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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为什么你没看见舒云吗,因为她在养胎。”
这句话如同魔咒,让酒千歌失了魂,整个心血淋淋一片。
没有不信的道理,四年的时间,墨子染怎么会没碰过舒云!
酒千歌深吸一口气,笑道:“这种事情,没必要告诉我这个外人。”
“外人么?”岳凡儿静静地勾唇,“那就最好不要纠缠墨子染了,毕竟舒云会很伤心的。”
酒千歌看着她远离的背影,整张脸都冷了下来。
许是白黎看出她的心乱如麻,提议带她去寺庙走走,顺便祈祷接下来和君子濯战役的胜利。
酒千歌答应了,看向默默站在旁边的岳碧巧:“巧儿也一起吧。”
“可以吗?”岳碧巧双眼炯炯,脸上带着红晕凝视着白黎。
他看着酒千歌,点了点头。
寺庙,因为雨天,人很少。
看着神圣的佛像,燃烧的佛香,一颗躁动的心不知不觉地平静下来。
“千歌,这么巧?”
一把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酒千歌脸色一沉,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看着抚摸着平坦肚子的舒云。
“怎么一个人来?”酒千歌语气酸酸。
“他在忙着准备战事呢,我来为他祈个平安。”舒云一脸幸福地轻笑,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脚步,“上次为他求了一个红色的平安符,他好像很喜欢呢。”
酒千歌假装没听见,转身就走。
舒云连忙追上,拉住她的手:“千歌,我有孩子的问题想请教你,毕竟你更加有经验。”
她冷冷地抽出手,嘲讽地盯着她:“我记得你长期使用麝香,怎么还能怀上孩子?”
舒云双眼一闪,低笑一声:“我已经不用四年了,一直有大夫帮忙医治,墨墨和我一起努力这么多年,终于才能怀上,。”
一起努力……
酒千歌压抑着心头的难受,走到白黎身侧:“我先回去了。”
“千歌,我不是有意说这样的话……”舒云担忧地呼唤,却没有上前追。
岳碧巧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舒妃娘娘,你想把在后宫的那一套用在我姐身上吗,没用的!”
简单舒妃娘娘四个字,让舒云再次想起和君清夜的不堪往事。
“你还是以前的性格比较讨喜。”舒云冰凉凉地盯着她。
“小僧觉得现在更好。”白黎不紧不慢地拢了拢袈裟,
岳碧巧一悸,心脏呯呯呯地乱跳:“白国师……”
“走吧。”
“好!”
酒千歌回到碧云府,看见君哲正伫立在庭院,神情哀愁地仰望着天空,不知所想。
似乎对比从前,他少了几分暴躁,多了几分忧伤。
“想什么呢?”她走过去询问。
“没……”君哲眸光一闪,比划着她的身高,“你看,我现在都比你高了!”
酒千歌忍不住笑了:“要是你四年还没我这么高,那肯定被我笑你一辈子。”
“娘亲!”墨长卿蹬蹬蹬地跑过来,整个人挂在她的大腿上,眼珠疑惑地看着君哲。
君哲震惊:“你……成亲了?”
酒千歌苦涩地摇头,揉了揉墨长卿的黑发,风吟也蹭了过来要她摸。
“好了,你们的祖母在等着呢,去和她聊聊天。”
把两个孩子打发走之后,她才对上君哲复杂的眼神,他愤怒:“是不是墨子染那个混蛋!”
“是我自愿的。”她勾了勾唇,确实不后悔生下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对了,你以后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也把你母亲接过来吧,不然她一个人在凉城太孤单的,她那么宠你,一定伤心得很。”
君哲看着她较四年前更温柔迷人的笑容,心头说不出的心酸,欲言又止地撇开视线,冷哼一声:“我才不要在这里住。”
“那你去哪?”
“不告诉你,那两个娃在哪,我去逗逗。”
“喂,谁给你逗了!”
酒千歌连忙追上他的步伐,沉重的心情忍不住好了些许。
……
三日后,离战争触发只剩下两日。
白黎和墨子染再次约出来在茶楼见面,这次酒千歌和君哲也跟着去了。
墨子染先到一步,看着地图沉思,并没有抬头看一眼白黎,而是感觉有人来了,就指着地图的一处位置。
“这里可以设埋伏,地形是很好的掩饰。”
酒千歌站在身侧,看了一眼,眼睛也随之一亮,下意识地说道:“确实不错。”
墨子染手指一顿,蓦地抬头,眸光灼热地盯着她,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就挪不开视线了。
酒千歌正准备挪开视线,却瞥见他腰间的平安符。
之前没注意,但被舒云之前那么一提,她一下子就看出来了,那个红色的,舒云为他求的平安符,正安静地缠在他的腰带上。
许是墨子染察觉到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平安符,温柔一笑:“我很喜欢。”
酒千歌嘲讽一笑,再也不忍去看一眼,转向地图:“君哲,以你在君子濯身边那么多年的经验,应该能猜测到他的战略吧,有什么想法?”
君哲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先了解你们的策略比较好。”
墨子染眉头一敛:“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心里压抑的酒千歌立刻呛了回去。
“他是君子濯的人!”
“那时候他只是被林巧柔控制了而已!”酒千歌下意识地挡在了君哲面前。
墨子染看着她这个小动作,神情阴沉:“那你怎么知道他现在没有被控制呢,要是他是君子濯派过来的奸细……”
“我信他!”
墨子染捏着拳头,猛地看向白黎:“如果想合作,我不会接受君哲一起讨论。”
“好,我和君哲走!”酒千歌拉着君哲就离开了房间。
“千歌……”白黎蹙眉,觉得今日的她情绪不太稳定,这件事他认为墨施主有些道理的。
离开房间后,酒千歌的步伐才慢了下来,胸闷得难以呼吸。
反正墨子染和白黎合作,一定会赢的,她何必操着心去扶持一把呢?
“千歌,你就那么信我吗?”君哲复杂地看着她还牵着自己的手。
酒千歌意识到后立刻松开,笑了笑:“当然,我认识你这么久,难道你还会对我不利?”
“当然不会……”
中午,吃过午饭后。
酒千歌回到房间,呈大字地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突然,窗户处传来一阵厉风。
似乎有所感应一般,酒千歌猛地掀开眼皮,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墨子染,脸色大变。
“你又来干什么!”
她打算坐起来,墨子染却已经欺身而来,把她困在床板间,眸光阴暗:“酒千歌,你对谁都可以那么信任是吗?”
“是,但一旦被辜负了一次,就再也难以相信!”
她在说他的欺骗!
墨子染眼底掠过一抹沉痛,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就不能继续相信我的,等解决了君子濯之后,你就明白一切了!”
“那就解决了他再说。”
酒千歌别开脸,躲开他的手指。
“酒酒,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懂吗?”他执起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头。
酒千歌嘲讽一笑,突然扯落他腰间的平安符:“那我要扔了这个,做得到吗!”
“不可以!”墨子染紧张地夺了回来,牢牢地握在手心。
呵。
酒千歌忍不住冷笑,猛地将他推开:“那你就给我滚,有了妻子为什么还要纠缠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你为什么要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来证明我对你的心意?”墨子染百思不得其解。
酒千歌有些累了,深吸一口气,指着窗外:“好好照顾舒云,你走吧。”
墨子染胸口激烈地起伏,看来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信,那就等两日后杀了君子濯他再来!
看着他决然的背影彻底消失,酒千歌才忍不住蹲在地上,捂着脸闷声抽泣。
不一会儿,流风前来敲门,说一剑封喉的事情终于解决了。
酒千歌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只是摆摆手让他离开。
流风盯着她通红的眼睛看了看,抿唇离开房间。
两日后,战争爆发。
白黎和墨子染一同出发,前往了战地,远远地就能看见空中的硝烟。
君哲眸光深邃地盯着,良久良久,突然对身侧的酒千歌说道:“其实,君子濯留着一手对于墨子染的。”
酒千歌睫毛微颤,没有说话。
“很致命,必死无疑。”
死一字,让酒千歌心头一窒,扭头急切地看着他:“你就这么肯定?”
“一仓库炸药的量。”君哲沉重地吸了一口气,“君子濯是打算和他同归于尽!”
酒千歌浑身一震,完全觉得君子濯这个人会做出这种事!
“你知道炸药埋在哪里?”
“知道,但来不及了。”
“来不及也要去试试,万一能阻止呢!”酒千歌彻底慌了,立刻冲出府门跃上了马车。
君哲拉着她的手肘:“我带路吧。”
“好!”
两人驱着马车,如同猛虎般前行。
一个时辰后,来到了一间残破屋子里,君哲指着地下室:“里面有人在准备着点燃在战场上的所有炸药,……”
他话还没完,酒千歌就冲了下去。
就在她身子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头顶的开关砰了一声关上,彻底断了她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