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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生、杨旭生。
偏偏又是他!
他在烟雾缭绕中琢磨米娜的话。
懂青渊的人?
难道杨旭生就是懂青渊的人?
袅袅轻烟中,梁振东想起,一张焦急的脸,年轻、稚嫩、用力的拍着门,喊着:“青渊、青渊……”开门那一瞬间,看见他后迸发的失望和愤怒。
那天,在医院他没有追上青渊。公司的法律顾问吴阿姨立马就给他挂了电话,直接就问:“小梁,怎么回事?和青渊吵架了?”
其余的也不大记得了,只记得吴阿姨说:“青渊说要离婚。”
离婚!
梁振东恼火的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眉头打结。
他的回答是,斩钉截铁的四个字,“决不同意!”
世界会发生很多的事,也许明天国家的政党都会改变,也许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但他和青渊绝不会离婚!
结婚是她执意,难道离婚也要听她的吗?
越想越气。
梁振东粗鲁地扯掉束缚在脖子上的领结,挥手扔得老远。走到窗边,让冰刀子般的江风吹散屋子里的烟味,也吹醒他发昏的脑袋。
青渊,你想摆脱我,想离婚?
不可能!
他冷笑着摸出手机在上面飞速滑动,共同生活五年,他太清楚青渊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软肋在哪里。
他要她回来,马上立刻!
飞回江城,青渊的鼻子就开始闹意见。
过敏性鼻炎,冷空气过敏。一下飞机,就不停地打喷嚏。
“你没事吧?”前阈昃递过一张纸巾关心的问。
青渊不好意思的接过纸巾时又打了两个喷嚏,鼻涕眼泪一大把,窘死了,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她是临时起意出去旅行的,随意报的团,只想着快快离开。到了越南才一顿抓瞎,手机钱包又全被小偷偷走!幸好遇到了前医生,他正好带女儿去旅行。
青渊低下头对坐在旅行箱上的小琪琪说:“琪琪,我们回家了喔,要不要和阿姨吻别一下?”
前阈昃黑色的Delsey上坐着一个比洋娃娃还漂亮的女孩,约莫三、四岁的光景,一个劲的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头,对青渊的话不理不睬。
青渊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最终还是忍住。
她笑着说:“琪琪,拜拜。”
前阈昃无奈的抚摸女儿的头顶,温柔的说:“琪琪,和阿姨说再见,在河内多亏阿姨照顾你--”
“别,”青渊连连摆手道:“是我受你照顾比较多,改天请你吃饭。”
坐在旅行箱上的琪琪仍然无动于衷,周遭的一切好像都与她无关。
琪琪突然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流光溢彩看着前阈昃,伸出手。
“累了吧。”前阈昃宠爱地把女儿抱到怀里。
青渊感叹,要有多优秀的基因才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孩子?是不是因为琪琪过于美丽,而让上帝忘了给予她灵魂。
挥手告别,看前氏父女渐行渐远的背影,青渊心里有种淡淡苦涩。
前阈昃虽然有点严肃,却不折不扣是个耐心、细心、有担当的好父亲。
他为琪琪付出的爱让青渊佩服,也肃然起敬。
“青渊,青渊--”
青渊回过神来,笑着朝来人打招呼:“张叔,你不用特意来接我的。”
“那怎么行?我是司机啊。”张叔提过青渊的行李,道:“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越南去了?乱糟糟的地方,女孩子家多危险?你爸爸和振东都担心的不得了,连我和你沈姨听了都担心啊。”
张叔和沈姨是夫妻。
青渊莞尔,乖乖上车,并不与他争辩,知道面对长辈的唠叨,只需带一双耳朵即可。
带回双锦的阮家,吃了沈姨特意煲的老鸭虫草汤、油煎小黄鱼、百合炒西芹。吃完饭,再美美洗了个热水澡,一看才下午一点多,便爬到床上,带上眼罩开始补眠。
最近生活中发生了许多事情,狗血的堪比八点档恶俗的电视剧。
她不喜欢,相当讨厌,想远离、想逃开……
本要环游世界,可恶的梁振东,居然通知她,再不回来,就把“锦华佳苑”的房子卖出去!
那怎么行!
“锦华佳苑”是妈妈留给她的,谁也没权利夺走!
该死的梁振东!
等我睡饱了,就与你离婚,老死不相往来!
青渊来不及多想,厚厚的瞌睡席卷了她,把她裹挟到一片虚无世界里去。
她睡得很沉、很香。以至于有人扭开她的房门,进了她的房间,她也不知道。
梁振东把房门落了锁,停顿一会,让眼睛适应一下房间里的黑暗。
他慢慢靠近床沿,看酣睡中的青渊宛如孩童无害。黑发散乱披在枕上,光洁的额头,修长的眉毛,秀气的鼻子……
她不是众人口中的美女,却很耐看,很有味道。
算算,两人大半个月没亲热。
他的下腹开始热热地发紧,松开衣领,脱下西装外套、裤子……
被子里暖呼呼的,但他的手更热。
燥热急切的需要身下的女人来平息火焰。
青渊从梦中醒来,抓住不安分的大手,气恼地扯下眼罩,眯着眼睛看清扰她清梦的罪魁祸首。
他,他还裸着--
“你--”她气狠狠的话被堵个严实。
梁振东一把将她压回床上,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狠戾亲她,咬她。
反正她说的话都是他不爱听的,不听最好!
夫妻,可不是白当的。
尽管青渊极力想摆脱,但梁振东永远比她快一步,又是学体育出生,无论耐力还是敏捷度都比她好得多。
青渊被吻得虚脱,什么时候解开睡袍都不知道。
一直以为自己能理智能客气有风度的结束这单感情,可梁振东一吻她的唇,她的心就沸腾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朝他靠拢。
“唔……”
他微微扬眉,她的反应全看在眼中。手里便带着点惩罚的味道,故意把她揉得不知所措,溃不成军。
他的舌头到处作恶,她慌乱,徒劳推挤铁一般的胸膛,努力在唇齿间发出自己的声音:“你……疯……”
他的骄傲猛然的进入,青渊尖叫出来。
“啊--”
她还没准备好,他就……
青渊狠狠的踢他、咬他。
她的叫声和踢打挣扎刺激的他更加兴奋,某种时刻,他特别霸道,完全只能依顺着他。
青渊无力承受,被动的被他向高处推着,一层一层的欢愉叠加,直至爆炸。
激情退却,他覆在她身上喘息,青渊别过头,眼泪不争气的浮上眼眶。
“青渊--”
“滚!”她脸红嚷嚷,踢打他的小腹,像滑溜的小蛇在他身下扭动。
“青渊。”他切齿瞪她,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她洁白双峰。
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踢到他骨折的地方,青渊顿时安静下来。
他顺了口气,身下又蠢动起来。
坚硬还停留在她体内,感受它渐渐变化,青渊涨红了脸,骂道:“滚!”
“你舍不得。”梁振东含笑低头咬住她的唇,牢牢占据她的唇瓣,身体蠢蠢欲动。
“我们分开这么久,刚刚那是开胃菜。”他邪恶的笑着,把青渊支离破碎的抗议吃到肚子。他蛮狠的似禽兽,极好的耐力,各种各样的花式让她尖叫着哭泣,听不出是欢喜还是痛苦。
断断续续骂着:“梁……我要……离婚……啊--”
梁振东咬住她的耳软骨,任她颤栗的几乎发疯:“离婚?离什么婚,到哪里去找像我们这么恩爱的夫妻啊?”
啊?
我们也算恩爱的夫妻?
结束后,青渊累得连清洗的力气都没有,还是梁振东拿热毛巾给她清洗。都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她闭著眼全当是做手术消毒,而且梁振东手很轻,没有任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