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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腻的白肉吃进了嘴中,索然无味倒也好,偏偏那味儿一冲进了胃里,扑山倒海的反胃信号便疯狂的涌进她的大脑。
她很想吐!
狼狈的捂住嘴巴,欧诗雅慌张的看了厉墨清一眼,眸中有说不完的惊恐和担忧,但最后还是不顾一切冲向了餐厅拐弯的厕所里面。
厉墨清满意的看着对面欧诗雅的碗中还剩下的一片咬残了的白肉,唇角邪肆的挂上一抹得意的笑。
欧诗雅!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
把胃里早晨所吃的面包牛奶都一次性的吐得干干净净,欧诗雅回到餐桌前厉墨清还在气淡神闲的吃着两颗丸子,看见她还神秘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欧诗雅的面色猝然惨白!
厉墨清从小跟她一起长大,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绝对多于真正的亲兄妹,那他还在怀疑她什么?
眼角蕴藏了许久的晶莹冲破了阻碍,狠狠滑落在近旁的餐桌上,与大理石面发生的碰撞,声音不大,两个人却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其他男人!”几乎是一字一顿,欧诗雅用尽了所有力气缓缓说出口,原本稍稍还有点红润的唇也急促的苍白。
厉墨清悻悻的望着她上楼的背影,负气的搁下了筷子,撞在一只餐盘上,发出清脆“叮”的一声响。
傍晚时分,厉墨清独自一人开车出门,欧诗雅坐在窗前看着漆黑蹭亮的跑车很快消失了踪影,唇角划过一丝无奈的嘲笑。
自从从伤心的跑上楼,厉墨清并没有再出现在她面前过,而她胸口像端着一块巨石,闷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又一遍回想他们的那些从前,希望藉此能够让自己好受一些。
厉氏员工加上洛文森都完全没想到厉墨清大总裁会亲自参加公司里面的聚会,从前有什么庆功宴从来都是特助洛文森代替厉墨清主持,最多他只是个买单的人加上名义上的主持,所以一看见一身手工西装和漆黑皮鞋出现在酒店的厉墨清,各种各样的欢呼声便不绝如缕。
其中又特别是女性的欢呼声更甚,虽然大家都知道厉墨清几天前已经与前欧氏大小姐举行了婚礼,但是据小道消息称,欧诗雅已经是一个残疾人,准确的来说是瘸子。
这样的人厉墨清又怎么会看得上,其中定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才会让这位大总裁屈身成为欧诗雅的丈夫,若是以后一朝解脱,说不定厉氏的女主人,会让别人来坐呢?
由此一来,厉墨清在女人当中的市场跟单身钻石王老五也没有丝毫差别,加上他英俊不凡的长相和卓尔的气质,更是在女人当中激起了新的八卦。
所有女人都在等着有一天梦想成真,做厉墨清身边真正的女人!
洛文森端着一杯红酒找到站在露台上的厉墨清,“总裁怎么在这里,大家都说要与总裁喝上一杯呢!”
厉墨清不经意的眯眼,看起来性感又危险,“这人,都是女人吧!”斩钉截铁的口气,表示他根本什么都知道。
洛文森受公司大众女人的请求过来,顿时也尴尬的红了脸,愣了两秒钟才重新念叨:“总裁就算是结婚了还是很受公司的女同事的喜欢!”
厉墨清转身将高脚杯往洛文森怀中一塞,声音冰冷的道:“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说!”
厉墨清是什么样的人!
洛文森一边点头一边看着厉墨清帅气的声音从角落里面很快出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眼球,只得抱歉的走回大厅。
一群妖娆美丽的女子一见洛文森跟铁见到了磁铁似的,纷纷凑拢。
“文森哥,总裁呢?”
“对呀,不是让你去叫总裁的嘛!”
两个年轻女子见洛文森身后连个影子都没有,不由都略略有些不满的问。
“回去了,让你们以后别再追了,咱们总裁是长情的人,这事儿压根不可能!”洛文森放下厉墨清喝过的高脚杯,叹了口气劝慰周围的女人。
“但是总裁不是不久前才死了未婚妻吗?这么快又跟其他女子结婚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一个穿了短裙露出修长双腿的女子不满的哼道。
“就是!”又有不少人跟着附和。
洛文森额头上被众美女急得汗水都出来了,连忙找了个借口远离了女人,最后抹着额头直叹可怕。
厉墨清很早就离开了酒店出门,欧诗雅在房间里面上网到了夜半都没见到有车子回来,最后敛了眉眼以为厉墨清又会跟前两天一样根本不会回来了,才关掉了台灯躺上床。
正迷迷糊糊,一个浑厚的男人身体却突然间压上了她的身子,她盖着很薄的丝绒毯,在两个人身体之间仿若无物,而且他浑身充满了酒气,香浓的味道差点也让她跟着沉醉在里面。
狠狠的眨动了两下眼睛,欧诗雅探手出开灯,还没摸到开关,厉墨清醉醺醺的已经一把将她揉进了自己怀中,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脖颈间,点燃了小小一团火花。
欧诗雅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推厉墨清,他身上即使充满了酒味,她还是能准确无误的判断人就是他,属于一个人多年的感觉,根本不会这么快消亡。
厉墨清却已经像醉得没了意识,不禁将她推他的手狠狠拉进了自己的禁锢中,还一只手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欧诗雅整个人马上变成石化状,谁能来告诉她,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墨清……你醒醒,我……”欧诗雅两只手跟腿都被狠狠禁锢住了,剩下的也只有一张嘴,禁不住厉墨清大手用力的揉捏,她羞得脸颊赤红,比喝了酒的厉墨清还要红润。
厉墨清无意识的轻骂了一句,随后张嘴,狠狠吻上欧诗雅薄润的唇。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揉捏了好几下仿佛觉得不顺心,直接伸手从她睡衣下摆探手进去。
欧诗雅晚上睡觉习惯了脱掉内-衣,这一下惊得非同小可。
他的大手带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冰凉,蓦的探上她柔软的温暖,其中的滋味叫她仿佛快要昏厥,自己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惊讶的张开了嘴,一直流连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趁此机会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挑逗似的触上她的舌尖,随后便轻轻的打着旋儿,一遍遍从她的口腔滑过。
欧诗雅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得僵硬,嘴唇被厉墨清吸在口中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咿咿呀呀的声响,并不足以说点什么。
很快厉墨清的手便不再满足在她胸上滑动,睡衣上的扣子被他用力一撕,其中一颗正好掉在她的小腹上,已经被体温暖得温热,横在两个人中间却也叫她难受。
等他的手再探去她的下腹,欧诗雅蓦的醒悟过来。
都说了喝醉酒的男人是最危险的,自己在做什么可能自己都不清楚,那么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是她欧诗雅,是不是他厉墨清也根本不清不楚呢?
一抹酸楚很快涌进欧诗雅的喉头,漾开的味道让她狠狠咬了一口厉墨清探进她口腔的灵舌。
厉墨清吃痛,借着窗外的月光还能看见他额头上突然蹙起的纹路,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顿。
欧诗雅松了口气,正想去挣脱自己的两只手,厉墨清却突然间变本加厉的牵制住她的双手,唇再一次触上她的脖颈,惩罚似的在上面狠狠咬上了一口,探去小腹的手一路直下。
他似乎是各种熟手,轻门熟路的将她的衣裳很快除掉,嘴上的动作还没有松开。
欧诗雅已经筋疲力竭,所有的力气都被用在反抗他上面,但是结果明显的不理想,甚至将她自己坦陈在了男人身下,两人相对而卧,彼此的体温毫无阻碍的传给对方。
那一声声激烈的心跳,突然让欧诗雅觉得心慌。
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厉墨清是在醉酒过后才对她的,他喜欢的人是李云儿,想与做这件事情的人,也是李云儿。
她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试图张嘴叫醒他,却再次被他轻轻咬在剔瘦的肩上,酥痒的感觉让出口的话变成了一声浅吟。
厉墨清皱了皱眉,然后嘟哝了一句:“怎么又瘦了,让你多吃点嘛!”
欧诗雅刚刚松软下来的身体跟着又僵硬,不知道厉墨清说的人,究竟是李云儿还是她。
当他缓缓进入她的那一刻,好像突然间变得异常温柔,欧诗雅忍着不适感,一边慢慢又生涩的回应他落在她唇上的吻。
被薄薄的一层东西阻碍住的时候,厉墨清也僵硬了一下,小腹更是火热得快要被点燃。
“怎么会这样呢?”他再次呢喃,声音被欧诗雅听进了耳朵,蓦的清楚从始至终,厉墨清以为的人都是李云儿,她从未与他发生过关系,他理所当然的一句话,将她再次打入了深渊。
李云儿,原来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厉墨清没有因为那层突然间长出来的膜而停止动作醒过来,也或许是昏沉的神经在进行自我麻醉,将他投掷在那样一个美妙的环境当中,将错就错。
长驱直入到底的时候,欧诗雅张嘴咬上了厉墨清宽阔厚实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死去,双腿紧紧绷直,蜷缩又不得,只得尽力缠上厉墨清坚实的腰身。
厉墨清似乎也有点难以忍受,轻轻动了两下,脸色已经通红,只得让身下的女人渐渐适应过来才开始缓慢的动作。
欧诗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只依稀记得在这个人生第一次的晚上,她被当成了煎饼果子似的,翻来覆去被压榨了个干干净净。
“咚!”
大清晨的,窗外树梢上的鸟叫声都被这声沉闷的响给惊吓到了,清脆的歌声戛然而止。
欧诗雅浑身像给车碾过了似的,没有一顿完好的肌肤,好像骨头给全部捣碎,又重新粘合了。
细长的手臂艰难的触上脑袋,而大脑像灌上了浆糊,半天也也没有清醒一点的意思。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恍如天雷滚滚的男人声音冷漠如坚冰,缓缓响在欧诗雅头顶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