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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咯哒咯哒!
“师团长好!”
突然,门外传来鬼子士兵的声音,板恒征四郎一愣,纳尼,师团长?
哟西,是土肥原贤二?
“黑,给我开门的干活!”
土肥原贤二盯着面前的小屋,命令道。
接着,门被打开。
大片阳光照了进来,射在地面,板恒征四郎孤零零的背影被阳光照耀更显得孤独。
他身上的威严,朝气仿佛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了,往日威风凛凛的虎门将军变得十分萧条,无助。
刹那间,门被关上,屋子又变得漆黑无比。
只是这时板恒征四郎多了一些安全感,这屋子不再只有他一个人,空气中又多了一道微妙的呼吸声,平静的,均匀的,悲愤的。
“你来了。”板恒征四郎最先打破了平静,声音沙哑,像是经历了许多折磨一般。
话一出口,土肥原贤二愣了。
这话倒像是问候多年老友一般,说实话,此话一出,就连板恒征四郎也有些不敢置信,
“来看望看望你,别被土八路气死了!”
土肥原贤二笑着说道,放下手里的饭盒子,盘腿坐下板恒征四郎对面。
一壶温热的清酒,一碟寿司和三文鱼,还有几个小菜。
之所以这么婆妈是因为土肥原贤二听说,板恒征四郎连续两天没吃饭了。
帝国军人犯了错就要用血的代价去承受,板恒征四郎不只是接受心里上的折磨,还有承受身体上的痛苦,这或许很痛苦,但是他必须承受的折磨。
在张峰看来,这代价似乎还太小了点。
“八嘎,土八路的死啦死啦的干活,竟然损我两万帝国勇士,简直是该死!”
板恒征四郎又是一声咆哮。
眼眸赤血愤怒,拳头狠狠抡在地面上。
似乎想将地面凿出个洞来,可俨然事实并不能被愤怒代替,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传来的痛苦,只见板恒征四郎拳头滴下丝丝鲜血,皮肉与地面发生摩擦,血和土交杂在皮肤表面。
土肥原贤二见状也不阻拦,无奈摇摇头。
如果此事发生在他身上,也是不可饶恕的,“哟西,土八路是该死,但我们绝不能自暴自弃,华夏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板恒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让我们举杯干了这杯酒!”土
肥原贤二,率先举起了酒杯,闷头干了。
随之,板恒征四郎也仰头闷了杯中酒。
嗓子是火辣辣的疼,灼心灼肺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我现在被关禁闭,就算想去找土八路报仇,也有心无力,冈村阁下气未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牢笼里出去,呵,想我堂堂板恒征四郎,一代虎将,竟然落到如此下场!”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近几日,除了土肥原君,没人来光顾第五师团,世态炎凉,经过这一战,我可深切体会到这种感觉了。”
嚓!
板恒征四郎叹了口气悲切道。
“情理之中,本恒君不必悲切,他日带你重整雄风,那些人必定会再次拥戴你,必定会在你面前点头哈腰,而你依旧还是大帝国日军最优秀的军人。”土肥原贤二安慰道。
“哟西,一旦我出去,必定要手刃土八路张峰的干活!”板恒征四郎又是一顿咆哮!
“哟西,你能这么想就对了,千万不要被土八路表面现象给蒙蔽了,是土八路张峰发出的请求救援电报,所以八路师部和旅长同时派出华北附近土八路赶去青光县救援,本来帝国勇士们就要胜利了,偏偏土八路援兵一赶来,形势就发生改变了,我们这才败下阵来的干活!”
土肥原贤二继续分析道。
“张峰的干活,简直是该死的干活,土八路张峰就是我板恒征四郎的死敌。”
说着,他举着右手信誓旦旦道,“对天皇陛下发誓,此生不除张峰,我必切腹自尽,以慰天皇陛下!”
而第五师团半个师团惨遭土八路血洗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本营,同时也传到了上海,日军愤怒了,准确来说不可置信,两万士兵是个什么概念。
一场重大战役下来,损失的士兵数量甚至都没两万多,可真是损失重大啊。
前段时间忻口一战,日军损失一万多士兵,而且这场战役打了十几天。
然青光县一战,不到半天的时间,两万帝国士兵便全都死了,这样的速度令人发止。
上海派华司令部。
松井石根眉头深锁,一双王八绿豆眼瞪得老大,歪着嘴巴,简直不可置信,手中的电报颤颤抖抖的,就像得了多动症。
“啪!”
下一秒钟,他愤怒的往桌子上一扔,“张峰,哟西,此人不可估量啊,此人不除,必定会阻碍我们侵华的脚步!”松井石根双手紧握,骨节处因大力处处泛白,没有一丝血色。
“黑,司令,这是张峰的资料!”谷寿夫低头恭敬的说道,语气低沉,一封电报被完整的放在松井石根面前。
“哦?”
“哟西,我倒要看看,这个张峰究竟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教育水平多高,竟然能一次次打败帝国勇士们。”
“司令阁下,这个张峰是草根出身,据说还当了几天土匪,至于你说的学校,恐怕他连沾否沾不上。”
谷寿夫冷哼一声,这话说出来就连他也不敢相信,一个草根的头脑确是很灵活的。
“纳尼?”
“草根出身,这不可能,论他战场上的战略战术,高超的指挥水平,就知道此人绝不简单。”松井石根歪头看向谷寿夫,似乎在怀疑他送来的情报。
“阁下,所有八路军官,国军军官所上的学校我都查遍了,就连岛国学校我都查遍了,确是没有此人,且此人刚刚参加八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在华北一片掀起不小血雨腥风。”
谷寿夫继续汇报道,眼神阴险毒辣,还带着一丝胆怯和挑衅。
“哟西,果真如此的话,此人可谓是战事天才,多少毕业于日本陆官学校的优秀将领都丧命于他,华北一带不妙啊。”松井石根继续说道。
一挑眉看着谷寿夫,“幸亏此人生在华北,也幸亏我们没在华北处事,不然我们可要头疼了啊。”
这话似乎有些庆幸,谷寿夫仔细听,话里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
只是谷寿夫心里一直踹踹不安,虽说上次在上海血洗不少百姓,但看着一个个百姓倒在血泊中,他心里冒然一阵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