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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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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渐渐切换变动,直到彻底连接成功,屏幕在一瞬间显示出了陆远和林祐面对面而坐的影像。

    看得出来二人是在交流中,可说的是什么却听不到。

    这个画面并不是他真正想看到的,伊费尔打了个哈欠,决定先去冲个澡,晚点儿再来蹲守自己期待的画面。

    先行跑去冲澡出来的伊费尔一回来就看到了令他激动地场面。

    哦哦哦,看看这迷人的身段,真是令人愉悦。

    监控画面中的陆远显然也是刚冲澡出来,眼镜已经被摘下,下半身仅围着一条薄荷绿色的浴巾,上半身赤.裸,双手正拿着毛巾不停地擦拭着脑袋,一向梳理整齐的秀发在此刻乱糟糟的,终于粉碎了一点儿那禁欲高冷的感觉。

    肌肤偏白,身材匀称,不知道这浴巾之下是否也是不着寸缕呢?

    画面看的是让伊费尔热血沸腾十分兴奋,只可惜不小心错过了对方进入浴室前的脱衣画面,有点遗憾。

    端着杯红酒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前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总统套房的的监控画面,随后出现在画面里的是林祐,也是洗浴完的模样,比起陆远而来,他已经是换好好了酒店提供的睡袍,看的伊费尔兴趣缺缺,本来他对林祐就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画面上的二人就这么玩儿闹了起来,场面看得他是羡慕不已,尤其是看到林祐嬉笑着伸手去扯陆远腰间浴巾时,手中的玻璃被他狠狠地捏住,心底暗想,要是此刻和陆远玩闹的人是他自己就好了。

    没事儿,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他坚信着。

    玩闹了一小会儿,二人就坐在了沙发上聊天,监控录像上的陆远看起来有了几分困意,虽然还在不停地聊这,哈欠却是在一个连着一个的打个不停。

    在他第N次打哈欠,并且感染着林祐也跟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后,终于是有了准备去睡觉的打算。

    伊费尔看到画面中的二人一起起身,各自伸了个懒腰后挥别两下,就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楼上总统套房的我是有四间,这二位根本没有打算睡在一起,一左一右选取的方向都不同。

    哦哦哦,这是就要睡了啊。

    伊费尔眼睛不由得更加睁大了几分,不知道睡眠中的陆远是否也是如此的诱人呢?他心底暗自期待对方睡前扯掉浴巾的那一刻,这样他就能看个完全了。

    赶忙跟随者陆远的行动轨迹切换着沿途针孔摄像头的画面,刚看到对方推开其中的一间卧室房门,门铃可就响了起来。

    沉迷观看监控的伊费尔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第二声“叮铃铃——”的响起,他才意识到这声音是从自己的房门口传来的。

    看了眼监控画面,陆远已经坐在了床边准备躺下了,正在伸手解开腰围的浴巾。

    不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挑这个关键时候来打扰他,伊费尔心生不满也根本不准备去理会,可门外那人依旧不死心,仿佛笃定了屋内有人一般,第三次的按响了门铃,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呼喊:“伊费尔先生,我知道您还未休息,我们可以谈谈么。”

    这声音……杨升修?

    被声音略微吸引的伊费尔回过头,侧耳倾听着外面的传来的呼声响动,对方还在不停的发出见面申请,“伊费尔先生,请您先开门好吗?我有个您一定感兴趣的消息想与你分享。”

    手下的人到底怎么办的事,不是说了不准有人打扰,择日再和杨升修谈吗?这倒好,不但没有把人给拦下,居然还把他落脚房间号告诉了对方。

    ……最好那位透露了消息的人有点儿自觉,赶紧离开,要让他亲自动手,可不单纯是离开走人那么容易了。

    不悦皱眉,伊费尔最终还是没有回话,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睡着了,没听见对方的敲门声好了。

    他目光重新调转回监控画面上的他却傻了眼。

    画面上比起刚才已经是彻底黑了下来,卧室的灯已经被关掉,虽然他所安插的针孔摄像头有夜视功能,但此时所能看到的图像仅仅是床上隆起的一个“小山包”。

    陆远在他分神聆听门外动静的时候,已经麻利的解开了浴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正侧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个严实,闭上眼睛不在有所动作,显然已经开始酝酿准备入睡。

    ……没有看到那个场面,也不知道此刻的陆远究竟是不是在裸.睡,一直期待着陆远浴巾下美景的伊费尔这会儿可真的要有点暴躁了。

    都怪门外那小子。

    门外,杨升修全然不知屋内情况的他还在继续敲门呼喊。

    伸手,直接拔掉了那些设备的电源线,屏幕画面彻底完全黑暗下来。

    不识趣。

    既然你要见,好啊,那就让你见见。

    伊费尔脸色阴沉的走出了迷你影院,顺手反锁上了门,来到房门前。

    “哦,杨先生,这么晚了请问有何贵干呢?”拉开房门的那一刻,伊费尔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地笑脸,“难道是酒店管理人员没有给杨先生安排好住所吗?”

    “不,酒店安排的十分合理,我很满意。”杨升修说着,个头上的差距让他此刻只能仰着头看着对方,“只是有点失眠,想找伊费尔先生聊聊天,不知道可否赏个脸,让我进去谈呢?”

    “失眠啊……”伊费尔轻笑,让开了身子,“请进,欢迎至极。”

    “伊费尔先生,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乐意的样子,难道真的是我打扰了?”杨升修敏锐的洞察力可真不是盖得,对方没到达眼底的假笑被他看了个清楚,“屋子里这么整洁,看来伊费尔刚才没有使用过他们啊。”

    无论是沙发上铺着的防尘布还是桌面上的桌布,都整整齐齐的一点儿褶皱都没有,显然并没有人触碰过他们。

    “刚冲了个澡,所以开门晚了。”伊费尔随口说着,丝毫不在意已经半干的头发,一切都在昭示着事情并不如他所说的只是‘刚冲了个澡’而已。

    “是么。”杨升修没反驳,只是看向了桌子上被开封的红酒瓶,酒瓶孤零零的摆在茶几上,红酒杯却不见踪影,目光在屋子里打转一圈最终落在了唯一关着的房门,那间屋子正是迷你观影室,“难道伊费尔先生这里还在招待其他的客人?看我是打扰了。”

    虽然没有完全猜中,可杨升修已经察觉出来了一点点不对劲儿,尤其是伊费尔那不经意轻皱的眉头,透露出一丝丝的不耐烦来。

    久经商场,杨升修也是十分敏锐善于察言观色的。

    “没有的事儿,只是自己小酌一杯罢了。”伊费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从酒柜中拿出两只崭新的高脚杯,倒了两杯红酒递给了对方一杯,“既然来了,一起尝尝吧,自己独饮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对方不愿意多说,他也就识趣的没有再步步紧逼的追问,嘴角勾笑轻抿了一口,“不错。”

    “杨先生来究竟是想和我聊些什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伊费尔先生能否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陆远的,他可曾告诉过你什么?”

    “怎么?这个问题很重要?”不明白对方的用意何在。

    “当然。”杨升修神秘一笑,“这个问题可是完全取决于我是否要把接下来的真相告知给你听,说真的,作为挚友的我实在不忍心看见你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

    “蒙在鼓里?这话又从何说起呢。”

    “不要看陆远他们一副和善模样,实际上都是群狡诈无比的存在,他们有事情瞒着你,而且还是一件对你而言及其危险的事情。”杨升修慢悠悠的谈着,就是不说重点,“在这么下去你怕是要栽倒他们的手里了,倒不如由我来做这个拆穿阴谋的人,告知点你真相如何?”

    “真相?”如此故弄玄虚,让伊费尔是更加有点不屑。

    “对,真相。”端着杯子的手高举,伸过去主动与对方的被子相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关于陆远以及林祐的真相,伊费尔先生可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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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七点整,林祐是准时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

    打了个哈欠,可精神上却还没有脱离疲倦。

    那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的老话说的很在理,虽然这里布置奢华调不出一点儿毛病来,可睡着就是没有林祐自己租住的那间小公寓里舒服。

    可能自己这劳碌命不懂的享受吧。

    林祐轻笑,锤了锤睡得有点发酥软的身子,坐在床上缓了缓今儿才爬下床去洗漱。

    刚从洗漱间走出电话就响了起来,是放在床头的固定电话,林祐单手拿着毛巾擦脸快步走了过去,电话中传来的是服务生小姐的客气英文询问,大致就是问她何时用早餐,想吃些什么,稍后会派人送到他们的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