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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醉酒吐真言
夜晚。
挂在墙上的粉色小猫钟表滴滴答答的响个不停，平白让人烦躁。
萧艾窝在被子里，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幕幕。
眼泪不知不觉的从她眼眶中流出，她不想相信这是江秉承做的，可那分电脑里的病历也不能让她做瞎子一样忽略。
“哇”的一声，她哭了出来。
夜市。
萧妍觉得在家里待的发闷，决定趁着吃晚饭消消食，顺便溜达溜达，放松一下心情。
夜市嘛，总是喧嚣吵闹的，萧妍却感觉到了以往生活中缺少的安静和闲适。
那种闹中取静的悠然，其实生活这样吵吵闹闹的也不错。
“八十甩货了，八十甩货，全场服饰只要八十一件，错过可惜了，八十八十！”
摆地摊的大娘在路边吆喝着，萧妍看着路边一件衬衫还不错，正想上前攀谈，却被迎面而来的一道身影吸引住眼球。
那人仿佛不属于这闹市，从静中来，又穿了一身白衣，在人群中走动，非常明显。
那人走到萧妍跟前，萧妍略有失神。
“叶墨城。”
叶墨城单手放在裤兜里，歪歪脑袋，算是回应她的招呼。
“没想到你会出现在这里。”叶墨城满眼戏虐。
萧妍见到他有些欣喜，深深的藏在狂跳不止的心里，表面却对叶墨城反讽，“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叶墨城没接这话，反而邀请她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聊聊，“哎呦，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会，聊聊天什么的。”
萧妍无奈的松松肩膀。
“今天心情好，随你喽。”
“我知道离这里不远有一个特别好的咖啡馆。”
“好吧，就哪里吧。”
二人缓步走进咖啡馆，心情大概都挺美好的。
“您好，欢迎光临。”
叶墨城心情不错，脸门口迎宾小姐格式化的笑脸都觉得分外和蔼可亲，彬彬有礼的说了句。
“谢谢。”
留下身后花痴两枚，“哇……你快看好帅好帅，还好有礼貌哦。”
迎宾甲拉着迎宾乙的手，激动的说。
又看见叶墨城特别有绅士风度的帮女伴拉开椅子，又一阵感叹。
“好绅士哦……以后要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就知足了！”
迎宾乙一脸厌弃的排排迎宾甲的脸。
“醒醒吧小甲，他怎么会看上你呐！”
迎宾甲冷哼一声，又站回原位。
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小，虽然不会被在楼上的老板听到她们的谈话，但是传到已经落坐的叶墨城和萧妍耳中还是绰绰有余的。
萧妍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音，低声嘟囔。
“就这样的还有风度……哈哈。”
不巧也被叶墨城听到，他表面云淡风轻，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还叫来服务员，体贴的问萧妍需要什么。
更让迎宾甲眼里冒红心，萧妍险些要憋笑憋出内伤来。
这个时间来和咖啡的人比较少，二人就选了一个很好的座位，靠着窗户，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
陆溟北正坐在商务车里接着电话，被某家公司的秘书烦着，说是明天下午在其它地方有一场画展，希望自己能够参加。
他有点苦闷的向窗外望去，正在考虑要不要劳碌奔波，去那个所谓的画展看一看。
事实上，现在的陆溟北的心思全然落在萧妍那，怎还顾得上画画呢？
咖啡店里玻璃窗映出了两个人相谈甚欢的身影，陆溟北愤怒的扔掉手机，打开车门，气冲冲的奔向那里。
电话屏幕还是亮着的，电话那边的人只听到一声巨响，然后就没了声音，非常焦急的说话。
“陆先生，陆先生，您还在吗？陆先生您还在不在？”
半晌无人说话，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不甘心。
“喂？喂喂？您不在我挂电话了啊，我挂了，我真的挂了……”
可怜的电话，为它默哀，阿门。
陆溟北气冲冲的推开门，与正在大笑不止的萧妍正好对上眼，陆溟北满眼冒火，都是愤怒的火苗。
萧妍这才有些回神的收起笑脸。
“陆溟北好巧啊，呵呵呵呵……”
她在试图以僵硬的打招呼来打破这奇怪的氛围。
叶墨城看见陆溟北就气不打一处来，也没顾虑萧妍在场，就和陆溟北在语言上你来我往。
“小研说得对，真是好巧啊，好巧啊，陆先生这几天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出来喝咖啡？”
叶墨城一脸的云淡风轻的问候，没事找抽。
陆溟北更是讨厌叶墨城的这番假惺惺的做派，更懒得跟他在嘴上较劲，把萧妍从座位上扯起来，头也不会的拉着萧妍往外走。
叶墨城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并没有追出去，他低头慢慢喝着咖啡，眼睛被刘海遮住，看不清神情。
可他拿着咖啡颤抖的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萧妍被陆溟北拉着，她想挣脱，却因为是女生，力气当然没有身为男人的陆溟北大，是挣不脱的。
她回头向叶墨城表示歉意，却发现叶墨城正在低头喝着咖啡，她有些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黯然。
“陆溟北你怎么了，陆溟北你放开我！陆溟北。”
最终在她的拉扯下陆溟北不得不停下步伐。
“萧妍！”
陆溟北回头，萧妍看到了他眼中隐忍的怒火，有些可怕，到到了嘴边斥责的话也咽了回去。
陆溟北几步就把她推进停在咖啡馆门口的车里，自己也坐在上面，顺便把门关好。
电话那头的人依旧顽强的没有挂掉电话，听到了车上的声音，又在喊话。
“陆先生，陆先生，您回来了，您看我跟您说的画展的事……这个画展对陈总真的很重要，真的希望你可以出息……”
萧妍开始很惊讶，听到最后有点哭笑不得，她坐在后排座位，伸手拍拍坐在驾驶位上的陆溟北的肩膀。
“这个人……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陆溟北这时已经把车子启动，他冷冷的回头，伸手。
萧妍才明白他的意思，从座位上拿起正在通话中的电话，递给陆溟北。
“陆先生……您说什么？我听不清……？喂。”
陆溟北接过电话，按下通话结束键，这下世界安静了。
萧妍正为那尽职尽责的下属默哀，陆溟北的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好远。
萧妍还没坐稳当，脑袋就磕到了前边的车座子上，她痛呼了一声。
“哎呦！陆溟北，你赶着去死呀！开着么快的车！”
陆溟北整个人的气质阴郁。
“够了，萧妍，不要再掩饰了！”
萧妍不明所以。
“你在说什么啊，陆溟北，我到底掩饰什么了？”
陆溟北的车子开的更快了，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下来。
“萧妍，如果让你选择我和叶墨城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你会选择谁。”
这样的问题，如果让以前的萧妍来回答，那她真的是有些拿不准的。
她肯定会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可是现在却不一样，她已经渐渐的明白了她喜欢叶墨城的事实，让她回答这个问题却还是有些残酷。
因为她觉得有些对不起陆溟北这些天来的照顾，和关爱。
“这……”
她开始沉默，低着头，陆溟北似乎也不急着听到她给出的所谓的答案。
陆溟北轻笑了一声。
“呵呵。”
萧妍头低的更低。
“陆溟北，其实……你真的很优秀，真的很好，也没有必要为我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啊？你到底想说什么萧妍！”
陆溟北声音很轻，听不出喜怒，但这声音却让萧妍听得浑身不舒服。
“我觉得……”
但是萧妍还是决定把话说玩，她知道，也许这次不说出来，下次就更不容易说出来了。
她刚想接着说，却被陆溟北先出声打断。
“你想说我们不合适是不是，嗯？”
萧妍不说话，陆溟北就当她是默认了，其实萧妍原本也是这个意思的，却没想到是陆溟北先说出口。
陆溟北被霓虹灯照冲的光线应得脸庞发光，此刻的他非常伤心，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打开车门。
“你走吧，以后就当不认识我陆溟北，我也会忘干净我们曾经的一切。”
萧妍下车，陆溟北一车绝尘而去。
望着那消失在路尽头的尾灯，萧妍也不知道心头是释然还是伤心。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落下。
陆溟北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有些懊恼自己刚才说的话太绝情。
次日晚，xx酒吧。
“你的眼泪是我的罪，我想哭着说爱你，爱你永远。”
歌词都是说不尽的伤悲。
萧艾因为江秉承的事情心情不好，就约了萧妍到酒吧喝酒，抒发心中不快，没想到自己没醉，萧妍却喝了许多酒，醉的一塌糊涂。
“姐，你怎么了，少喝点少喝点。”
萧妍对萧艾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不用她拦着，酒她还是可以喝的。
最终萧妍不敌酒力，开始和萧艾到苦水。
“小艾呀，姐姐心里苦，姐姐嘴上不说，姐姐撑着难受哇。”
萧艾看着萧妍这般喝酒，简直是把酒当成了解渴的水来，完全没感受到这酒里的烈性，到底有多么的灼心。
本该来酒吧买醉的人是她，现在怎么成了她在安慰别人呢？
江秉承的事儿始终是萧艾心里头的疙瘩。
萧艾看着现在的萧妍不知因何事而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抿了抿，话语堵塞在喉咙无法顺利说出。
她答应过江秉承，不会把那件事的真相告诉萧妍。
她，应该可以做到……曾经如此斩钉截铁的心思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犹豫不定，眼看着萧妍这般模样，心里千万个难受的萧艾自然想把心中的不快说出。
面前的姐姐至少还能把心里的苦，心里的委屈告诉其他人，可自己呢？
只能硬硬咽下去。
“姐姐，你怎么会难受呢？你跟陆溟北应该可以重新再来啊。”萧艾轻轻扶着萧妍的身子，淡淡的说。
萧妍并没有对萧艾道出自己喜欢叶墨城的心思，后者自自然然是认为她喜欢的人依旧是陆溟北。
陆溟北的心里还是有姐姐的存在。
如果没有的话，面对陈欣然对他的喜欢怎么可能能够无视呢？
尽管陈欣然是他兄弟的老婆，又怀了孩子，但始终没和他兄弟结婚，他们在一起直到领证也不算是过分的事情。
但是，陆溟北没有。
这不是能够说明，他是真心真意喜欢姐姐的吗？
萧妍嘴边抹着的笑容全是苦涩，瞳孔里流露的亮光早已经被这酒吧里的红灯绿酒全给沾染。
本该一尘不染的纯净瞳色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阴霾所遮掩，完全看不出其中的心思。
莫非是陆溟北做了什么对不起姐姐的事情？
看萧妍这样，萧艾忍不住想到。
“我和陆溟北是不可能的。”笑着的萧妍灌下一杯酒后说道，“我跟他早就结束了，结束了，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陆溟北，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的，这一次，算我对不起你……”
萧艾的瞳孔放大了一整倍，不可思议看着面前醉醺醺的萧妍。
完全没办法相信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姐姐……你……从来没打算跟陆溟北重新开始吗？”萧艾整个人都愣住了，手心渗出的汗全是冷的。
这根本不在她的猜想当中。
想着姐姐之前对陆溟北还存有满满的不舍，满心的喜欢，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仿佛，整个世界只要有陆溟北一个人就足够了。
其他人都是微不足道的。
萧艾清清楚楚记得萧妍跟陆溟北在一起那段时间，嘴角总是向上挂着灿烂无比的笑容，纯真无比。
哪像现在，喝得醉醺醺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呢？”
“明明你知道……明明我也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办法忘记你……我不想，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说着喝着的萧妍在不知不觉中哭成泪人……花了不少时间，嘴巴一直张张合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完全把心里话都给坦然道出。
但几乎都是连接不上的。
“你说我不信你，那你呢？信我了吗？”
萧妍摇晃着手中那杯升起浑浊烟雾的酒，轻轻摇晃着，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老是笑着。
看上去傻傻的，很容易欺骗的样子。
萧妍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回放着跟叶墨城的种种一切，后者的喜怒哀乐不断浮现在眼前，清晰无比。
迷离的灯光之下，酒色泛着五光十色，闪烁着晶莹亮丽的光芒，如此美丽的色彩却有着令人痛苦的滋味。
痛苦，灼热，难受，三种感觉同时传递到心里，心脏难以同时负荷，双颊通红发热，如同发烧一样。
嘴边始终挂着笑容的萧妍毫不犹豫喝下了酒。
乍看上去美丽的酒却是伤身的东西，但是，这种东西并非是什么坏事，能够让人将心中的不快全给消除，真的不错。
待在一旁的萧艾抿着唇，静静的看着一直喝酒不停的萧妍。
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根本没办法可以好好说出来。
现在的她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可能落入萧妍的耳中。
萧艾看着她这个买醉……嘴上说着的话总是不间断的围绕着为什么，还有，满嘴的舍不得……既然姐姐没有接受陆溟北，那肯定是……是……因为叶墨城吗？
萧艾深深看着待在一旁喝酒的萧妍，意识到她口中舍不得的他，或许是叶墨城……这般想来，这就能解除心中的疑点。
姐姐之所以不愿意跟陆溟北复合，完全是因为，叶墨城这个男人已经完完全全占据了她的内心。
难怪，姐姐之前跟叶墨城还是有见面……萧艾看着喝着酒哭着说着的萧妍，眉宇间微微皱紧，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在意，她的选择。
几乎不明白萧妍为什么会选择叶墨城。
比起叶墨城，陆溟北更是了解她，在乎她，体谅她，珍惜她，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放在眼前，为什么偏偏要去选择前者呢？
不得不承认叶墨城的势力确实比陆溟北高出许多，但，她相信萧妍绝对不会是在意这所为的势力而做出的选择。
萧艾多多少少也曾见过叶墨城对她的温柔关心，不过，那只是佯装而已，根本就不是出于真心。
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姐姐的存在还不清楚呢。
姐姐为什么还要一个头栽进去呢？
萧艾是不喜欢叶墨城这个男人的存在，因此，萧妍的选择多多少少也让她有点不喜欢……只是……既然是萧妍的选择的话，她也不会去阻止或者别的。
她没有权利去阻止，不是吗？
“为什么？”摇晃着手中那杯透着迷离闪烁光芒的猩红酒色，萧妍苦涩一笑，“为什么我们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
“明明……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如果，你没有害我爸的话，明明……明明我们可以好好的继续在一起的……”
萧妍紧紧的咬着牙，眼眶里不断蹦出泪珠，苦涩咸涩的味道不断流入口中，稍微夹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这血腥的味道真的好浓……萧艾看着这样的萧妍，心里也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真没想到姐姐对叶墨城的感情竟然已经变得这么深了，这程度，还真是完全超出自己的想象。
看着萧妍是因为那件事的缘故，跟叶墨城的感情产生了无可挽救的缝隙……想了想的萧艾从包里掏出手机。
手指滑着手机屏幕，毫不犹豫按下江秉承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响不断落入耳中，很快，对方就接通了。
“小艾，有事吗？”江秉承冷淡的声音完全没有半点的改变，眉宇间稍微紧皱点点。
仔细听着对方那边的声音，极度爆炸的音乐声与男男女女欢呼尖叫的声音不间断的传入耳中，明显是去了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难不成是遇到了危险吗？
江秉承的脑海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但依旧是一脸平静的坐着，完全没有半点的着急，起身赶过去的意思。
对他来说，萧艾是护士，他们是上下属的关系，除此之外，不再有别的。
似乎，只有萧妍才能够得到他的特殊对待。
“江秉承，有些话，我想让你好好听听。”萧艾深呼吸一口气，胸口一阵一阵的痛着。
“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就应该好好的听下去，绝对不能轻易挂断电话。”
满脸狐疑的江秉承完全不懂萧艾这话里的意思。
下一秒，莫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让江秉承的瞳孔足足放大了一整倍，诧异得无法反映过来。
不止萧艾一人在酒吧，萧妍也在？
江秉承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两姐妹竟然同时去了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两个女人，很容易会出问题的。
“萧妍？”
“萧妍，你怎么跟萧艾到酒吧了呢？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江秉承的气息有着一丝的紊乱，而语气也有些加重。
跟萧艾谈话是完全不一样的。
酒吧里噪音是如此的大，大到能够将任何一切微小美好的声音全都阻断，完全没能让其中透出半点的声响。
江秉承似乎听见了嗯嗯哼哼的声音作为回答，萧妍的声音听上去很是迷糊难受的样子，这让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难不成萧妍喝酒了？
还是说，她真出了什么事情吗？
江秉承再也无法坐住，一把站了起来准备去找这对姐妹，事实上，是去找萧妍看一看她的情况。
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心冷面冷的男人。
对待某一个人，他也会变得心热面冷。
“你，为什么要对我爸做出那种事呢？”
“明明，那一天是qing人节，我很高兴终于能有一个qing人的节日，我们不需要争吵，关系不需要变成水深火热……”
“为什么那条信息会在那一天送了过来？难道就不能延迟一点点？难道真的注定我们这一辈子有缘无份吗？”
“qing人节，我们几乎都没好好度过……”
萧妍托着腮，软趴趴的看着手中闪烁着异样色彩的酒杯，眯着眼勾唇一笑，傻傻的说着。
匿藏在心里的话，憋了很久的话，全部全部都透过了酒意说了出来。
这些话，也透过电话全部落入江秉承的耳中。
江秉承的心仿佛有着一丝的裂缝，裂开的破碎声音在耳边不断的响起，鲜红的血液从裂缝中渗出，一点一点的滴落下来……化成了一抹暗红的娇花……他清清楚楚记得，当时自己碰见萧妍狼狈的那一天，刚好是qing人节……她，应该跟叶墨城在一起……这些话，应该说的都是叶墨城……江秉承回想起萧妍待在自己家里，喝醉了酒，迷迷糊糊说了一句话，那时候那句他，应该是指叶墨城，而不是陆溟北……尽管陆溟北做了那么多，到最后还是比不上叶墨城的存在。
萧妍的心里，早就已经被叶墨城占据得满满，完全没有半点的空隙可以容下任何人，包括自己……江秉承早就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在萧妍的心里落下一丝一毫特殊的地位，正因如此，他对她的心意，才没有道出半分。
他不愿意给萧妍，给自己，尴尬或者是难堪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