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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禾……”
我打断了他的话:“东昭凌,我们不谈论过去,在我们还没有完全整理好自己的时候,将这些烦恼先暂时忘掉,好不好?”
他点点头对我说:“好,等我们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就将瞿采葬了吧,也该让他入土为安。”
我心很疼,但我同意他的提议,入土为安,这也是我能为瞿采做的最后一件事。
瞿采和老沃特的骨灰我并没有带来,毕竟要带着小孩子,怕将骨灰破坏了,东昭辰让我们将他们先放在遥城,等安顿好了,她会将他们送来。
理城太美,美到我不想离开,这里的夜晚尤其美,我还和东昭凌在聊天,有人轻敲房门,我有些担忧,东昭凌也没有立刻去开门。
老板的声音传来,他问我们睡了么,听起来还是很淡然的。
我和东昭凌一起去开的门,老板手里拎着一瓶红酒对我们说:“屋顶喝酒,来不来?”
我们看了看睡着的孩子们,他小声的说:“放心,就在这屋旁边,你们随时可以过来看。”
我俩出了门才发现,老板娘也刚刚将孩子哄睡着,手里捏着几只杯子走过来,对我们微笑。
老板说的屋顶其实就是我们房间边上的平台,有一张小桌子四把小椅子,面积不大却被老板做成了一个天台小花园,周围种着很多花草,还搭了一个小型的葡萄架,老板拔开红酒塞,一边倒酒一边对我们说:“安东酒庄的酒,很不错。”
我望着那只酒瓶子,眉头不由自主的拧在了一起,那个酒庄的名字,一直是我心里过不去的坎儿。
东昭凌可能也没想到酒庄里的酒会出现在这里,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酒说:“以后若是有机会,我送你几支酒。”
“我们也都是瞎喝喝,感觉你们也不是普通人,喝红酒是不是更装逼一点?”老板乐呵呵的,老板娘骂他不正经。
“你可会品红酒?”老板突然问东昭凌,我看着他,他略微思考一番后说:“不是很懂。”
我知道,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人找到的线索。
“其实我觉得葡萄酒都一个样,我老婆说想自己亲手酿造,所以我就给她种了葡萄,那首歌儿怎么唱的来着?吐鲁番的葡萄熟了,老婆,给他们唱一个。”老板说着笑眯眯的望着老板娘,她抬手轻轻捶了老板一把,老板咯咯的笑。
“我们是从边疆来的,那边没有这里山清水秀,但其实风景也非常不错。”老板看东昭凌一直都拉着我的手,便将老板娘的手也拉进自己怀里说:“这女人啊,要护着,但是护着护着还是被我把她的手给护成这个样子了。”
我看到老板娘的手指,因为经常做家务显得有些粗糙,但我却觉得很美,至少透着一股子幸福之意,为了心爱之人辛劳,就算是日渐变老,身边的那个人也不会嫌弃,这可能就是女人一生追求的感情。
老板娘和老板之间的感情淡淡的,却让所有人都觉得羡慕。
我也很明白这样平淡幸福的来之不易,所以倍感珍惜。
可喜的是,东昭凌现在就在我身边。
喝完酒回到房间,两小只还在睡,我本打算也梳洗一下就睡了,没想到东昭凌却拉着我的手不肯松,他喝的有点多,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开心的喝酒而喝的这么醉的时候。
他将我拽进怀里,略微强势,但低头看着我的时候就会轻笑出声:“帮我醒醒酒。”
他说着吻就落了下来,我遭遇着此番柔情,身体就像是被他控制着开关,就算很平常的时候,只要他一碰就会立刻燃起来。
人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对男人的需求会变的越来越强,以前我也不明白,但现在好像越来越懂了,再加上东昭凌本身对我开发的就很好,都不用特别费力的前戏,我腿就已经忍不住夹在一起。
他察觉到了,低沉的笑着,将我摁在了床上,我有些紧张的惊呼出声:“别这样,孩子……”
“他们要是醒了,就正好为他们现场上一堂性教育课了。”东昭凌说着已经掀开了我的衣服,我推拒不得也只能由着他折腾我。
他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觉得心疼,也发自内心的骄傲,我喜欢他对我特别感兴趣,他好像也对我有着怎么样都用不完的激情,被他挑逗到极致的时候我不禁呼出声,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故意的就是不让我如愿。
“怎么了,快一点……”我趴在床上回头看着他,他目若星辰的坏笑着对我说:“你的邀请不够令人满意。”
我凝眉瞪他,拉住他的手腕拽了拽说:“那你想怎样嘛……”
他有些惊喜的看着我,我都被自己的语气吓着了,想将脸捂紧被子里缓解一下,他却不肯放了我,附身捏住我的下颌对我说:“自己看看你惹的祸有多大!”
他说着碰了我一下,我咬住下唇想逃,他察觉到了,将我的双手手腕捏住,将我整个人向后一拉,我所有的平衡都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然后他又选择这个时候欺负进来……
我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又怕吵醒了孩子们,东昭凌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床铺开始动,也就是小孩子睡觉沉,不然……
我一方面不停的兴奋,一方面又不敢出声,只能紧紧的抓着被子,夹着双腿,东昭凌捏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说:“别那么用力,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勾人了……”
我哪儿管他,继续用自己的方式回击他,他明显被我惹怒了,掐了我的腰一把,我才知道自己的错犯了多大……
他根本就是忍着的,这一下可好了,彻底疯狂了。
我忍不住的叫起来,东昭凌用吻封住了我的嘴,我和他从床上直接一起掉在了地上,最后我真的浑身软的像面条一样,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还是一点儿要交代的意思都没有。
“东……”我声音破碎的想喊他的名字,他突然又用力两下,听起来好像有些不高兴的对我说:“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