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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姑娘居然说奶奶有病……
顾轻狂皱起眉,想起昨天云冷月给他包扎的时候,动作如行云流水,很利索。
连他断掉的肋骨都能接回来,把他身上大部分的伤都弄好了,所以他才会恢复的这么快。
她说奶奶有病,没准是真的呢。
顾轻狂想了一会,望向那个男人,“除了说奶奶有病,她还说什么了?”
男人很快把街上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顾轻狂,没有一丝隐瞒。
知道云冷月所说的那些发病症状,顾老夫人并没有否认后。
顾轻狂眼底闪过一丝自责,他奶奶被病魔折磨了这么久,他却一点都不知道。
顾轻狂快步走出了书房,往顾老夫人的住所走去。
到了那,顾老夫人看到自己的乖孙过来了也显得很高兴,拉着他东问西问,嘘寒问暖的。
“奶奶,你身体的病有多久了?”顾轻狂皱着眉,直接问了出来。
顾老夫人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随即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老毛病了,黄药师给我开点药就好。”
“他给你开的药真的管用吗?”
顾轻狂其实早就看黄高远不爽了,加上他刚刚知道黄高远居然叫人把云冷月丢出去,心里的厌恶更多了些。
“奶奶,那个在街上拦你的姑娘,正是昨天救我的人,如果没有她,我早就死在原绛山脉里了。
我身上这些伤也是她治疗的,不然我不可能会好的这么快。”顾轻狂一脸认真的对顾老夫人说道。
因为云冷月给他处理了很多伤,他回来只用一千颗晶石到药师阁换了一个三品丹药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暂时不能有过激的打斗。
如果是黄高远给他治疗,他肯定得躺半个月才能勉强站起来。
顾老夫人很惊讶,“昨天就是那位姑娘救你的?”
“对,奶奶,别吃黄高远开的药了,换她来吧,我看黄高远才是来骗钱的。”顾轻狂见自己奶奶动摇了,连忙进一步说道。
顾老夫人迟疑了一下。
“平时都是黄药师给我开药,吃了也有些效果,不然再看看几天,要是不好,再找她也不迟啊。”
“那……好吧。”顾轻狂撇撇嘴,“奶奶,我出去有些事,先走了啊。”
说完,顾轻狂大步流星的走出了顾老夫人的住所。
刚才男人也跟他说了,云冷月追着马车说她住在林丰客栈。
顾轻狂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激动的不得了,他现在要马上去林丰客栈见云冷月。
而云冷月那边,跟何墨别了之后,她走到了一个发放任务的地方,定天社,这里人来人往,比街上还要热闹。
宁武城附近除了原绛山脉,还有许多中小型的魔兽森林,定天社就是专门供别人下单接单的地方。
比如有些人想要魔兽森林里的某些药材,自己没本事去摘,就会到定天社来花重金悬赏。
要求别人在规定的时间内摘到这个药材给他。
有些人没钱了,或者需要历练,也会来这里接单,一方面赚钱,一方面又能提升自己。
云冷月的计划里,顾老夫人起码得一星期才能觉悟,明白那个黄药师是个没本事的半吊子药师,她得在这一星期里多赚点钱,还有去历练晋升。
接单处,云冷月看着一排排的任务单,眼睛快速的扫描着。
目光定格在一个悬赏金额五百两白银的单子上:三天内摘取三株七命碧玉草送回定天社。
七命碧玉草不是很珍贵的药草,却也算稀有,没有把手的魔兽,只是有些难找。
云冷月看过的书里正好有关于七命碧玉草的描述,生长地和生长时间都一清二楚。
这个单,接了。
还有一个悬赏金额一万两白银的单子:五天内摘取天魔冰心草送回定天社。
天魔冰心草有一只一阶高级魔兽把手,试炼期的实力加上现代学过的功夫和阵法,应该可以跟它斗斗。
这个云冷月也接了。
“有没有灵阵师啊?要求会布牵制性的阵法和攻击性的,这里铁血小组,求一个灵阵师来组队,完成任务后分额三万两白银。”
定天社墙壁的一个大喇叭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云冷月立即按照指示走了过去,牵制性和攻击性的她正好都会。
铁血小组是五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组成的小队伍,他们看到走过来的云冷月,第一眼是惊艳,第二眼是惊讶。
才试炼期,是谁家的小丫鬟吗?
不用侍奉主子吗?还跑到定天社来了?
“我是一个灵阵师,可以跟你们组队吗?”对于他们的惊讶,云冷月表示无所谓,淡淡的看着铁血小组的组长。
游圣杰是这个铁血小组的组长,修为在化气阶五星。他看了云冷月一眼,眼底有些不可置信,“你真的是灵阵师?”
“小丫头,你不会是跟自家主子走散了吧?这里是定天社,完不成任务,并且幸运的没在魔兽森林里死掉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游圣杰旁边的一个姑娘凉凉开口道。
她叫陈染画,修为是化气阶一星。
刚才看到云冷月的第一眼她就有些莫名的反感,再看到她的修为,反感变成了不屑。
云冷月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从衣袋里拿出布阵石,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阵法后放进去。
快速布好阵,云冷月站起来,抬抬下巴对着地上的阵法“这是我刚刚布的阵,你要不要进来试试?”
铁血小组另外五个人有些唏嘘,他们对云冷月的质疑更深了。
怎么可能会有人布阵布的这么快?
除非她有中级灵阵师的实力。
中级灵阵师那是多稀有的存在啊,灵阵阁才只有几个而已。
而且,到了中级的灵阵师是不会来定天社做任务的,他们只呆在阁里就有大把的人求着他们去布阵破阵。
“切,进就进,反正如果这不是一个阵法的话,丢人的是你。”
陈染画翻了个白眼,抬起脚走向云冷月面前的阵法,毫不畏惧的一脚踏进去。
脚刚碰到地面,陈染画好像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一样,整个人跪在云冷月面前。同时,表情变得很慌乱,还捂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怎么看不见了?有人吗?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