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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能掌控四十万大军,此事事关重大,廉肃丝毫不敢耽搁,直接将自己的心腹从锦衣卫中调出来,将这些人派到云南,目的只有一个,把誉王的玉枕从云南运到京城。锦衣卫中的人本就是难得的好手儿,现在得了廉肃的吩咐,马不停蹄的就出了京,往南边赶去。
楚钦跟誉王妃母子自然不清楚廉肃的小动作,眼下楚钦刚刚成亲,石清嘉又是难得的美人儿,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性子再也不像大婚之前那么暴戾,反而柔顺了不知多少倍,楚钦恨不得日日压在她身上做那等销魂蚀骨之事,石清嘉枕边风儿吹着,让楚钦心里头舒坦不少,连带着已经许久没想起知春知夏两姐妹了。
知春知夏两个是被齐蓁带到誉王府的,安排在后院儿的一间厢房里养着,平时给她们送饭的是红岚,知春知夏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儿,都不敢轻易出门,以至于石清嘉与她们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却从来没见过这两个娇滴滴的扬州瘦马。
哄了楚钦好几日,都没从男人嘴里头套出来知夏那贱人的下落,石清嘉一时间不免有些憋气,这天她来了小日子,正好借机将楚钦给打发出去,省的这男人如同色中饿鬼一般,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之外,余下的什么都不想,知道的以为石清嘉嫁给了誉王府的二爷,若不知道的恐怕觉得她是嫁了只牲口,否则为什么天天都在床上呆着,也不嫌丢脸。
石清嘉对楚钦越来越厌恶,好在她想着早点生个儿子,才能在誉王府中立足,一时间也没跟楚钦闹僵,即便如此,她小日子稀稀拉拉的来了七八天,在过半时楚钦就有些熬不住了,毕竟吃肉吃了这么多日子,猛地一素下来,自然觉得别扭。
楚钦身边也有几个玩得好的纨绔,说京里头春意楼的弄月是难得的美人儿,吹拉弹唱无一不精,那张樱桃小嘴儿里头不止能吐出娇柔好比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在敦伦之时,弄月的嘴儿妙处更是无穷,虽然她是春意楼的花魁,每每弄上一回要价不费,但为了这嘴上的功夫,京中不止有多少少爷们花了大把银子,只为跟弄月过上一宿。
盛名之下必无虚士,楚钦自打回京之后,就老听到弄月的名字,现在说是心痒难耐也不为过,四五个纨绔凑了一桌,在酒楼里喝的七荤八素,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怂恿的,吵着闹着非要去春意楼中尝尝野食,楚钦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货色,刚成亲这几日之所以安分下来,是因为石清嘉的容貌生的实在是妙,要是换了一个长相普通的小姐,恐怕楚钦在成婚当晚就会将美貌丫鬟给收用了,哪里会老老实实地呆到现在?
楚钦也是不差钱的主儿,他们几人结伴去了春意楼中,掏出来一把银票塞进了老鸨手里,大着舌头道:“让弄月过来陪我们。”
这几个公子哥儿有的是春意楼的常客,老鸨知道他们的身份,清楚自己一个都惹不起,把银票往怀里头一塞,就笑呵呵的带着楚钦等人上了楼,往弄月住的房中赶去,几步走到了地方,老鸨一推门,看到房里的情景,顿时愣了一愣。
只见身材窈窕纤瘦的弄月被人推倒在桌上,地面上都是摔碎了的瓷片,而一个男人直接压倒在弄月身上,不住的动作起来。
老鸨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想要把门关上,却晚了一步,楚钦一步冲进房里头,看到女人白生生的身子,刺激的眼都红了,再加上屋里头点了催.情的香料,虽然分量少,味儿也不算重,但对于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楚钦胸口跟破风箱一般不断起伏着,瞪着眼珠子盯着老鸨看,老鸨被他看的心里发虚,赔着笑解释:“少爷,弄月正在接客,咱们今晚换个人行不行,下回你们再来找弄月的时候,我不收公子您的银子……”老鸨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楚钦的胳膊,想要把人拉出房间里,却不想楚钦虽然是个纨绔子弟,但身上还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二十多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一把就将老鸨给推倒在地,不管不顾的走到桌前,看着还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扯着人家的领子就要将他拉开,换上自己。
能买得起弄月一夜的,自然也是有钱的主儿,即便楚钦身份高,但这位也不怵他,此人正好到了关键时刻,生生被人给拖了出来,额角的青筋都崩出来了,脸蛋涨的通红,气的浑身直发抖,照着楚钦脸上就是一巴掌。
楚钦也不是一打就怂的软蛋,冲着这嫖客的肚子狠狠就是一脚,那人身形比楚钦要胖些,动作就没那么灵活了,肚子上被结结实实的踢了一脚,胃里头直往外冒酸水,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到底是什么德行,还敢跟老子抢女人,不要命了吗?让你一睡,弄月还得洗刷干净了还能伺候你爷爷,真是耽误事儿……”楚钦一边骂骂咧咧的开口,一边拉着弄月的胳膊,将人从桌上拽了起来,打量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儿。
弄月刚刚被那个嫖客弄得不上不下的正难受的时候,此刻眉梢眼角透着一股子媚劲儿,看着楚钦的眼神儿像带了钩子似的,再加上弄月一张脸生的的确好,即便比不上石清嘉那种国色天香,但依旧能称得上尤物了,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番,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也不说让弄月去洗干净了,压倒在床上就准备做那档子事儿。
正在楚钦解裤腰带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吵嚷声,刚才那个嫖.客不止没走,甚至还冲到了楚钦身边,照着男人两腿之间的宝贝,狠狠的踹了几脚,那东西本就矜贵,不用的时候必须得安安生生的放着,稍微蹭破点皮儿都疼的厉害,此刻被踢得鸡飞蛋打,楚钦只觉得眼前一黑,竟然生生的疼昏了过去。
跟着楚钦一起来春意楼的纨绔一见到这幅场面,吓得魂都飞了,楚钦就算不是世子爷,依旧是皇亲国戚,万一在春意楼里出了事儿,他们哪里担得起这个责任啊,那混不吝的东西往哪儿踹不好,竟然直接踹在了命根子上,几个纨绔只看着那副场面,浑身都觉得发冷。
好在有人机灵,几步就冲上前,扶着昏迷不醒的楚钦,冲着老鸨喊道:“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堂堂誉王府的少爷,在你这里出了事,还不快点儿请大夫来!”
一听‘誉王府’三个字,老鸨吓得腿都软了,脸上涂着的厚厚一层脂粉噗噗的往下掉,脸色发青,看着十分瘆人,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冲着身旁的丫鬟吼道:“快、快去把宝和堂的大夫请来……”
丫鬟早就被房里头的场景吓坏了,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春意楼,往宝和堂跑去,此刻躺在床上的弄月原本还想要舒坦一番,看到楚钦裆下竟然已经开始流血了,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吓得尖叫,哇的一声就哭了,毕竟这是誉王府的少爷,万一那命根子真断了,誉王府的人哪里会放过她?
脸上的脂粉被眼泪一冲,红的白的糊成一片,即使弄月本身长得不差,现在这么一看也瞧不出花魁的韵致了,反而跟街边的疯婆子也没什么差别,而之前踹了楚钦的男人利索的很,不知什么时候就跑的连影儿都没了,老鸨看到这一幕,嘴里头苦的很,眼角的褶子都遮不住了,她只觉得春意楼的好日子没有几天可过,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什么会如此倒霉……
宝和堂是京里头最大的医馆,位置自然在东街上,而春意楼日进斗金,地段儿也不会差,两家离得不远,小丫鬟很快就将大夫请了回来,想想那位公子受伤的地方,她还特地请了个男科圣手回来,也不知道这位医术精湛的大夫能不能将断的的话儿再给接上。
大夫到了弄月房中,闻到屋里头那股子腥膻味儿,猜都能猜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走到床边,用剪刀将楚钦的裤裆给剪开,看到那块血糊糊的一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大夫心里头咯噔一声,用细棉布蘸了水想要仔细将伤口清理一番,却发现男人的卵.蛋已经全都被踢爆了,而那长条之物也折成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形状,就算这大夫是华佗在世,恐怕都无法将那话儿弄好。
一旁站着的几个纨绔往那糊成一团的地方扫了一眼,看着楚钦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如纸的脸,一时间不由对他升起了几分同情,那东西烂成了这幅德行,比宫里头的公公还不如,就算勉强用针线给缝好了,也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日后再想宠爱娇滴滴的美人儿,恐怕是有心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