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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花家也是皇亲国戚,即便要处置太后,也不能太过招摇。
“我拒绝。”温寒依旧是这三个字。
花狐狸要是过来,他一天就没个安静的时候。
而且现在自己的武功被废,顶多和一个健壮的男人力气差不多大,花狐狸说话中气十足,似乎没有被废掉武功,过来了还不是肆意欺负自己?
“王上,臣一个人睡觉也觉得孤单寂寞冷,您开个龙恩,臣感激不尽。”花解语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他用的是凌天清曾经说的词儿,让凌谨遇脸色微微一沉。
“咣当”,开锁的声音非常大声,凌谨遇站在花解语的门口,举步走了进去。
墨阳又关上门,将下面送饭的小洞门,拉下来,这样里面几乎全封闭隔音,说话也不怕被温寒听到。
温寒突然有点不安起来,因为他听见凌谨遇开了花解语的万金门声音。
该不会凌谨遇真的要把花狐狸放到自己这边来吧?
他会被那只喋喋不休的狐狸烦死的!
温寒正在烦闷的猜测的时,那边的门又开了,然后自己这边的门被打开,一个模样俊俏妩媚的男人,急不可耐的走进来,也不顾身后还有人,老鹰扑食般的将床上打坐的温寒扑倒。
“我的小寒寒,让我看看你身上冷不冷……”花解语压着温寒,上下其手。
哎呀,冰棍终于没了武功,他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真是太谢谢凌谨遇了。
“凌谨遇……等等……王上!我不要和花解语一个房间……”温寒没喘过一口气来,听到关门的声音,立刻说道。
“为什么不要和我一个房间?冰山你真的很无情!我可是因为你,才落到这个下场……”花解语压在温寒的身上,桃花眼里都是委屈,压抑着兴奋的光芒,撅着蔷薇色的唇说道。
“滚开!”温寒挣扎着,发现花解语果然没有被废掉武功,还能压着他纹丝不动。
“滚开什么?温寒,你要陪我精神损失费,青春损失费……”花解语想到以前凌天清嚷嚷的话,学着说道,“我为了你,多少天没碰女人了?你现在还不安慰我一下……”
花解语说着,眼里却放着狼光,他的温寒……终于弄到手了。
他苦苦喜欢十几年的人,终于失去了一切,只剩下了自己……
看着那苍白如玉的肌肤,花解语不止一次的幻想过他的身体,不知道那冰冷的薄唇,吻起来,是不是像梦中那样的清甜。
想到就做到,花解语一向是吃人不吐骨头,他不等温寒说话,低下头就封住薄薄凉凉软软的唇,先吃再说。
“啪”!
一声清脆的而光,打到花解语犹如三春桃花般的俏脸上,温寒挣脱一只手,冷冷的看着他:“花解语,给我离开。”
虽然已经没了武功,可是温寒那冷漠冰寒的气势,依然如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侯爷之首。
可怜的花侯,怔怔的看着温寒半晌,终于从他身上爬下去,桃花眼里,全是悻悻和难过。
温寒看着花解语走到门边站着,背对着自己,这才起身,从容的整理好衣衫,唇上残留着花狐狸的气味,让他伸手擦了几次,也没能完全擦掉。
花解语像是成心要让温寒内疚,一直站在门边,也不说话,赌着气。
其实他的心里却在得意,现在这种情况,要不了多久,温寒就会被自己勾引上床。
等了十几年,他不在乎这几天时间。
对付感情,花解语最拿手,要不然,凌谨遇刚才也不会来向他请教怎么追回小王后。
看着吧,现在这个男人强硬冷漠,再过几天,准被他调教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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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清在设计图纸。
她还准备将自行车发扬光大。
不过汽车之类的东西,还有高科技的产品,凌天清并不想研发出来。
因为那些东西,必定会造成多元污染,加上燃料之类的开发,会很快让这个美丽的星球,变得和地球一样伤痕累累。
所以,她研究的东西,都是一些不必经过特殊的化学工序,可以直接做成的成品。
这里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一匹健壮的马,而且不是任何地方,都能拴着马儿,但是自行车就可以。
还可以研究出更适合女人美容的东西,或者家庭主妇们用起来会很方便的东西……
一切简单的新奇特的东西,只要在生产的过程中,不会造成化学污染,凌天清都愿意去做。
比如卫生巾,这里的女人急需这么好的宝贝,否则用草木灰和月经带,会让她们在不知不觉中得许多妇科病。
这里制作一个小小的卫生巾十分简单,用棉布包上棉花,压缝两道,下面再压上另一种油纸,可以防止渗漏……
就是天朝和现代人不同,男人视卫生巾为不洁之物,女人用完了,得埋在地下,不能乱扔。
这样用易分解的棉布做好的卫生巾,用完了埋在树下,过了三五个月就腐烂成泥,倒不会引起什么污染。
说不准,以后因为她的便利设计,还能带动天朝纺织业的发展,大大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达到共同富裕……
她真是个好人啊,默默给凌谨遇贡献了多少赋税?
“大老板,外面有个客人想见您。”一个声音,打断了凌天清的幻想,绣楼的“负责人”三月走进来,在凌天清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是个大主顾,狮子大开口,要定三十万份单。”
王城就是有钱人多。
三十万份订单,全国上下的客户加起来也没这么大的胃口,凌天清也很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了避免遇到闻人莫笑和轩辕这样的老面孔,凌天清特意在郝三月出去和大主顾交谈的时候,躲在楼上往下偷看。
并不是她认识的人,不过那个的人身材,很像凌谨遇,只是稍微瘦削一点--凌天清对凌谨遇身上每块骨骼的尺寸,都熟记在心,绝不会弄错。
若是猛然看见这背影,可能凌天清会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凌谨遇来找她了。
“少爷,您稍微等等,妾身去唤我们的小公子。”三月和年轻男子聊了几句之后,立刻往楼上走去。
凌天清看见那个人虽然身材和凌谨遇相差无几,但是长相大相径庭,也就放心的走出来。
这是绣楼接的第一笔大订单,她要亲自出马,拉住主顾。
年轻男子,年约二十三四,一脸病容,眼珠很黑,却暗淡无光,仿佛患有什么隐疾。
凌天清在外,一直是男装扮相,俊俏灵秀,看上去只有天朝十六七岁的少年大小,不过一双丹凤眼,藏着机灵聪慧,让人不敢小觑。
“在下荀卿,这厢有礼。”那个满脸病容的年轻男子,十分温和有礼,说话的声音都异常的柔和。
“不用多礼,你喊我小雨好了。”凌天清一直不习惯这里的繁文缛节,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说道。
“雨公子看上去年纪轻轻,没想到竟然是绣楼的老板。”那个叫荀卿的男人,眼波也很温柔,甚至顾盼间,带着那么丁点勾人的风情。
“这个……和年纪无关,荀少爷看着也年轻啊,居然张嘴就是三十万订单,”凌天清托腮笑,试探的问道,“莫不是哪家王孙贵族的少爷吧?”
寻常的生意人,也不可能订三十万件绣衣,即使给王宫订货……也用不了那么多。
“非也,在下只是普通商人,来这里游玩而已,三个月后就要回到南方,恰巧看见你家的绣品格外特别,所以想在回去的时候,走运一批绣品,赚点糊口银子而已。”荀卿也笑了,他的眼神一直没有从凌天清的脸上移走。
“原来如此。”凌天清彻底放下心来,她虽然想做大生意,但是并不想牵扯太多朝廷官府的人。
花影下,两个人一边品茶,一边谈着生意。
直到正午时分,身材高大却一脸病容的年轻男子,有些为难的开口:“还有一事,在下……我冒昧相求,不知雨公子,可愿相助?”
“什么事,尽管说!”凌天清和他聊天很愉快,因为这个年轻人彬彬有礼,而且非常尊重自己,根本不像一个富家子弟,教养也太好了点。
她很听不惯男人说“在下”,所以让这个少爷改称呼。
“我在等这三十万订单的期间,雨公子能不能帮我安排住宿?”荀卿温柔的说道,“听说隔壁的酒楼和茶坊,还有客栈,和绣楼是一家的……我初来王城,对此地不熟,所以……”
“没问题,我帮你安排好住宿,争取一个月内赶出你要的绣品。”凌天清立刻一口应承下来,相当慷慨大方。
这个大主顾说不准会给自己打开南方的市场,粉红兔的第一个金主,她要抓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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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谨遇手里抓着一张蜡黄的东西,脸色很难看,大步往地牢走去。
花解语支的这么破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