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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伯元今年十三了,不是懵懂无知的幼童,但却是耿直莽撞的少年,所以看到自己的亲叔叔从继母房中走出来,只觉得脑袋懵的一下,怎么也转不过来了。
这种事情,就是换成别人也接受不了,更何况与齐蓁感情颇深的廉伯元了。
廉肃伸手要摸廉伯元的脑袋,廉伯元往旁边一闪,躲过了男人的动作,死死咬牙,浑身紧绷,好像一只小狼崽子似的。
“叔,你断了这份心思吧,娘是爹的媳妇,是你的嫂嫂,你这样做根本不合伦理纲常……”
没摸到侄子的头,廉肃也不动怒,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话里有话道:
“伯元,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事都能按规矩来的。”
“那你也不能碰我娘、”
“你娘乐意!”
廉肃虎目紧盯着廉伯元,看的少年浑身发冷,但又凭着心里头的一股劲儿,梗着脖子死活不往后退半步,廉肃心里对这个侄子满意的很,但面色却更冷了,眯眼问:
“你难道想让你娘改嫁别人?出嫁从夫,一旦她要是改嫁的话,恐怕这辈子想要见你跟仲琪的机会都少。”
这话有五分真五分假,是廉肃故意说出来吓唬廉伯元的,幸好廉伯元经历的事少,一时之间也被自己心肝黑透了的叔叔给唬住了,真以为齐蓁一旦改嫁,他就再也见不着了。
其实齐蓁是玉颜坊的掌柜的,与她成亲的男人即使再爱她那张脸蛋,也不会不想要玉颜坊,所以允许女人继续打理玉颜坊的可能不是没有,但廉肃就是不想告诉廉伯元,只有让这孩子心里怕了,自己想明白,日后他与仲琪才不会成为两人之间的绊脚石。
廉肃是真心想要将齐蓁给娶过门儿,即使一开始只是痴迷女人的身子,但到了玉门关之后,几次险死还生,脑海里出现的都是齐蓁那张脸,从那时起,廉肃就知道自己栽到那女人手里了。
“伯元,你好好想想,你舍得你娘吗?”
廉伯元一时间眼神连连闪烁,面上露出犹豫,明显有些心虚的模样。
他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廉伯元分的一清二楚,齐蓁虽然不是他与弟弟的亲生母亲,但这几年的疼爱照顾却做不得假,人心都是肉长的,廉伯元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好不容易有了继母,又哪里舍得与她分开。
“我……我”廉伯元支支吾吾地,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来。
廉肃突然从凳子上站起身,没有像以前一样摸少年的头,而是伸手拍了拍廉伯元的肩膀,微微叹息一声:
“叔叔的确是有私心,但伯元,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廉伯元明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廉肃却不想听了,直截了当道:
“时候不早,你先回去好好想想。”
小叔都下逐客令了,廉伯元也没脸再呆在厢房中,进房时廉伯元心里满是怒火,走出来也犹豫不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选择才好。
他年纪不小了都舍不得母亲,那弟弟呢?要是母亲真改嫁的话,弟弟会不会伤心?
结果可想而知。
廉伯元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头疼的回房休息了。
而廉肃却没那么老实,洗了澡之后,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齐蓁的房间。
天气热的很,齐蓁又来了小日子,闷闷的倒在床上,连动弹都不想动,她手里拿着描了美人图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扇着,饶是如此,女人的鼻尖也冒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细密汗珠儿来。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齐蓁,她警惕的睁开眼,一看见廉肃之后,也顾不得热了,直接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
当做没看到女人提防的眼神,廉肃坐在床边,长腿分的大开,要不是有外袍挡着,恐怕裤裆都露出来了。
齐蓁余光扫过,暗暗啐了一声,咬牙道:
“叔叔来这做什么?”
廉肃看着女人苍白的脸色,就连平时嫣红像是涂了口脂的嘴唇,今日也变得黯淡起来,他不清楚女人来小日子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却知道齐蓁定然是不好过的。
“你肚子还疼吗?”
廉肃不提还好,这一说话齐蓁就叠了叠眉,伸手捂住闷闷发胀的小肚子,摇了摇头。
“已经没什么了,叔叔不用担心,先回吧。”
廉肃却有些不信,他手上一个用力,竟然直接将齐蓁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女人因为怕热的缘故,身上只穿了妃色肚兜儿和小衣,下身是同色的灯笼裤,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眼前一片春光。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鹰眸中散发出危险的光。
齐蓁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身子赶紧往后缩,生怕自己再被廉肃折腾,因为太过惊慌的缘故,女人伸出手臂赶紧护在胸前,紧紧搂着那一对白兔儿,因为月事来了,她胸口酸胀的厉害,这么一碰都觉得有些疼了,让她不由咬了咬唇。
不过即使疼的难受,齐蓁也没有松开手,今天她见了赵恒一次,她对那个赵侍卫心里还是挺满意的,人生的俊朗又懂礼数,横看竖看都被廉肃这个蛮子强的多,要是嫁给赵侍卫,齐蓁日后也就不必受苦了。
廉肃即使看不穿齐蓁的心思,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心中冷笑不已,眼神却热的像火,好像能将齐蓁整个人都给戳了个窟窿似的。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要不是她来了月事,身子不方便,廉肃今日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等她好了,看自己怎么收拾这个女人!
“趴着。”
听到这话,齐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更往床里头缩了,无论如何都不肯照做。
廉肃一瞪眼,心里的火气更盛,他清楚齐蓁现在名声怀了,但却还是清白的身子,这个女人肯定是想要给未来的丈夫守着,毕竟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不想完完全全的占有自己的妻子,这个道理他廉肃懂,齐蓁也懂。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男人的眼神由冷冽转为冰寒,齐蓁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恼他了,心里慌得厉害,连滚带爬的想要躲远点,却不防被廉肃一把握住的脚踝,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磨蹭着脚踝处的皮肤,让齐蓁浑身一抖,整个人好像被抽干了力气似的。
好在廉肃今日根本没想折腾齐蓁,他将女人给拉到身边来之后,将床帐上的系带给扯了下来,绑在齐蓁手上,省的她乱动。
三两下将齐蓁身上的笑意给剥了下来,细细的一根绳子绑在女人雪白的背上,皮肤嫩的好像能捏出水来,上头被草席子给刮着的细密伤口又红又肿,廉肃凑近了看,发现没有流血,这才放心了。
被炙热的呼吸打在背上,齐蓁心跳的极快,脑袋趴在床上,又看不到男人究竟在做什么。
“廉肃,我身子不方便,你别碰我……”
女人的声音渐渐带着一丝哭腔,齐蓁本不是个爱掉泪的女人,不过她与廉肃这混蛋相处下来发现,这男人平时爱折腾她,但一见着她落泪,就不忍心下手了。
齐蓁是个商人,最懂得趋利避害,既然眼泪能让她少遭点罪,又说不准能保住清白,齐蓁自然不会不舍得掉泪。
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娇又软,时高时低,听在廉肃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不过廉肃心里明白,在齐蓁小日子结束前,自己根本吃不到嘴里去,现在浑身冒火,也只是折腾他自己。
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瓷瓶,廉肃打开红布塞子,将淡黄色的药粉洒在了女人后背上,用手轻轻按开。
身上的皮肉好像被火燎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齐蓁赶忙挣扎着,但男人两手却死死按在她腰上,就跟一双铁钳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别乱动。”啪的一声,廉肃狠狠在圆.臀上拍了一下。
看着眼前直晃悠的细腰圆臀,小小的弧度微微摆动着,就像被风吹开的柳条,摇摇晃晃,柔软缠人,即使是个圣人也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廉肃早就恨不得将齐蓁的骨头渣子都给吞进去,又哪里能忍得住?
吞了一口唾沫,廉肃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用掌心将药粉按进了伤口里,这金疮药是镇抚司才有的,宫里面的太医配出来,外头的金疮药根本比不上,涂在身上,只要一个晚上就能让伤口愈合,而且不易留疤,廉肃清楚眼前的这个娇人儿到底有多爱美,要是后背上都是一条一条细口子,她肯定会记恨自己。
齐蓁虽然知道廉肃在给她上药,但那股疼痛本就难忍,这混蛋刚才还在她臀上狠狠打了一下,齐蓁两腿夹的紧紧的,但还是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喷在月事带上,也不知道会不会漏出来。
回来之后齐蓁特地换了一身妃色的灯笼裤,要是沾了血迹的话也好洗,但好洗不代表看不出来血迹,一想到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屁股,齐蓁就羞耻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