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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路好漫长,好久才走到了巷子口,前面是一片人造的光亮,以前的讨厌似乎已经烟消云散,心中竟有些许莫名的向往。
“长路漫漫且艰辛,一出地狱即光明”,这一道坎今天就是一个终结。
“容止,可不可以帮帮我,我脚扭了。”
到底生活就是这样,永远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力量在摆布着你。
容止回身走回去,深深的望着这个让他无限痛苦过的女人。
她依旧漂亮,依旧有着白皙的皮肤,依旧有着一双让人怜爱的眼睛,然而这么多依旧却抵不过一个曾经。
容止伸过去手,她也什么也不多说,修长的五指搭上他的手。
他把她扶起来,然而候露沙好像真的崴的挺厉害的,容止记得她以前就有经常崴脚,每次他都是。。。。。。
容止像以前一样抱起她,把他的西装盖在她上身,遮住凌乱不堪的衣物。就像以前一样,通知抱着崴脚的她去了医院室,而今他要抱着她去哪里呢?
容止走出胡同,走到前面胡同外的长凳边放下她,候露沙对这一片不熟,希望向别人问一下附近的诊所,还是要先看看医生的。容止把她放在长凳上,站在旁边盯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喜欢一直站着吗?我是说,你可以坐下。”
容止缓缓地坐下去,点燃一支烟,飘荡起一阵烟雾。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抽烟了?我记得你曾经戒了的。”
是呀,容止当初戒烟就是因为我说不喜欢吸烟的男人,然而再吸烟他不得不承认那与她的离开有直接关系。
“为了香香呀!”容止干笑两声以化解尴尬,没想到结果适得而返。
候露沙的眼神中都带着痛苦,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就是这样,怎么也挣扎,纠结不开了,这简直就是让人感觉最为困难的一场记忆。
也是让她无法忘怀的所有,这就是人心,一般的时候,你无法抓的住,看的清楚。
“你知道附近有什么药房吗?你去先看看你的脚,之后就离开,你可以去找你父母,或者先找一个比较熟的朋友。嗯…我其他的不可能再帮你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是我们以后就没有必要再见面了,你可以过你想要的生活。”
容止看着前面,弓着身子坐着,脸上的表情融入在前排的霓虹灯投射下来的光线中。
“你真的不想听为什么吗?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这次该她答非所问了。
女人真的是一种无比奇怪的动物,你永远没有办法猜想他们的想法。难道她当初的开心,她之后的颓废都是做戏吗?
容止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呼出心中的压抑,回过头看着她说
“我不想否认当初对你也许是有过什么想法,可那都过去了,以后会有人很爱很爱你。可是现在呢,都已经太晚了。当初香香离开后我觉得我的生活没有意义了,我每天都在极度痛苦中度过,每天都回忆我们一起做过的事情。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完了,是她毁了我的一切,那时候我告诉自己,这辈子最爱的人,只有吴香香,不会有别人的,你屡次的破坏,我连杀你的心都有。我每天度日如年,有时候梦中醒来我觉得我和香香还是在一起的,这样看着她就够了,我和你真的是过去了。”
候露沙坐着一只手掩着脸,泪水静静的流淌到手上,顺着白皙的手臂滴到混凝土地面上。容止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失重的感觉还是难以消失。我都无话可说。失去了吴香香的我,这样子不死也废了,有朋友暗地里帮我报名了几个俱乐部。他们知道我喜欢赛车跟自由搏击,希望我通过这些东西逐渐忘记她。当然我开始还是没有去,一直到后来他们把我硬抬了过去。我第一次到那个搏击俱乐部有一个胖子也在,教练让我们俩玩玩。我记得那胖子当时那种不屑的目光,那种跟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一样的目光。”
容止没有说其他的只是在跟候露沙讲如何和我认识的经过,可这些我都并不知道。
如果我知道了,估计会哭的很惨烈的吧。
容止停顿了一下,点了一支烟,试图平静一下心中的波浪。
“我记得那一天我把那个胖子差点废掉,四五个人都没有拉住我。后来那个胖子被直接送到医院了,这就是我的爱情对于一个女人,是疯狂的,也就是这一个女人。”
容止吸一口烟,吐出一阵烟雾。
“那天估计是我从出生以来第二次哭。他们说我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哭的像个罚失世界杯制胜点球的球员。”
可我知道,对于女人我真心动情有爱过的感觉的人,就是吴香香。
候露沙不想要在听了,只感觉自己的心中很痛苦,这样的感觉,健字号就是凌迟一般的难过,她一点点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她好像也做到了。
“不要在说了,我知道了,好了........”
候露沙不挺的重复这句话,她真的是害怕了。
容止点点头,把她送回去,也许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曾经把她当朋友,也许是因为寂寞的原因,是想过男女朋友,可到底是出现了我。
所以就没有了所以,疏离只是刻意,如果喜欢,还是好友。
......
“在想什么?”容止晃着手在我的面前摇来摇去,刀削般英俊的面庞也透出隐隐的担心。
“没什么,只不过一直在耿耿于怀那天发生在白溪身上的事情。”
我回过神来,勉强从脸上扯出一丝牵强的微笑,也对一直担心我的容止讲明了原有。
从那个老婆婆的房子出来以后,不但白溪闷闷不乐就连我也……
“乖,不要想太多。”容止叉了一块牛肉放在我的嘴中,也许是明白了我的心思,被我幼稚的多想感到好笑。
“按照牛肉本身的文理切出来的口感很好!”我深呼吸,眼中含笑的把话题扯到另一个上面。
“你喜欢就好……”容止看透了我的小心思,也不再纠结。
就这样我和容止坐在餐厅了悠闲自在的吃着,突然容止因为不经意的一瞥,导致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容止,怎么了?”我握着容止的手,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就只是单单的看到容止眼睛盯在门口那棵槐树,眼睛一动不动。身边也渐渐发出了警告、危险的气息。
“香香,你先等等我,我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容止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心就好。
“也好,我去一下洗手间。”我乖巧的点点头,说着就往洗手间走去。
容止先是从原本的微笑到冷酷,拿着手帕一边走一边擦。
“有什么事情么?”步入了结界,容止对着空气不屑、轻蔑的问道。
“冥王……,属下只不过是传达孟婆说的话而已。”黑白无常缓缓显出真身,毕恭毕敬的说道。
“最近冥界出事儿了,孟婆想……。”黑无常想了想,一直都没有再说。
“孟婆想让您先放下手头的事情,然后跟我们回……,回冥界。”白无常与黑无常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由白无常说道。
容止听了以后,只是笑而不语轻蔑一眼。听了容止的笑声,白无常和黑无常更加的抖擞,手握得紧紧的,头也不抬大汗淋漓。
也不知道掉下第几滴汗珠了,白无常和黑无常直到腰酸背痛才缓缓抬起头。
“不需要,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回去!”把手帕往别的地方一扔,容止毫不关心的说道。
“可……,可是他要出来了……。如果他出来了,那咱……咱们可怎么办?”黑无常胆大的说道,一脸的疑惑和担心。
“你不用在乎,对应之策我也自会想到。”容止转身,接着说道:“回去告诉孟婆,让她每天去采集彼岸花叶子酿成酒我想喝。”
黑白无常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这危机马上就要来临了,冥王怎么还想着吃吃喝喝一点也不在乎?
过了好一会儿,黑白无常才说道:“是……,是。”
这面,我刚刚用冷水冲冲脸希望可以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满足的擦干脸,我小心翼翼的对着镜子补着妆。
就是那么一瞬间,一个身影从我的身后一闪而过。我刚刚好抬头,也恰巧的看到了这一幕。
“谁?”我想到了可能会是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的,可是却还是好奇和害怕的问道。
我就这样,等了好几分钟,看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也能放下心来,安心当作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
把化妆品安放在包里,我也美滋滋的走了出去。
突然,身后一个子扯着我的脖子她把我握得紧紧的。“你失策了……”
我仔仔细细的听着这个声音,不过这女人的声音怎么好像不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更像的是从腹部发出的声音。
于是我勉强把自己的头从前面转过去,现在我的呼吸变得薄弱……、开始变得一点点困难。
脑子十分的热,身体也渐渐无力。我很想挣脱,可是……可是好难。
这个女人的力气真的好大好大,我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我回头一看,这个女人没有头部。只剩下早已经腐烂的筋和血管。她穿着一件款款松松的衣服,血渍僵硬在脖子的四周。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女人的血开始从没有头部的脖子上喷涌而出。那十分怪味又温热的血喷在我的脸上,喷在我纯白的连衣裙上。
“疼,别打了,别打了!”
因为我实在是害怕,无奈之下只好不停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拍打着身边的物品,希望可以找到什么利器格外绳子。
随着她的叫唤,厕所里各个门中滚出了一个个同样的无头尸体。
随即,我便感受到了后背好像有什么炸裂开似的。
那个女子肚子上的线绳在一点一点的爆开,里面蹦出了许许多多绿色的蠕虫。它们一个个都有食指那么粗那么大,从肚子里蹦出来以后虫子们爬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