七品奇药,卖出了天价,也有人落入山崖而不死,得到武道强者遗泽,从此一跃为武道天骄,高歌猛进。
总之,苦山之中,有着许多的传奇色彩。
今日,苦山山脚下,迎来了一位白衣少年。
少年面容如玉,双眸似星。
“苦山,杏峰,帝都天骄。”秦涯喃喃自语,眼中流露出些许期待之色,缓缓走进了苦山之中。
………………
危险的山林之中,一个少年淡然行之,忽然,草丛中一阵骚动,一头金丝巨蟒猛然冲出,血盆大口张开露出狰狞的獠牙,大口散发着一股腥臭之味,朝少年狠狠咬去,那张巨口足足有少年半个身躯那么大。
若是被咬中了,怕是会被拦腰咬断。
“哼!”
少年冷哼一声,一股至极的寒气喷薄,眨眼间便将那条金丝巨蟒笼罩,那巨蟒仿佛遇见了什么恐怖的存在般,发出惊恐的嘶吼,眨眼间,寒气顿时将其冻结。
阳光下,只剩下一尊巨蟒冰雕闪烁着晶莹。
秦涯看都没有看一眼,直直往前走去。
过了一会,一只三男两女的冒险小队走了过来。
“队长,你……你快看!”
其中一个身着皮甲,相貌清秀的女子发出惊呼,指着不远处的一尊冰雕,众人望去,瞳孔微缩!
冰雕之中,一条水桶般粗细的金丝巨蟒做挣扎状,瞳孔之中依稀可以看出其中的惊恐之色。
“那是金丝蟒,这个体型起码是活了五十年以上金丝蟒,实力至少相当于灵元九品。”
这只小队的队长是一个背着大刀,相貌粗旷的中年大汉,名叫张楚达,一身实力达到了地元境界。
“这只金丝蟒就这样被冰封在这里了,究竟谁做的呢。”一个青年走了上去,刚伸出手碰了下冰雕,随即仿佛触电一般缩回手,望着已经被冻得发紫的手指,青年倒吸了口冷气,说道:“好恐怖的寒气!”
要知道,他可是灵元境界的武者,只是碰了一下这冰雕便受伤了,那么,将这条金丝蟒冰封在此的人,其实力又将恐怖到什么程度,太可怕了。
青年见状,取出一把长剑,刷刷两下,划出几道剑光劈向冰雕,只见在那冰雕上只留下了几百白印。
“好坚硬的寒冰。”
青年惊呼,那几道剑他虽然没有动用全力,可也足以开石裂碑了,没想到居然奈何不了这一块冰雕!
“队长,你怎么看。”青年朝张楚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