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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他惊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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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来准备下午饭的时候,发现装山楂茶的壶放在厨房餐台上,里面的茶水一点儿也没少,只是壶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我没有偷窥你!

    我看了看屋顶上的摄像头,难不成他因为这个在生气,只是因为我比之前行动更谨慎了?

    我忍不住笑了,还真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啊!

    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我尽量恢复之前的样子,不很拘谨的做饭,如果这样能让他晚餐多吃一点,也不错。

    他中餐果然吃的比昨天多一些,就这样还说没偷窥我,也是个孩子心性。

    午餐过后有人送来了酒,我对白助理说过希望加一些红酒和清酒,看起来那位少爷的酒量不错,至少每次我倒给他的他都喝了。

    工人搬酒的时候,我拿着一瓶红酒正在看,上面都是英文,我也看不太明白,但看到酒箱上的字,我愣住了。

    安东酒庄。

    酒瓶砸在了地上,在安静的屋里算是巨响了,轻手轻脚的工人都给吓了一跳,我看着一地残骸,还有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四溅的深红色酒水,虽然尽量保持着平静,内心还是扭着疼。

    安东酒庄,我用老沃特的钱撑起来的属于东昭凌和安娜的酒庄,对我来说一直是个嘲讽的存在,这么短的时间酒庄的酒水就已经普及全国,在富人圈内流传开来了么?

    他们的宣传做的真好。

    宣传……我将一直都没有电的平板充上电,都不用我刻意去找,东昭凌和安娜订婚的消息铺天盖地。

    沃特家族大小姐安娜沃特订婚,富豪男友送上25克拉戒指。

    千古集团因为有了新女主人,股价翻涨。

    安娜沃特小姐致力于慈善工作,成为电竞天使基金形象大使。

    瞿采被她替换,已经成为过去了,也许多年之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支基金是为什么而存在的,也不会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个智商有问题的温暖大男孩,带着战队在世界电竞赛场上,拿到过多么傲人的成绩。

    我所有的一切都被安娜在一夕间抢走了,就因为我的白痴,还有所谓的深爱。信任,是一把双刃剑,东昭凌拿着它毫不犹豫的捅向了我的心口。

    而我,还傻愣愣的望着他,完全不相信他会这样对我。

    我苦涩的笑,眼泪进入唇角,苦异常涩。

    我看到了新闻里戒指的特写,闪耀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黑丝绒布上,还有安娜穿着晚礼服出席活动时候的照片,以及出席同一活动东昭凌的照片,虽然两个人没有同框,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被戳伤的心,我以为不会疼了,但没想到它的反应还是会这样剧烈。

    关了平板,我麻木的坐在屋里,直到天色渐暗,没有任何做饭的心情,又为少爷煮了一锅泡面,有的时候,他其实也是个很好打发的人。

    回到房间时,我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我想回一趟申城,去看看他们订婚的实况。我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到了,明知道有毒,很痛,还要去尝试,人是不是天生就有这样的受虐倾向?

    有了这样的念头,它就开始在我心中不停生长,白助理再来的时候,我递给她一张字条,问她我能不能休几天假。

    “你每个月其实是可以有四天假期的,你确定要一次性全都用完?”白助理问我,其实有些为难,我知道我如果走了,那位少爷的生活又会出现问题,不知道他会不会很生气。

    我还在犹豫,但是从嘉城到申城,我只在申城住一晚,来回也差不多要四天时间了。

    “你把要请假的时间定下来,我周五问问少爷,如果他同意,你就去,可以么?”白助理也不敢直接做决定,我突然感觉可能没戏了,那位应该不会让我走。

    我将时间告诉了她,就是新闻上说的东昭凌的订婚日期,她周五的时候接少爷出去,我一整天都很忐忑的等待着结果。

    准备好夜宵,白助理敲了我的门,我邀请她进来,她看着我的表情有些怪,就好像我脸上有脏东西一样。

    我貌似不经意的看了镜子一眼,确定我挺正常的。

    “少爷同意你去。”她说这话的时候,怪异的眼神更明显了,我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一脸探究的望着我说:“而且,他说他陪你一起去。”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她的话音还在我耳边响。

    “你和少爷,是不是……”

    我知道她想问什么,是不是有不正当关系,从她的表情我就立刻看出来了,她不住在这里,我们孤男寡女的,那位少爷还为了我不停的打破先例,想让她不乱想都难,只是说实话,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自己都没想通。

    我摇了摇头。

    她倒是直接就选择了相信我,叹了口气说:“他其实并不是被谁关在这里的,是他自己不肯和外界有任何接触,实话告诉你,少爷是一位非常有权势的人的私生子,是不能暴露在公众面前的丑闻,那个人的权势之大,你是无法想象的。”

    我震惊的看着她,也许是我不会说话,她对我说话也没什么提防:“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住了,这么多年都如此,我试过很多次想带他出去走走,他都不肯。”

    “你想知道他每周五都去哪儿么?”

    我望着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其实我想知道,但我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知道。

    白助理表情有些忧伤的说:“去看他妈妈,她十年前就去世了,葬在嘉城的公墓。”

    原来……都是心中有如此巨大伤痕的人。

    “瞿禾,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

    我望着她,知道这件事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没有点头,但是等着她说。

    “如果,可能的话,尽可能好好陪着少爷吧。”她很认真的握住我的手,也不像是要等待我的答案,更像是直接的吩咐。

    意思就是说,不让我离开这里?还是有更深层的意思?

    白助理没有再多说什么,站起来要离开:“你和少爷坐飞机去,机票我按日子为你们送来,所有的行程我也都会安排好,你到申城行动自由,这是少爷自己要求的,但是每天晚上要回宾馆。”

    我茫然的望着她离开,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当然就是我想,我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