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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晚上有场恶战。
在此之前相思先给刻骨君发条短信,以获取抗战的信心,短信大致意思是说,“前段时间让您操心了,谢谢您”之类,可发完后,她去看发件箱,倏忽眼珠暴突。
她发现自己打的时候把“心”字落了。
顿时N个黄果树瀑布从她额头倾盆而下,河水从近百米高的悬崖绝壁上直泻犀牛潭中。响声震天,十里之外,即闻其声。
“楚相思小姐,你愿意嫁给秦入骨先生,从此荣辱与共、祸福共享?”
耳畔蓦地炸柒这个声音,相思本能地抬头启唇,“是的,我愿意。”
两秒钟后才发现中计,慌忙转身。
秦切肤浓比飞墨的眉毛下镶嵌着的深邃瞳眸,还有宽而薄的唇,正笑得奸诈。今日他没穿军装,深蓝色的西装包裹在欣长的身量上,把他衬得更加高挺,伟岸英武。
“为什么脸色发青?”他问。
相思嘿嘿地笑,“因为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肚子很痛,没拿纸就上了厕所,在厕所蹲了老半天,腿都酸了,过了好一会儿,看没有人,就把红领巾摘下来,擦PP!”
秦切肤几乎要仰头嚎叫。
“我也有过囧囧有神的事儿,”他说,“早些时候刚注册QQ,总听人说等级啊太阳什么,那天一上线就看见QQ右上角有个小太阳,把我乐得,颠儿颠儿的……后来才知道那块是天气预报。”
相思觉得额头上的刘海瞬间全都幻化成了黑线头,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垂下。
和秦切肤这么嬉笑半晌,之前的沉重情绪顿时化为乌有,相思这才了解秦切肤的心意。他是在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呢。
两个小时后。
偌大的浴池中,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聂辅周泡在浴池里默默地等待着相思。虽是一个人,但因为在等心爱的女人,所以丝毫未觉着无趣。正等着,忽而一条毛巾砸在脸上,“聂辅周,你该不会在这池子里下药了吧?”
聂辅周差点噎着,“下药?致幻剂?迷情药?相思你不愧是骨灰级腐女!”
相思吹了声口哨,“俺不看耽美许多年,最近专看玛丽苏女主来恶心自己!”说完瞥了瞥浴池里的花,“你干嘛泡藏红花呀?”
聂辅周一脸正经,“你是不月经不调吗?”
相思汗涔涔地走下浴池,“难道天将降大任于美人也,必先拔高其雷点?”
聂辅周笑了笑,望望四周,“我在你这年纪,总去龙脉和小汤山泡温泉,人多得跟煮饺子似的;现在,同样大的浴池,就我们俩,怎么想怎么觉得幸福。”
侍者过来送醒酒水,聂辅周起身帮相思去接。
吐过后已经好多了的相思,看着他赤裸的上体,“哇,排骨上都能长出腹肌来!”
这话把对方说得够受用,“你的前男友们都没有吧?”
相思点头,“不如您的团结,他们即便是有,也就两块肋排各自为政。”
泡完澡,相思走出浴池,在换衣间找了半天内裤,才发现竟忘记带换洗的内裤了。没辙,只好穿上免穿内裤的袜子,一条白色的雕花天鹅绒裤袜,裤袜裆部只有快巴掌大小的丝布绣了一朵花。
裙子极薄极短,上衣是白色的薄纱,文胸是新买的肤色半罩式,虽然太奔放了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衣服可穿。相思咬咬牙,走出换衣间。
和聂辅周并肩走向卧房时,正想着待会怎么样脱身,天空倏忽一道闪电,就像HBO《太平洋战争》里海岛上突如其来的阵雨似的,蓦地砸下黄豆大小的雨点,初时稀疏,不一瞬间便如瀑布倾下。
这新婚夜,果真波折久久。
聂辅周转身抓住相思的手,两个人在雨中狂奔起来。
那场景让相思陡然心跳加速,想到BBC电影《成长教育》里萝莉和大叔的雨中偶遇。在战后婴儿潮的年代,法国的纸醉金迷和英国的清教徒生活之间的冲突,氤氲出真爱的纯美。想着想着,她突然有了拥抱和亲吻身边这位大叔的冲动。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却与纯美背道而驰。
聂辅周认为已过了拈花惹草的年纪,虽不至于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被激起AV里那股子原始欲情。
历史告诫人类,人最忌轻敌。想玩弄历史的人,最后肯定会被历史玩弄。
聂辅周没有辜负历史,他被历史玩弄得灰常灰常惨烈。
当他拉着她的手跑到船屋前,在暧昧的灯光下,转过头看她,他立马就遭秒杀。
幸好婚宴宾客都已散去,看到他这么直白一面的,只有罪魁祸首的她。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煞白。
首先当然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把连动也不动的他推开,她慌忙伸手去抓门把手。好不容易,颤抖着的手指握住了门把手,飞速闪进船屋,正想要把门关上,结果,在即将关上的一霎那,被他用力地踢开的门发出尖锐的响声。
“砰”地一声。门就被关上,而他也已经闪身进入船屋。狭窄的只能容下三四个人的船屋,顿时变得异常拥挤。感受到他就站在眼前,暴雨和大海的喧闹和各种声音和气味都被门隔开了去。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感觉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想要逃离与他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咬紧下唇,伸手准备打开门,却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手腕被猛地钳住。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墙壁上。
“我不能给你……”背脊的疼痛冲击着大脑,她几乎是哽咽着这般说道。
他面无表情,长长地睫毛令人可怕地抖动不止,“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
从墙壁上站直身子,再次想逃的她,倏忽被他伸出来的手臂阻挡了道路。再次被推到墙壁上,在他的两只胳膊之间的空间里,她品味到被强大的力量所禁锢的痛楚。
“你……你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顾一切地爱你。”
不等她的下一句话,他就粗鲁地强吻了她,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腻人的呼吸,只有像野兽般的啃咬。她震惊地厌恶地用双手打他。他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头部之后,贪婪地索求她的嘴唇。在这种情况下的接吻显得格外刺激,那是一种绝望的刺激。
眼泪“啪嗒”一声滴落在某个不知名的部位。潮湿感氤氲在略显闷热的空气中。
整个人被一种凶暴的冲动所控制的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到她的腰部,冰冷的手指从腰部的上衣底部攀爬了上去,很快她颤抖着身体从墙壁上滑坐到地上。
“不……要……”
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她瞬间欲泣地蒙住自己的嘴。
“你的身体,是爱我的吧?”
他把脸忘我地埋入她的胸脯,在感受到她胸前的激烈颤抖时,突然笑了,慢慢地移开脸,把她的上衣轻轻撩。
“啊……”
低喊一声之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急遽地战栗起来。
他用身体轻柔而不容反抗地压制住她颤抖地抵触着他的身体,并用手指抓住那不情愿的下巴,用异常苦楚的眼神默默凝视片刻。
“你就那么爱他?”
听他这么一说,她赤红的双眼更汹涌地溢满泪水,紧闭的双唇剧烈地发抖着。
望着那仿佛泛着黑光的绝望的泪水,在他的脑海中,犹豫和自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味地和她紧紧结合在一起的欲望在膨胀着。鼓起的胸部被紧握在手掌里,在越来越大胆的爱抚中,她的泪水“哗啦啦”的打在他坚实的肩膀和胸肌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变化,屏住呼吸,像是刚刚遭遇猛力袭击似的,心有余悸地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小腹紧贴着他的脑袋。
他站起来拥抱她,她浑身无力似的紧贴在他的胸前。他紧紧抱住这样的她,为这个纤细柔软、无依无靠的身体,能够体会到性的极致而备受感动。
他把她抱到浴缸里去,帮她洗干净身体,再送到床上。
“你要走了么?”她虚弱地问。
他朝她笑,“我已经得到满足。”
他并没有占有她,他并没有进入她,他并没有侵犯她。他只是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让她达到性的极致的愉悦,攀登上官能享乐的巅峰,而不带丝毫痛楚。不存丝毫索取之心,他只想为她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
“就算只有你的身体爱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