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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漓安头上拉下三条黑线,什么是看在她求他的份上?还不是他逼着自己和他一起去买的,如果不是他扔了自己的生活用品,她才不要去呢!
夏漓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打量,他们两个认识有多久了?赤身裸体的在一起又有多久?
只是因为每次他们一起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夏漓安的心里都是万分紧张的,所以他并没有注意到,傅流年的背上其实是有伤疤的。
他究竟是如何过到现在的,夏漓安甚至不敢去想象,刚刚,他没有胆子一直盯着傅流年的身体看,那样会显得她像个女流氓。
可现在,夏漓安依旧好奇。
“我能看看你的背吗?”夏漓安指了指傅流年的身体,试图征求他的意见。
听到夏漓安的话,傅流年明显有些诧异,“承受不了我身体的诱惑,想要耍流氓了吗?”
然而只是片刻,傅流年面上的诧异全无,反而变成了一种得意,掺杂了几分挑衅。做那种事情真的会上瘾,面对他傅流年高超的床技,这个女人终于被睡服了。
夏漓安慌忙的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刚刚看到你的身体上好像有很多伤疤。”
傅流年紧盯着她的双眸,脸色有些难看下去,然而他的那抹不爽只是片刻就散去了,“想看可以,你来脱!”
傅流年指了指穿在身上的浴袍。
这算是什么?应允了她吗?
如果看了他的身体,哪里还会在乎衣服是不是她脱的?夏漓安想到这一点,立刻站起身到傅流年身边,几乎是下一刻,她忽然抬手拽开傅流年浴袍上的衣带。
他的浴袍散开,小麦色的肌肤裸露在她的眼前,这次的夏漓安没有脸红,而是绕到他的身后,脱掉他的浴袍。
傅流年的后背展露在她的眼前,触目惊心的疤痕看的夏漓安心中一惊,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只是用余光撇了撇,这下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落在傅流年后背的伤痕上。
伤痕已经很浅了,看起来应该有很多年了。
只是,傅流年到底经受过多么残酷的事情,才能在他的身上留下如此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震惊,错愕,甚至还掺杂着一丝丝的心疼,听唐姨说起他过去的事情之后,夏漓安的心中真的有些什么在微微的变化着。
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傅流年的身体里忽然就有一阵电流通过,他很少被人这般轻轻的触碰,带着几分疼惜。
夏漓安这女人带给了他太多不寻常的感觉。
“能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吗?”夏漓安是个好奇宝宝,虽然她也知道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可她就是不自觉地想去了解了解这个男人。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再不让她多看一眼,傅流年将浴袍穿好,这女人敢碰他,绝对是在煽风点火。
傅流年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欲火,他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是有多想了解他的事情。
“我是没有必要了解你的事情,就这样!”夏漓安缓过神来,这才意思到刚刚她的举动到底有多大胆,脱了他的衣服,很有可能就这么被他扑上床了。
夏漓安深吸一口气,打消想要了解他的想法。
她就是有病!
夏漓安的心里暗自不爽自己,她今天所做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
她和这个男人相处的时间并不会很久,傅流年没有长性,换女人如换衣服,或许他如今把自己留在他的身边,就是为了折磨她。
他替自己还了债,所以这是夏漓安欠他的。
可是夏漓安并没有必要去了解这个男人,因为这男人很快就会厌烦她,然后让她卷盖铺滚蛋。
“夏漓安。”傅流年并没打算告诉她,可是如今看她淡然的样子,傅流年又不爽了。
“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夏漓安上床,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她闭上双眸,准备睡觉。
砰的一声忽然传进她的耳朵,傅流年一脚踢在床上,“谁允许你睡觉了?”
“我很困。”夏漓安皱了皱眉,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霸道?就连睡觉都不行吗?到底还有没有人权?
“你困是你的事情,我不困,你就不能睡。”傅流年漆黑的双眸落在她白皙的小脸儿上打量,她大大的眼睛里泛着光芒,睫毛轻颤。
夏漓安对上他的视线,这句话的意思真的很耐人寻味,她困不困不重要,重要的是傅流年困不困。
所以傅流年的意思是,在她的心里,这男人的位置要比自己还重要吗?
夏漓安才不要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
“好,傅先生,那你什么时候能困?”夏漓安坐起身子,语气中有些无奈。
见到夏漓安服软,傅流年上床躺好,睁着眼睛命令她,“要么给我唱歌,要么我讲故事!”
噗……
这一下,夏漓安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又不是小孩子,还得哄着他睡觉吗?
“不好意思傅先生,无论是唱歌还是讲故事,我都不会。”夏漓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从来都不知道,那样霸道惹人烦的傅流年还有这样的一面。
唱歌讲故事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他当她夏漓安是什么?陪吃陪睡陪洗澡,还特喵的要给他讲故事,她做不到。
傅流年讨厌夏漓安这幅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她越是淡然,就越是能惹起傅流年心中的怒火。
傅流年本就睁着眼睛,丝毫没有打算要睡觉的意思,听了夏漓安的话,他忽然从床上坐起身来,随后一拽夏漓安的胳膊,将她也从床上拽了起来。
“好啊!那他妈就谁也别睡了?”傅流年怒斥,语气提高,这女人总是破坏他的好心情,真他娘的是不识相。
夏漓安无语,分明是他自己作死,他还生气了,“如果傅先生喜欢听歌喜欢听故事,不如去书房把笔记本儿电脑拿来,随意到网上一搜,傅先生想听什么没有?”
抓着她手腕的手越发的用力,几乎要将她手腕勒断一般,疼,好疼。
夏漓安不安的想要挣脱,手腕被傅流年抓的紧,已经红的充血。
任凭她怎样动,傅流年丝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你还敢乱动,没掰断你的手腕已经是我对你客气了。”
傅流年的声音冰冷淡漠,夏漓安的身子一抖,最初见到的傅流年就是这样,声音冷的可怕。
他的话语让她心惊,她也清楚的记得傅流年是如何掰断李菲的手腕的。
夏漓安深吸一口气,尽管傅流年突入其来的变化有些骇人,可夏漓安依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不是故事机,也不会唱歌。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姐姐唱歌给她,她只负责听。
何况她怎么觉得做这种事情,就是那么幼稚呢?
“轻点,你弄疼我了。”尽管傅流年一次次的警告她,夏漓安却依旧忍不住的想要挣脱。
傅流年一双如夜一般漆黑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这样的傅流年,给了夏漓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夏漓安,不会唱歌不会讲故事,那你就吻我。”傅流年的视线中忽然多出了几分认真,他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笨,而且笨蛋了连唱歌都不会。
哪怕是跑调,他傅流年都可以忍受,却忍受不了这女人随意的让他去找电脑。
傅流年提出更加无礼的要求,夏漓安忽然觉得,刚刚自己还不如给他讲故事了,可如果现在她改变主意,傅流年会不会打死她?
“该死的。”
夏漓安正犹豫,傅流年却等不及了,他忽然抓住夏漓安的浴袍,猛地将她拽近自己,随后,他的吻急切的落下。
夏漓安的身子一抖,原本已经被傅流年从床上拽了起来,下一刻,她已然被傅流年扑倒,“夏漓安,让我脱衣服的时候,你不是很能煽风点火吗?”
“那不是煽风点火。”夏漓安试图解释,她是一时冲动,是好奇心害死猫。
“那是什么?挑逗?调戏?”
调戏?
夏漓安呵呵了。
这句话适合用在她的身上吗?她调戏傅流年?真是笑话,话说她和傅流年两个人,真的只有她被傅流年调戏的份。
“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傅流年忽然如一个孩子般执拗,夏漓安和他说话,忽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傅流年忽然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落在自己的浴袍上,“像刚刚那样,脱掉。”
傅流年给夏漓安下命令,他很享受那种感觉,喜欢这女人主动。
看着当初脸亲一下都脸红的女人,被他调教的越来越,诱人,傅流年有着一种特殊的成就感。
傅流年抓着她的手,引领她脱下自己的浴袍,浴袍从他的背上滑落,诱惑的身材展露在夏漓安的面前。
她闭着眼睛,纠结的摇头,她不要看,不要变成女流氓。
就算傅流年是在诱惑自己也不行,她夏漓安有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