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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听到吗?”我想确认下,是否只是她的个人原因,若是房子的问题,很有可能其他人也会听到,毕竟这里也是孤儿院嘛,即便是何琳的作风很有问题,就像她刚和林秋在说话时,魅惑人的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也难怪当时别人总在背后说她和谁谁谁又一腿两腿三腿啦。
“起初,我也只是以为自己的精神有些问题,但……最近不止是我一个,就连在这里的其他女工,只要是未婚大概在20多岁左右,都能听到那种奇怪的声音。”
“呃——你这里的姑娘很多吗?”
“呃——吴警官,这话说的……”
“哈哈……哈哈……我的意思是,年轻人的女工,都不用入教的吗?”
“吴警官真是会开玩笑。”可能是我平日里看的那些电视剧过多了的缘故,总以为但凡是孤儿院的话,修个类似于教堂的建筑,然后门外围上一圈铁栏杆,再到园子里划几块菜地,就算是信了耶稣拯救世人了。
“像我这样穿的很是随意的,只怕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隔壁城市75号红灯区上班的呢。”
“呃——”只怕是再和她这样交谈的话,我的尴尬癌都要犯了,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有那么的假设过她,而她却还能把这种话题当成玩笑给说出来,可见像我这样的虚伪人,是根本做不到的。
“没什么啦,有话说话就是了,我这个人挺随意的,有时……事情既然做都做了,难道害怕人睡吗?”
“这么说,传言都是……”唉呀我滴个神啊,为何我也变的如此八卦了,我本来就不是这么八卦的啊,此话一出,我真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何琳点了点头,“要不,进去再慢慢聊吧,也许会给你们带来些帮助也不一定。”
先前还不知林秋来的时候买了些什么,待他打开后备箱的时候我愣住了,里面几大袋子全是吃的和玩的。
“还看什么啊,帮忙提进去啊。”林秋见我站在那里发愣,朝我喊道。
回过神的我赶忙应诺道,“来了。”
就在替林秋提东西进去的时候,我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又要收别人钱,但却在来的时候还要买东西,直接把钱捐给孤儿院不是更好吗?
不过最后还是何琳看出了我的心有所想,才笑着解释道:“你不会是以为这小子特意买东西来的吧。”
“不然呢?”
“全是陈欣让他买的,这几月因该是真的没空过来了吧。”何琳说话间,好像还流露出一丝失望。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吗?”同样抱着东西的我们,并肩走在去向2楼的走廊上。
“怎么说呢,可能是个巧合吧,当时我还很小,他就像个大哥哥一般的存在。”
“大哥哥……”真是难得有人会用这个称呼称呼他,回想起某日在咖啡厅里,某人因为前夜跑去喝花酒,被逼写检查的场景,我现在想起来都感觉很是好笑。
不过,对于何琳来说,可能真的陈欣的存在,就是那样单纯的存在吧。
“是啊,你别看他模样有些30多岁的大叔样,其实那都是对外宣称,现在的他,可是差不多都要接近45来了。”
“不会吧,年龄差距也太大了吧。”我一直还以为这家伙的年龄只是30多岁,看样子警队里的那些资料还有待于要去找个时间还原真相了。
“是啊,当时在澡堂当服务员的我,就那样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搭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眼下这条不归路了。”
“啊——不会吧。”一脸懵逼的我,根本赶不上她这个故事发展的情节。
何琳苦笑着抱怨道:“你觉得,作为一个并没有家世背景可言的我,又怎么可以养活这么几十个孤儿呢?先不说这些耐着性子在这里干活的姑娘们了,就算是个毫无义务的社会爱心人士,他们也不可能在不用顾忌吃喝的情况下天天跑来吧。”
“怎么说,她们都是花钱请来上班的了?”这样的答案,还真是有些让我感到意外啊。
“要不然呢?这可是每月只有不到5天假的地方,偶尔孩子多了,根本不是院子可以坐在办公室做事的说,做饭洗衣带孩子,那样不用学?”
听她这么一说,外界的传言,我是多少已经可以理解了,只是……欣哥的为人有些太让我失望了,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这家伙居然连熟人小妹妹都不放过,看样子以后还真的要和他好好的保持些距离了。
不过,为什么何琳不找个男人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也是很多富家大少或有钱老人很是喜欢的类型,难道说在的世界里还留着谁的位子?
“冒昧的问句,为什么……你不找个一样同你有爱心的人士呢?”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2楼储物室,这里是可以存放些能够摆放的久些的东西,当日得必须分配给孩子吃的,已被林秋一人搬进了一楼。
何琳将东西摆放好,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清楚我说什么似的。面条斯理的才回答到先前我问的那个问题,“能靠的住的男人,这年头的男人啊!没有几个好东西的。他们那,不是结婚了就是死掉了,现在成日里能在你身边转悠的,无非就那一个目的,眼下还没结婚的我,只要是还能玩的起,来给这些孩子捐钱的,自然是排着长队,可假如要是那天我看走了眼,嫁给一个只图一时欢乐的男人,岂不是害了自己又害了别人?”她说的上声音还挺大的。我感觉有些刺耳了。
听她这么一解释,我像是又对她多了解一些,古话有云,男人靠的住,母猪会上树,也难怪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欣哥还是以前那老样子,看来喜欢喝花酒这个毛病,还真就是改不掉了。
“也是啊,都这么多年过来了,又何必在意现在呢,只是……你真就不为自己未来打算下吗?”
“当然,若是我50岁还没遇上个好人的话,这里的这些孩子也差不多都成年懂事了,该走的,你留不住,该留下的,你轰也轰不走,那时的我,也就算是入乡随俗,把这里改成养老院,在收益的同时,也可以让那些没活干的年轻人有个归处嘛。”
“啪啪啪——”以前的我真的是太肤浅了,竟然只是站在世俗的看法里,去评价那些所谓的是与非,可在是与非的背后,却往往都是披着一层他人看不到的薄纱,因而也正是这么一层薄纱,将那些正努力想改变一切的人,压死在道德与舆论的最底层。
以前,我会为了去买一份很便宜的早餐而步行十几分钟,有时遇上身体不舒服的那几天,碰巧并没有什么胃口,便吃了几口就将其扔掉,而老板辛苦做的满满心意,却并不知是我所知道的,那时的我还天真的以为,这只是钱与货的等值,而并非是对自己的一种认识。
活在别人言语中的我,又和现在的何琳有什么区别呢?可能那时的我,还没有现在的她这般洒脱,有时我总是想着如何去等值的忽悠别人,事实上,那只是我在忽悠自己,别人看不上你无所谓,只要你自己清楚自己努力了,你自己有认真的对待过自己就可以了,你只是在静静的改变自己,而并非是他们说的愚蠢。
逆境中,并不是武断的惶恐当下所要发生的,而是冷静的去判断接下来的逆流该如何应对,在面对了各种困境之后,你才会发现,未来的某座大山,不过只是弹丸般的存在。
“没必要把我当成一个伟人看待吧,这样的拍手方式,还真有些让我不太适应啊。”何琳说笑的方式,让我听着很是舒服,只可惜,这一刻没有提前让我们认识。
待何琳与林秋在孩子们面前走了个过场后,我们便跟着何琳来到她的房间,“这就是你的工作室?”
何琳指了指另外一间关着的门,“那边是卧室,有些家用电器,不过怕有人会误闯进去,我一般都是锁着的。”
要不是何琳特意说明了下,我一直都以为是有人在给她做打扫,“简单,干净到一尘不染,还真是……”
何琳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是不是同本人差异很大?兴许是太无聊的缘故吧。”
“不过,真不打算让我们看看里屋吗?”明显感觉有些不对的我,也就不打算同她再客气什么了,毕竟我和林秋来到这里是做事的,若是真有聊天的那种心情,也不会是在她这里了,很可能会是在一间极其僻静的咖啡,比如林秋的那间。
“当然可以,只是……里面有什么问题?”何琳站在门前,在拿出钥匙的那一刻,她有些犹豫了,“要不还是你们来开吧,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现在有些感觉身体毛毛的。”
我接过钥匙,同林秋点了点头,“需不需要给你点时间拿点防身的东西?”
林秋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可以了,一会儿你自己也小心点,看样子是有些怨气重啊。”
“不会吧,我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何琳在后面解释道,她也算是懂的站在窗户边上,下午的日光刚好射进来,将她整个环绕在里面,简直是比内行还要内行,看的我是瞬间又对欣哥好感下降了好些。
只听见我把钥匙转响,门往里面一推,伴随着门被推开的同时,一只相当凶恶的绿婴瞪着大红色的双眼,从里面飞了出来,“我靠!小心啊林秋。”
只见林秋抬手往前一刺,扑空后,立马反起一脚种种的将那家伙给踹上了墙,“尼玛!这家伙不见了?”
“别慌,这家伙好像是早就和这里融为一体了,何小姐!你就站在那里,别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