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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诗为了感谢何舒蔚的仗义相救,将自己最喜欢的金钗送给了她。何舒蔚十分的高兴,高兴的并不是因为自己得了根金钗,而是因为沈如诗把她当成了亲姐妹。 何舒蔚明白自己的位置。虽然萧天凌答应娶她,但是以她的身份,最多封个侧妃,那正宫的主还不是沈如诗的?现在和沈如诗处好了关系,以后自然不会相处太差。何舒蔚想的倒是挺远的,她现在无所依
靠,自然时时小心翼翼。
瘟疫的事情总算是过去了,邢天灏也在沈家经过沈如诗仔细的诊治,身子逐渐的好了起来。邢天灏对沈如诗的感激之情,是真心发自肺腑,滔滔如江水不绝。 宋氏和沈如画这对母女更是喜庆。宋氏唯恐沈嘉良将她也如自己侄女一样休了,整天老实了不少,老早见了沈如诗就躲得远远的。她现在只敢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对着假山吐口吐沫恨恨地暗自骂上一句。
沈如画被关在柴房这几日,整日对沈如诗谩骂不已,当然,只是在心里偷偷的谩骂。表面上却是装的十分的可怜,一副楚楚形状就是送饭的丫头都觉得她可怜!从柴房出来之后,在宋氏的叮嘱下,两人总
算是安分守己的一段时间。
虽然她们两人安分了,但是沈家并不缺少不安分的人。这个人就是沈春山,沈嘉良的族弟。沈春山本来是和沈府不一个院落,更是与沈嘉良不是亲兄弟。沈春山是沈嘉良叔父的儿子。 由于沈春山是个没有名分,而且好吃恶劳的人,年轻时没少让沈嘉良的叔父操心。沈春山家里本来也算是富足之家,但是很快就被吃喝玩乐嫖赌样样精通的沈春山败坏的一干二净。沈春山的父亲,也在痛
不欲生的悲愤中死掉,临死前将沈春山的两个女儿托付给了沈嘉良。
这两个女儿便是沈采薇和沈采荷。二人寄居于沈府别院,平时并不招摇,生活十分的低调。
却说二人的父亲沈春山,不但是个好吃懒做的人,而且时常做出许多令人哭笑不得的荒唐事。因仗着他是丞相的族弟,许多人对他也算谦让几分,并不理会他的荒唐。
然而这次,沈春山所做的事情,却荒唐的离谱。 这件事还要从瘟疫事件的前一年说起。在云起国皇城的城南,有一个得胜酒馆,因为酒馆的名字起十分的好,所以十分得两种人的青睐。第一种是每年来皇城科考的学子,这些学子在考试结束之后,不管
考的好不好总是要来酒馆买醉的。考的好了,自然是得意的以酒为乐。考得不好的,也要借酒消愁。 为博个好的彩头,得胜酒馆深得这些学子的喜爱。每年的科考过后总是人满为患。酒馆的酒也就供不应求。这个时候也是酒馆最忙的时候,也是酒馆的老板牛二最忙的时候。配菜送酒,洗碗端盘,店里的
小二根本忙不过来。于是牛二的女儿就会出来帮忙应付,这也是学子愿意来得胜酒馆的另一个原因。 牛二的女儿美的如同一朵花。醉眼看花花更香,梦里春情情更浓。学子们有时为了博得鲜花一笑,尝尝饮的更加潇洒。饮酒赋诗对佳人,这是学子书生最为推崇的一件事情,所以得胜酒馆深得学子的青睐
。 第二种青睐得胜酒馆的人,便是像沈春山这样的人。一好赌博,二好饮酒。于是赌博之后便来饮酒,或者饮酒之后便去赌博。也是为了博一个好的彩头,为自己长长运气,图个吉利,得胜酒馆便时常成了
赌徒聚饮的一个场地。
这一日,沈春山在赌场大赢了一把,在赌徒们请客,请客的起哄中沈春山也十分豪爽了一吧。
“走,爷们请你们去得胜酒馆喝酒!你们给爷面子,爷就给你们里子!”
“好!沈爷豪爽!不愧是丞相府家里的人!果然是豪爽大方,哥几个就跟着沈爷混嚼口了,还望沈爷不要嫌弃咱么!”
赌徒中一个圆眼黑鼻头的灵通圆滑人物,看沈春山被人哄抬起来了脾性,便油嘴滑舌地拍起了马屁。 “嗯好!还是你小子有眼光,会说话!爷们就是喜欢你这种人,走走走,都随我去,今天谁不去,就他妈的是不给爷们我面子!”沈春山本来就有好吃懒做的痞子性子,在一帮狐朋狗友面前那睥睨的神态,
傲慢的语气更是抒发的淋漓尽致。 这一帮人自然巴不得天天给这沈三爷面子呢!免费的酒席那个不愿意去吃?所付出的无非是几句好话而已,大不了定多再装装孙子,这年头那个有钱的不是大爷?更何况以丞相府的势力,他沈三沈春山可
是真大爷!
“牛二!给爷们排个包间,好酒好菜都给爷们我上齐了!”沈春山一声吆喝,一群人一哄而入,更是嚷嚷的更响。
“快点牛二!给沈大爷先上几坛好酒。”
“切上二十斤牛肉!”
“酱肘子!”
“还有烧鸡…”
人群纷纷攘攘之中,各色的菜肴都点了一个遍。沈春山本就是个败家不知道钱财为何物的主,这个时候更是显摆他的大方,凡是点出来的,统统上来,加倍上来!
酒馆老板牛二在一阵阵催促声中不停地吩咐安排,甚至亲自送酒端菜,生怕得罪了这位丞相府的沈爷。恰好到了吃饭的时间,酒馆的人越来越多,忙的实在是不可开交。
不得已,牛二的女儿牛鲜花也开始上来帮忙倒酒端菜。牛鲜花的出现自然是很惹人眼球的。雪白滑腻的皮肤,乌黑轻柔的秀发,窄肩细腰…无缘哪一点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甚至日思夜想的。
牛鲜花的出现使得沈春山的包间满室生香,沈春山更是频频要酒要菜,恨不得那牛鲜花一直停在包间里伺候。 “沈爷?你是不是看上了这朵鲜花?不是我说,就凭沈爷咱这等身份,看上了她那是她的福分。要我说,沈爷就把这朵鲜花给摘了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