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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慕云池从公司回来,都快到吃晚饭的时间,夏小沫也没从里面出来。
慕云池推开画室的门走进去。
脚步还没迈就先听到夏小沫的声音:“别进来,不许进来,你出去我马上出来。”
慕云池就感觉眼前晃过了一张白布,然后那张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的画板就被完全的盖住。
他愣了愣,还是把脚步停在了门口,不过没出去。
他倚着门环着双臂看着转过身的女人。
“这是玩什么?瞧瞧你那一身的油墨味儿,赶紧出来洗了吃饭。”
夏小沫小跑上前,在慕云池转身之际,扑上去贴着男人亲了一口:“油墨味儿沾你一身,让你嫌弃。”
慕云池伸手抱住夏小沫,夏上沫趁机把双腿缠到了男人腰上,像只树懒一样挂在男人身上。
画了一下午的画,她早累的不想动了。
慕云池低头在夏小沫的嘴上啃了啃:“谁嫌弃了,别说一身油墨味了,不管你一身啥味儿我也喜欢啊?”
“这还差不多。”
“别老说嫌弃不嫌弃的,最近这词的出镜率有点儿高,我不喜欢。”
“成,不说了带我洗手吃饭吧,我饿了。”
慕云池目光往后扫了一眼,心里有点儿惦记着夏小沫拿白布盖上的画。
夏小沫的话每一次都能带给他视觉的惊艳,最近一堆的事儿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画画了,难得今儿有兴致,他怎么能不好奇。
不过看样子,夏小沫是不打算让他看的,他目光还没来得及收回已经被夏小沫连拉带拽地拖离了画室。
慕云池忍着好奇没问,搂着夏小沫去洗了手吃饭。
本来以为这画完成的时候怎么着他都能看见,可几天后他从公司回来晚了,路过画室的时候,好奇地进去看了一眼。
这一看把他惊的够呛,不是画有多奇特,而是那画根本就不在画室。
他不信邪的找了一圈,连夏小沫平时用来放画笔的柜子都打开不死心的翻了翻,也没能把那副画找出来。
“奇了,这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慕云池低语了一句转身出了画室。
他不瞎,那天虽然只是恍惚地看了眼,可他知道那画小不了,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搁的下的。
有时候吧人的好奇心就这点儿奇怪,你说夏小沫大大方方的给他看了,可能他没这么大动静儿,偏偏就是这种藏着的感觉,才让他越想知道到底是画了什么?
慕云池回到卧室,发现夏小沫已经睡了,他抬手腕手看了眼时间十一点。
嘿,真够晚的。
赶着婚礼前处理几个大的合同,他想着婚礼后就给自己放个长假,带夏小沫出去度蜜月,这不是跟夏小沫在一起快两点儿,还没带人出去玩过。
慕云池转身出了卧室,去了趟婴儿房,两个小家伙睡得真想,他怕开大灯吓着他们,只开了门边的一展小灯。
在婴儿床前站了一会儿,他盯着两个小家秋有点儿出神。
小孩子长的快,这出了月子之后这变化快的有点儿让他反应不过来,有时候早上出门一趟回来就觉得变了。
他觉得他这爸当的也是够可以的了,平时真没什么时间陪着,只能趁他们睡了的时候多看两眼。
两个小家伙都不像他,全都像夏小沫,粉嘟嘟的跟夏小沫一样招人喜欢,让人忍不住就想亲一口。
有时候抱着这两小子他不由地感慨,这要是两闺女该多好,可想想又挺乐呵,怎么着都是夏小沫给他生的,儿子闺女他都认了,喜欢没差的。
慕云池又看了会儿,不由得说了句:“你们俩成天跟妈妈在一块,能给爸爸透个底不,你们妈妈这两天搁画室里画了个什么?还有那画到底去哪儿了?”
自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慕云池不知道他才一转身出卧室,其实夏小沫就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睡。
夏不沫靠着床头嘴角弯弯,有说不出的狡黠。
刚其实慕云池还在楼下的时候她就听到了,本来是要跟下去的,听他进了画室就没下去。
还以为他逛一圈看不到画就会死心,真没想到他也能耐着性子找那么久。
看来她这两天的故作神秘有点儿用。
夏小沫习惯了抱着慕云池睡,有时候男人回来晚了,她都会等着,像今天这样睡着的情况不多,慕云池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也没多想,只当她画画累了。
正想着明天去公司晚点儿,等夏小沫起了叮嘱两句别这么折腾自个儿的。
一上床夏小沫就钻进他怀里,手往他腰上一楼。
声音闷在他怀里说:“那画别找了,我让人送走了。”
“什么?我这还没看呢,你就让人送走了,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画连我都不给看?”
慕云池心里有点儿闷,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得劲儿了。
夏小沫顺着他的胸口就摸了上来,一上一下地替他顺着气儿:“就是了不起,不过你迟早会看到的,这么气自己做什么,我能有什么是瞒着你的。”
慕云池嘴角弯了弯,想想也是,夏小沫还真没什么能瞒得了他。
他这到底是怎么啦?不就是一副画吗?怎么计较成这样?
翻身压着夏小沫来来回回的吻了会儿:“婚礼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紧张吗?”
说实话,紧张夏小沫是有点儿的,不过慕云池不说她还能忍着,这一问她就觉得吧那心都跟着在抖。
往男人的方向挨了挨。
“有点儿,你呢,紧不紧张?”
慕云池抓着夏小沫的手腕摸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紧不紧张你感觉一下呗,我也说不清楚,就觉得挺兴奋的。”
“兴奋?兴奋什么?”
慕云池声音一顿,一时没了声音,就在夏小沫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他有些发沉还有些压抑着的声音。
“不多不少,正好六十天,你说我能不紧张吗?”夏不沫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明白男人是在说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开始发烫,连脚指头都没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