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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么地方?”她问。
“就在我们这座城市的郊区。那里的环境漂亮极了,而且是一栋别墅。”我说。
“那……那我今后想见你怎么办?”她说。
“我可以来看你。而且你也不会是天天要上班的啊。”我说。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很喜欢那样的地方。”她说。
不知道是怎么的,她的这句话让我有了一种心痛的感觉。这种心痛的感觉是忽然而至。
“那这件事情就决定了啊。我明天就去给别人回话。”我说。
“明天就去上班吗?”她问。
我顿时笑了起来,“人家还只是有那个打算,具体什么时候把孤儿院办起来还难说呢。”
她顿时不语。我这才意识到了她现在最真实的需求:她太想马上去上班了,她不想住在这样的地方无所事事。
“陈圆,明天你还是搬回去住吧。搬回到庄晴那里。”我叹息了一声后说。
她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满眼的疑惑。
我苦笑,“是我误会人家了。”
“我听你的。”她低声地说了一句,“哥,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了吧。好吗?”
我摇头,“我是担心你才跑到这里来的。这是招待所,像我们这样同居一室很容易被人家抓住的。钥匙被人家给抓住了可就太令人难堪了。你说是不是?”
“那你现在就送我到庄晴姐姐那里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真还有些害怕。”她又道。
“明天你自己与她联系吧。我最近的事情很多。对了,你身上还有没有钱?”我问她道。
“还有,你上次给了我一些,以前我在那家酒店上班也是每天结算。所以身上还有钱的。我的花费有不高。”她说。
“每天结算?”我诧异地看着她,“也就是说,你一个月只能领到半个月的钱?”
“是啊。怎么啦?我是间天一次上班啊。”她看着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那个胡雪静真会打马虎眼。这些商人算账太精了。
我还是给她留下了一些钱然后才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给林育打了一个电话。
“干嘛不接我电话?”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电话的那头在问。
“喝了点酒。睡着了。”我实话实说。
“我还以为你夜班手术呢。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她问道,我这才感觉到她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在家。”我说。幸好周围没有出现汽车喇叭声。
“我今天晚上有个接待,喝多了。给你打电话想问你在干什么。你没接我电话。本来想和你一起去喝咖啡的。现在我已经睡了。你来陪我好不好?”她说。
“我……”我犹豫了。
“我一个人好孤独。你现在不也是一个人吗?来吧,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好吗?”她说。
“好吧。我马上到。”我心里忽然地意动了,因为她说出的“孤独”二字打动了我。
我身上有她家的钥匙,所以我直接打开的她家的门。
客厅没有灯光,一片黑暗,她卧室传出的灯光让我可以大致看清楚道路,我直接朝灯光处走去。
走到卧室的门口处,我顿时呆住了。因为我看见床上的她竟然一丝未缕,她在朝着我笑:“我早在等你了。”
我呆呆地站在她卧室的门口处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我们已经变得非常的熟悉了,随便了,但是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我还是有些无措。
她看到我站在门口处没动,于是下床来拉住我,“你看,我把空调都开了好一会儿了。很暖和是吧?冯笑,今天中午你让姐好舒服啊,姐差点死过去了。今天省里面的领导来检查工作,我汇报得比平时要好多了,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冯笑,来,再给姐好好按摩、按摩,你不想和姐做那样的事情也行,你按照你们医学的手法好好给我按摩就是了。姐好喜欢那种感觉。”
“有精油吗?”我问道。精油是从植物的花、叶、茎、根或果实中提炼萃取的具有挥发性的芳香物质。大多数女性都会备有这样的东西,因为它具有美容、瘦身等作用。同时,也是按摩过程中必备的东西。
我估计她家里应该有这东西。因为这东西虽然价格较贵但是对她来讲却根本不算是一回事情。
果然,她说:“我有。玫瑰精油。其实我最喜欢用的还是橄榄油。炒菜、化妆都可以。”她说完后便笑。
“那就橄榄油吧。”我说。
“那里。梳妆台那里有几个小瓶,好几种精油。”她指了指我身后梳妆台的地方。
我是专业的妇产科医生,虽然对按摩这门技术没有系统学习过,但是对其原理还是有一些基本的了解的。
我拿着精油缓缓的向她走了过去……
事毕,我心里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念头,难道在我的内心依然是把她当成了病人?
我心里忽然感觉有些不大舒服:冯笑,你学的东西竟然用在了这个上面了?你太堕落了吧?
……
结束后,我去洗了手,然后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去给她揩拭身体。
她沉沉地在睡。我知道她这是还没有从刚才的gao潮中解脱出来。轻轻叹息了一声,然后用被子将她裹住,随即把她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面。
然后才去清理她卧室的床。
我将换下来的放到了洗衣机里面。再将她抱回到床上,“我回去了。你好好睡吧。”不管她能不能听见,我都这样对她说了一句。
然后转身,正准备离开,却忽然感觉到她在拉我衣服的后摆。我转身,发现已经坐起,一对丰满在我面前晃动。她在朝着我笑,“别走,陪姐说说话。”
“你休息吧。我也很累了。”我说。
“来,挨着姐睡。我想和你说件事情。”她并没有放手。
我不好再说什么,“嗯。”
“快脱了衣服,姐的被窝里面好暖和。”她说。随即“嘻嘻”地笑。
我脱掉衣服,她即刻来拥抱住了我,“冯笑,姐倒是舒服了,你怎么办?”
“没事。我今天很累了。”我说,嘴里问道:“姐,你前夫是不是叫端木?”
“是。怎么?你听谁说的?”她问我道。
“听一个朋友讲的。端木这个姓很少是吧?”我又问。
“是,很少。他叫端木雄。对了,你还听说了什么?”她问,手轻柔的摩挲着我。
“没听说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以前的事情吗?”我问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们当年是多么的恩爱啊,可是谁知道发展到后来竟然成为了仇人。”她叹息。
“有人说他后来安排到地区去任副专员是因为你的缘故。是这样的吗?”我忽然地问了一句。
她的身体动了动,手也停止了动作,“冯笑,你是医生,不要去管那些官场上面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不懂。有些事情你听到了就马上扔掉,别去和别人一样人云亦云。”
“我才懒得去管呢。不是因为涉及到你吗?因为涉及到你我才顺便问问你的啊。”我说。
“我知道呢。”她柔声地道,“所以姐很喜欢你的。冯笑,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医生,别去参与我们官场上的那些事情。官场上的事情没有几样是干净的。姐很幸运,能够认识你,而且你还让姐有了当女人的幸福感受。姐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