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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沈彻说他以前打电话骂过郁庭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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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彻道:“那郁庭川呢,有没有这种劣根性?”

    宋倾城见他把话题绕到郁庭川身上,合拢手里的书籍,转头看着高瘦像竹竿的沈彻:“在说你的事,不要扯上不相干的人。”

    “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护着。”

    沈彻拿斜眼瞅宋倾城:“上回买书桌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孩子大了不由爹。”

    宋倾城道:“我上回也说过,你拿谁打趣都行,但是除了他。”

    沈彻忽然有迷惑:“我说你们俩,到底谁引诱谁啊?弄到现在,我看他好好的,反倒是你,整个人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说着,他自顾自的感叹:“老男人的魅力真是不容小觑。”

    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回到买辅导书的那片区。

    季凉城已经不在了。

    宋倾城选好两本地理和数学的辅导书,然后去收银台结账。

    离开书店,宋倾城想起什么,说:“去超市买些银耳,家里有红枣,一块炖了当宵夜。”

    沈彻知道孕妇很能吃,接过她手里的几本书:“那就去呗,反正超市就在楼下。”

    超市生鲜区,宋倾城在挑牛排,本来去买香蕉的沈彻突然回来,扯了扯宋倾城的衣服,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宋倾城抬起头:“怎么啦?”

    “碰到陆韵萱了。”沈彻用下巴指向某处。

    宋倾城循着他的示意望过去,果真看到陆韵萱本人,还有葛家二婶许琳,后者挽着陆韵萱的手臂正说什么,陆韵萱看上去有些憔悴,小产后,整个人消瘦了些,不化妆的脸上没多少血色。

    沈彻说:“应该是刚刚出院的。”

    宋倾城不好奇陆韵萱的事,也不想碰面打招呼,拿了盒牛排,另一手拉着沈彻往速冻食品区走:“去看看肉粽,我挺想买的。”

    “不上去打声招呼?”

    见宋倾城没有这个想法,沈彻继续道:“虽然她嫁的是我堂哥,不过你也知道,我站你这边。按正常的套路发展,你应该往她跟前一站,做出偶遇的样子,然后突然用手捂嘴干呕,在她诧异的目光下,微微一笑,告诉她,不好意思,最近肚子里的宝宝老是不乖,净爱瞎折腾。”

    他把语气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宋倾城笑:“这副德性有些欠打。”

    “欠打算什么,关键是能把人气倒。”沈彻替她出主意:“她刚刚小产,得知你有了宝宝,又和郁庭川过得幸福甜蜜,再想想自己的境遇,转过身都能呕出一口血来。”

    宋倾城幽声叹息:“你这招落井下石听着倒不错,不过我没事跑去撩她,你说她会不会一气之下和我拼命?”

    还真有可能。

    沈彻心里懂这个道理,陆韵萱当年能抢沈挚,说明她就不是善茬。

    得知宋倾城怀孕,加上语言一刺激,难保不会生出‘我不好过也不让你好过’的想法。

    “再说。”宋倾城又开口:“我过得好不好,不需要向她交待,看到她现在过成这样,我心里就算有怨气也消了大半,一个人以前做过什么,我相信,岁月会连本带息的还给她。”

    沈彻跟着唏嘘:“说的这么有哲理,不过我堂哥现在这样,不离婚也没什么意思了。”

    。

    超市酒水区,许琳正语重心长的劝说外甥女:“母女哪来的隔夜仇,你妈要是真不疼你,那天在医院,你的孩子没了,她也不会不肯罢休,一定要沈家给你个交代。”

    陆韵萱穿着羽绒服和休闲棉裤,大波浪卷发披着,面色略苍白,听到二舅妈的话,不置可否。

    “你爸现在这种情况,你如果再和你妈闹,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许琳叹息一声:“你妈这些年也不容易,陆家的生意很多都是她在顾,你爸的耳根子软,如果没有你妈在旁边看着,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样,你爸出事后,她就找了你大舅,还四处托关系,她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闻言,陆韵萱心里不可能没动容。

    这些日子,即便葛文娟去医院看她,她都没有多加理会,但是现在,对母亲的那点怨恨,随着二舅妈说的话渐渐消散。

    陆韵萱开口问:“我妈最近都住在葛家?”

    她是今天上午出院的。

    二舅妈来接的她,在外面吃过饭,见陆韵萱的心情不好,许琳就提出来逛逛超市。

    “没有,她不放心家里,回陆家去了。”

    许琳安慰着陆韵萱:“孩子的事,你也不要再多想,至于沈挚,你大舅和二舅的意思,还是要看你们小两口,你要是真的认为过不下去,分开也不是坏事,你的年纪还小,以后不怕遇不到好的。”

    陆韵萱没有吭声。

    见她不表态,许琳识趣的换了个话题。

    买完东西,从超市出来,陆韵萱上车后开口:“我想先回景秀园。”

    景秀园,是陆韵萱和沈挚回国后住的小区。

    许琳看出这个外甥女终究是不舍得丈夫,顺水推舟的道:“那舅妈开车送你过去。”

    二十来分钟后,轿车停在公寓楼前。

    陆韵萱没让许琳送她上楼,打开后车门拿了行李袋,等到许琳离开,她才转身进公寓楼。

    那天在酒楼吃饭,陆韵萱身上没带公寓的钥匙。

    出事后,更没机会回陆家拿钥匙。

    所以,这会儿站在家门口,只能按门铃。

    今天周末,沈挚是不上班的。

    陆韵萱按了一阵门铃,没人来开门,只好拿出手机给沈挚打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她又用手敲了敲门,没抱希望后,正打算放弃走人,防盗门却开了。

    来人不是沈挚,是一个穿吊带睡裙的女人。

    奶白色的真丝睡裙,薄如蝉纱,贴着对方玲珑有致的身材,就像是一只成熟的蜜桃,性感的戳人眼球。

    陆韵萱盯着对方那头酒红的卷发,认出她是谁,自然也知道,在自己流产做手术的时候,这女的跑去医院挑衅过,情绪再次翻滚起来,冷声质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沈挚人呢?”

    女人挑了下眉,全然没有对上正室的心虚,双手环在胸前,身体往门口斜斜一靠:“我想来就来,沈挚不拦我,我就是住在这里也行。”

    “沈挚他在里面?”陆韵萱直接问。

    她不想和这个不要脸的婊子见识,边说边往里走。

    女人见状,也没拦着陆韵萱。

    陆韵萱走去主卧,推开虚掩的房门,大床凌乱,床头柜上有香烟和打火机,女人的丁字裤被揉成团扔在枕头旁,靠窗的太妃椅上,是女人散落的衣服,还有男人的衬衫裤袜。

    忍着一口气,陆韵萱转头,目光直直的看向女人:“沈挚在哪里?”

    那样子,就像是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陆韵萱隐忍的样子像是取悦了对方,女人走到沙发前坐下,白花花的双腿交叠:“你这个做老婆的,都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陆韵萱看着她,片刻后,转身进主卧,再出来,把手里的丁字裤朝女人劈头砸过去:“滚出去!”

    女人冷不防被砸,也来了脾气,霍的站起来。

    陆韵萱冷笑:“什么货色!跑来这里过夜之前,沈挚难道没告诉你,这套房子的房产证上写着谁的名字?下次撅着屁股给男人干的时候,先弄清楚对方有多少资本!”

    女人闻言,不怒反笑,语气很随意:“我知道啊,他就是个普通上班族,那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他看上他了,谁规定,女人挑男人一定要挑家财万贯的?”

    陆韵萱气得浑身轻轻发抖,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又听到女人说:“本来想着住在这里方便,既然你出院了,等会儿我就走,沈挚那边我会通知他,尽快把东西都搬走。”

    “你什么意思?”陆韵萱问。

    女人扬眉,余光瞥过来:“我能什么意思,要离婚的前夫前妻,哪还能住在一块,终归是要避避嫌。”

    “谁告诉你我们要离婚了?”

    陆韵萱露出笑容:“你爹妈怎么教的你,抢别人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要不要我给你往论坛上发个帖子,一把年纪,眼角皱纹都出来了,还当自己十七八岁,就你这副尊容,也亏沈挚啃得下口。”

    女人说:“他就是啃我也不肯要你,到底是我可怜还是你可怜?”

    陆韵萱的脸色骤然难看。

    女人的视线落在陆韵萱小腹上,带着些轻蔑:“孩子掉了是好事,最起码这婚能离得痛快,还有,别再说我抢你老公这种话,沈挚是心甘情愿跟我好的,我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你要是有本事,就让他回心转意,不过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大,我看他对你也没什么感情,你住院这些日子,他都没有去医院看看你。”

    “你给我闭嘴!”陆韵萱怒视着对方。

    “怎么,被我说中真相了?”

    女人轻笑着,颐指气使的神情:“这个社会,结了婚分开的多了去,我和沈挚情投意合,即便是婚姻也不该绑架人的感情,他对你早就没有感情,你强留着也不会有幸福,何必呢。我也听说了你爸爸的事,都上过南城电视台,有个坐牢的岳父,说出去我都替沈挚脸上没光。”

    陆韵萱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女人换了个坐姿:“我要是你,肯定不会这么死皮赖脸,与其成为男人的拖累,不如做个成全他的好前妻。如果你担心共同财产的分割,我会让沈挚答应净身出户,等到他成为我们蒋家的女婿,这些都不算什么。”

    这番话说出口,透出高高在上的自傲来。

    “毕竟,像你舅舅葛文山过年见到我爷爷,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女人已经查过陆韵萱的家世背景,在她看来不足为惧:“你坚持不离婚也行,那就让沈挚走法律程序,我是无所谓,主要是你,到时候脸上闹得不好看,别要死要活!”

    话音未落,陆韵萱冲上前就招呼了女人两个巴掌!

    “你敢打我?”女人不敢相信,随即怒气横生,用力的扯过陆韵萱头发。

    ……

    傍晚四点多,陆韵萱回到香颂园。

    她推开出租车的车门下来,脸上挂了彩,眼角和嘴边都有抓痕,右耳耳垂处有凝固的血迹,是被人扯掉耳钉留下的伤口,右脸肿的厉害,回来的路上,她一直在强忍着,进了家门,忍不住捂着眼嚎啕哭起来。

    葛文娟正在书房打电话,听到楼下传来大哭声,跑出来一看,瞧见女儿狼狈不堪的模样,立刻下楼:“怎么回事?”

    陆韵萱在外面吃了亏,委屈心酸至极,那个女人后来叫了两个混混,几个人冲上来就对她拳打脚踢,除了脸上看得见的伤,她的肋骨隐隐作痛,不确定有没有骨折。

    得知女儿被三个人围殴,葛文娟怒不可遏:“沈挚是死的么?你被这样按着打,他就在旁边看着?”

    “他不在家。”陆韵萱低声说。

    葛文娟哪里咽得下这口气:“那女的在景秀园?”

    “我走的时候她还在。”

    葛文娟当机立断,用手机拨了个号码。

    等到对方接起电话,葛文娟说话的口吻客气:“梁哥,是我文娟,我这边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能不能找四个人给我?”

    “……”

    见对方爽快答应,葛文娟笑笑:“那行,我改天再请梁哥吃饭。”

    寒暄几句,葛文娟挂了电话,随即笑意收敛,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韵萱,冷声道:“现在就跟我去景秀园,她找人怎么打你的,你就给我怎么打回去!”

    ……

    接到沈母章如梅的电话,沈挚正靠着驾驶椅子坐在车里,挡风玻璃外,是云溪路八号园的大门。

    富人居住的小区,即便是门面都做得富丽堂皇。

    这几天,他没事就会开车来这里。

    沈挚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仅仅是凭着心里那点念想,每次轿车停在旁边林荫道下,好像才能证明他并非行尸走肉,还是个能呼吸能心跳的活人。

    以前规划好的人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偏离了轨道。

    曾经的意气奋发不复存在。

    他的视线透过半降的驾驶车窗,落在小区门口的喷泉上,期间看到几辆豪车进出,能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也让他意识到差距,这种差距,二十岁之前他没有在意,二十三岁以后,开始拼命在追赶。

    可是日复一日,他突然不知道这样追赶是为了什么。

    想要的女孩,已经成为别人的太太。

    沈挚记起十几岁的时候,刚知道自己是沈家领养的孩子,哪怕心里有难受,他想的最多的,是弟弟出生后自己要何去何从,后来到了余饶,和小丫头朝夕相处的生活,让他感到满足,几乎忘记在南城还有个家。

    回到南城读大学,就像是把他从梦里拉回现实,渐渐丢掉那份纯粹,不能免俗的戴上面具。

    直到现在,那张面具仿佛和他血肉相连。

    最近几个日日夜夜,沈挚无时无刻不在想,她知不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孩子,知不知道是陆韵萱把白粉放到她的口袋里?

    越想,越是喘不过气来。

    如果知道,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他?

    看着仪表台上嗡嗡震动的手机,过去良久,沈挚伸手取过来,瞥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妈,有什么事?”

    “你快回家来。”章如梅的语气凝重:“韵萱和她妈都在等你。”

    沈挚捏眉头的动作一顿,又听到章如梅说:“你是不是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景秀园了?就算你要和韵萱离婚,也不能在她小产的时候,让别的女人住到家里,你不顾虑你老婆娘家那边,也该为你自己的工作想想。”

    沈挚没出声解释,只说:“我马上回去。”

    挂掉电话,他正准备发动车子,余光瞥到一辆白色高尔夫。

    随后,高尔夫驶进了小区。

    ……

    沈彻把宋倾城送到家,本来不想下车,见东西有点多,文具用品加上几本教材就有十斤左右,车后排还放着袋超市里买的食品,考虑到孕妇不能操劳,他还是打开车门下去,帮着拎回别墅里。

    这会儿,家里巩阿姨正在做晚饭。

    沈彻换了鞋踏上地板,把沉甸甸的购物袋送去厨房。

    在他出来后,宋倾城出言挽留:“你回去也是吃泡面买外卖,不如在这里吃晚饭再走。”

    “不用。”沈彻立刻拒绝:“我过会儿还有事。”

    宋倾城不相信:“有什么事儿啊?”

    说着,打量起沈彻,瞧着他急着走的样子,忍不住问:“每回来你都诚惶诚恐的,这里是有豺狼还是虎豹,要说怕郁庭川,以前也没见你这样,他又不会吃了你。”

    沈彻辩解:“我是真有点事。”

    话落,别墅的门开,是郁庭川回来了。

    郁庭川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抬眼就看见宋倾城和沈彻,目光温和:“也刚刚回来?”

    宋倾城莞尔,主动走到郁庭川跟前:“我请沈彻在家吃饭,他硬是不肯,正在想方设法留住他。”

    郁庭川听了瞅向沈彻。

    男人的视线深邃,沈彻被看得不太自在,他想,可能这就是气场吧,嘴上忍不住道:“我是真有事。”

    不管怎么说,最后,沈彻还是被郁庭川开口留下来吃饭。

    郁庭川上楼换衣服的时候,沈彻有些坐立不安,宋倾城察觉到,关心的问:“不舒服?”

    “不是。”沈彻小声道。

    他看着摆放碗筷的宋倾城,想做垂死挣扎:“要不,我还是不吃了。”

    说完,径直要站起身。

    宋倾城立刻按住他的肩,看了眼二楼,然后对着沈彻道:“你是我这些年唯一的朋友,过年的时候,没有请你好好吃顿饭,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而且他都亲自开口了,你不能这样不给人面子。”

    “我没想不给人面子,就是尴尬。”

    沈彻的屁股挪了下,皱眉:“有些事你不懂,反正我现在看见他,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郁庭川?”宋倾城问。

    沈彻抿嘴没否认。

    宋倾城心里有好奇:“你干嘛这么怕他?以前在我耳边,隔三差五说他不好的那股劲哪儿去了?”

    “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沈彻见她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眼瞧着郁庭川可能快下来,咬了咬牙,没有再隐瞒,注意着宋倾城的神色,一边老实交代:“那次,你没了孩子回余饶老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宋倾城问:“然后呢?”

    然后——

    然后肯定不是好话。

    沈彻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回想起来,那个时候自己跟吃了火药一样,直接在电话里开骂,时至今日,他依旧记得那番话。

    “你和他说了什么?”宋倾城又问。

    “就骂他不是个东西。”

    沈彻舔了下嘴唇:“还有,不是个人,把人的肚子搞大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骂他干嘛无缘无故招惹你,还让他以后别再找你,让他滚得远远的,该干嘛干嘛去,就是别出现在你面前污你眼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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