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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后,一个花童和送蛋糕的女孩出现在门前。送鲜花的花童和送蛋糕的小姐竟然不约而同一起出现在邵艳梅的家中。
看见鲜花和玫瑰,邵艳梅更是大惑不解。
当她签收完看到张树刚三字后,一股幸福的暖流如同江水一样一波一波涌出心田,她激动极了,两行幸福的热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等花童和女孩出去后,邵艳梅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如潮水一样涌动的情感,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张树刚的后腰。
张树刚急忙挣脱邵艳梅的怀抱,轻声道:“我们进屋吧。”
邵艳梅失望之极,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智,和张树刚一起走进了屋子。
屋里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瓶红酒和几样小菜,还有两支红蜡烛。
张树刚走上前从九十九朵玫瑰中抽出一支送到邵艳梅的手中,饱含深情地说道:“艳梅,生日快乐。”
邵艳梅妩媚一笑,道:“谢谢。”边说边坐在餐桌边。
张树刚道:“不客气。”边说边帮邵艳梅点着了蜡烛,接着道:“艳梅,许个愿吧。”
邵艳梅闭上眼睛,开始许愿。
几秒钟后,邵艳梅张开了眼睛,两支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张树刚的双眼,寄予着无限深情。
张树刚躲过邵艳梅的目光,道:“艳梅,吹蜡烛。”边说边帮着邵艳梅吹灭了蜡烛。
吹完蜡烛后,张树刚拿起刀,把蛋糕切开,拿起一瓣送到邵艳梅的手中,道:“这瓣是你的。”
邵艳梅接过蛋糕,风情万种地一笑,问张树刚道:“张哥,你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一个什么样的心愿?”
张树刚心里一颤,道:“许愿是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邵艳梅嫣然一笑,道:“好吧,我今天就把心愿留在心中,不说出来。”
吃完蛋糕后,邵艳梅给自己和张树刚每人倒了一杯红酒,然后端起杯子和张树刚碰了一下,道:“张哥,我们干杯。”说完,一仰脖子,干尽了杯中的红酒。
邵艳梅都喝干了,张树刚只好也干了杯中红酒。
酒至酣处,情到浓处,邵艳梅突然问道:“张哥,感谢你百忙之中能抽出时间来陪我过生日。”
张树刚道:“这是我应该的。”
邵艳梅突然问道:“明年我再过生日的话,你还会来陪我吗?”
张树刚不假思索地说:“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来,而且,我年年都会来陪你。”
听张树刚说年年都会来陪自己,邵艳梅激动了,眼泪情不自禁地涌出了双眼。
张树刚爱怜地抚摸着邵艳梅的秀发,又替她擦拭去眼角的泪花。
就在张树刚帮邵艳梅擦拭泪水的时候,邵艳梅突然放下手中杯子,一头扑进张树刚的怀中,一股幽香弥漫了张树刚的全身。
张树刚情不自禁地抱住了邵艳梅。
就在那一瞬间,邵艳梅抬起头,香唇盖在了张树刚那厚重的嘴唇上。
张树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
邵艳梅闭着双眼,把湿润性感的红唇紧紧地贴在张树刚厚重的嘴唇上,贪婪的吮吸着,那柔若无骨的香舌倾吐着情爱的渴望,传递着真挚而火热的情感。
软香在怀,张树刚再也无法控制住心中涌动的情欲,无法自持这芬芳的亲吻,索性贪婪的吸允着那甘冽的果汁……
两人亲吻一阵,邵艳梅痴痴地说:“张哥,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
说实话,张树刚也喜欢邵艳梅,从第一次和邵艳梅在沂安大酒店相识,张树刚就读出邵艳梅目光中蕴含的那份特殊的情意,那情意犹如从火山口刚刚喷发而出的岩浆,可以一瞬间把他融化,烧灼。
他不是禁欲主义者,他的情商指数非常正常,透过那双明亮而多情的眸子,他意识到邵艳梅好象对自己有点意思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意思,在后来与邵艳梅的相处中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感觉,感觉没有错,这个温柔而又可人的女孩子确实是喜欢——确切的说是爱上了自己。所以,他不忍心拒绝邵艳梅,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邵艳梅,道:“好吧,我今晚就留下来陪你。”
听张树刚说同意留下来陪自己,邵艳梅激动不已,高兴地说:“那好,我给你弄洗澡水。”边说边走进浴室帮张树刚放了一池子的洗澡水,出来后接着道:“我已经帮你放好了水,你先进去洗吧。”
张树刚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张树刚洗完澡出来后,邵艳梅早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池,说:“我去洗了。”
张树刚接过苹果,说了声:“谢谢。”
邵艳梅妩媚一笑,道:“我们还需要客气嘛?”说完,风摆荷腰走进了浴室。
时间不大,邵艳梅穿着束腰睡衣出来了。
可不知怎么的,张树刚却不敢伸手去抱她了。
邵艳梅好像也极不自然,同样不敢正眼望张树刚,只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在张树刚身边坐下。可一坐下,身子禁不住倾了过来,再次伏在张树刚的怀中。
张树刚重重出了一口气,猛地搂起邵艳梅,往卧室去。
毛巾便掉到了地上。两入在床上滚成一团……
思绪间,张树刚来到了文化局家属院。
车停下来之后,张树刚四下里扫视一圈,确保周围没人之后,才钻出车,做贼似的溜到邵艳梅姑妈门口。
没等张树刚掏出钥匙,门就轻轻开了。
知道张树刚要来,邵艳梅专门洗了澡,洗完澡后,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粉色真丝睡衣,一张精致白皙的小脸儿在热气的蒸腾下透着粉红,越发生动,眼里弥漫了醉人的蜜意。
张树刚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张开双臂,将邵艳梅搂在了怀中。
立刻,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扑面而来,一下就把张树刚醉昏了,张树刚情不自禁低下头,把男人的嘴唇盖在邵艳梅那小巧玲珑而又性感甜美的香唇上。
邵艳梅踮起脚尖,迎合着张树刚。
在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滞,两个人没有言语,没有手势,犹如两个默契的幽灵,紧紧拥抱成一个肉体,镶嵌在一起。张树刚双手搂紧邵艳梅的腰肢,嘴唇紧贴着嘴唇,舌头搅拌着舌头,倾诉着隔离的苦楚,朗诵着相见的甜美。
她就要醉倒在他的怀中,他已把心房融化在她的心中,她知道他要来了,洗完澡后,连内衣都不要穿了,只是披着那宽大的睡袍,睡袍在他疯狂拥抱中悄悄滑落在地毯上,她那匀称洁白、光滑如玉的胴体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在张树刚的眼中,这不只是一个女性活生生的躯体,她还是一幅超凡脱俗的艺术杰作,一张风韵无比的美人图,一个有血有肉息息相通心心相印的知音知己。
是的,在张树刚的心中,那是一个梦寐以求的欢乐世界、至高无上的精神家园、冰清玉洁的神圣天地。
在邵艳梅的眼中,张树刚是烈火、是真金、是希望、是偶像、是一个女人可以依附的高山。
自从她认识了张树刚,她就看中了张树刚,并从张树刚深深储存在自己记忆深处,自从他们有了爱情,她就没再注意过别的男人。
而他,张树刚,自从邵艳梅做过自己的舞伴后,就喜欢上了邵艳梅,并深深爱上了邵艳梅,自从爱上了邵艳梅,他的心中再也没有了另外的女人。
一阵狂吻,多少补偿了多日的相思之念,邵艳梅才轻轻推开张树刚,轻启朱唇,嘤嘤而语:“好了好了,你怕是饿了,我给你做菜去。”
张树刚依然不肯松开,继续环抱着邵艳梅,轻声道:“真是饿了,不是肚子里饿,而是情感上饿。”说着又要亲吻。
邵艳梅笑着躲开说:“哪像个乡党委书记?一点也不正经。”
张树刚说:“我到你这里来,就不是乡党委书记了,只是一个男人。”
邵艳梅说:“好的,我的男人,今晚我就属于你了!”说完,幸福地闭上了双眼。
张树刚抱起邵艳梅,走过客厅,走进卧室,把邵艳梅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并顺势压在邵艳梅娇艳的胴体上,再次探头亲吻着邵艳梅的额头,亲吻着她的鼻梁,亲吻着她的面颊、耳朵,又去亲吻她的嘴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她的小.腹……
她躺在他的身体下,双手轻轻地又是柔情地去抚摸他的面庞,他的头颅,他的脊梁,他的臂膀,而后用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似乎生怕他从身上滑落或溜掉。
张树刚是成熟的中年男人,他明白恩爱需要讲究层次,和写文章一样讲究叙述,讲究润色和构思。这又不是自己老婆,随便地缴上公粮就可以了。怀里躺的是自己心爱的姑娘,他舍不得很快就进入她。
他需要向她展示自己的感情,让她充分感受到他热爱她的程度。
他伸手把她平放在床上,开始从上到下地抚摸她,就像抚摸着一块珍贵的易碎的宝玉一样,轻轻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