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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昭凌开动了,我紧张的看了他一眼,他特别专注的举着手术刀开始操作,有时候真的觉得这就是缘分,我和他在一起为孕妇接生过,这一次又是接生……
“你老公是兽医么?”老板娘看东昭凌手法特别专业,在我身边问我,我摇摇头说:“他其实以前是外科医生。”
老板娘一脸佩服的表情。
认真的男人真的很帅,东昭凌戴着口罩,特别认真的做手术时和他在千古集团的办公室里是完全不同的,这样认真的表情我只在和他对打的时候才看到过,但特别适合他,他眉眼本来就俊朗,又增添几分认真,让人移不开眼。
也许,他真的就不适合申城的那个圈子,只是硬是将自己逼成了那个样子,也许他穿上白大褂,会比刑樾阳看起来更具有医学学术感。
第一只小狗被取了出来,居然是只黑色的小家伙,它被包在羊膜里,东昭凌将羊膜划破,放在了春娇的嘴边,她疼的要命,但看到小家伙还是努力的伸出舌头去舔他,帮他清理鼻腔里的羊水。
我和老板娘帮她将小狗凑近一点,接着东昭凌就取出了第二只,我们就像流水线一样的忙碌着,春娇也舔的很认真,直到第七只小家伙被舔干净,东昭凌对我们说:“没有了。”
她也真的是厉害,这么小一只家伙,居然怀了七个孩子。
他将胎盘取出后给了春娇,她闻了闻便吃掉了,东昭凌开始缝合的时候麻药有些过效了,春娇尖叫一声,还是将安德鲁和路易斯同时吓醒了,我阻止她乱动还差点被她咬了。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东昭凌重新为她注射了麻药,然后开始缝合,老板娘将小狗一只只放在窝里,我控制着安德鲁和路易斯只能远看不能接近。
就这样全部结束,春娇也被我们放回狗窝的时候,已经半夜两点多了。
东昭凌将满是鲜血的手套去掉,拿掉口罩才深深喘了一口气。
“你太能了,居然是横着缝合的刀口,这不就和人的剖腹产一样么?”老板娘蹲在春娇旁边看着她,因为刀口很小,缝合的也非常棒,小狗现在吃奶都不会太影响。
春娇很累,但她依然感激的看着我们,眼睛真的流眼泪了。
“别哭,今天开始你就是月婆子了,我们明天炖下奶汤给你吃。”老板娘和动物之间的交流比和人交流顺畅的多,看得出来她也很喜欢春娇和孩子们,她看着一窝颜色很神奇的小狗对我说:“你猜猜狗爸爸是什么颜色的?”
小狗有纯白的,黑色的,黄色的,还有花的……
“黑白黄大花狗?”我问老板娘,东昭凌本来挺累的,都被我逗乐了。
“很可能不止一个狗爸爸。”东昭凌对我们说。
“忒风流了。”老板娘笑起来,她也很累了,我又努力将安德鲁和路易斯弄躺下,他们虽然眼睛不停的想去看春娇,但其实都很困,没多久就被我哄睡着了。
老板娘回房间去了,东昭凌已经将手术用的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此时才去看了看春娇。
我望着半蹲在狗窝旁边的他,很轻的对他说:“昭凌,以后你做医生吧,比做总裁适合你。”
他偏头看向我,轻轻一笑说:“医师资格证哪那么容易拿,我已经错过最佳时间了。”
“那做个兽医也不错,专门做狗妇产科医生。”我笑着逗他,他挑了挑眉站起来,走到我身边突然附身看着我,鼻尖几乎碰着我的说:“你老公厉不厉害?”
“没办酒没领证的,你是谁老公?”我说着咬了他嘴唇一下,想着他很累了,不可能再来折腾我,却没想到这把火还是给我点着了。
他折腾的我够呛,但他都没好好清理自己就睡着了,我还睡不着,帮他擦了身子,给他盖好被子,生怕春娇太累了压住小狗,折腾了半天终于让它们都躺在了比较合适的位置上,我才躺回床上,东昭凌将我直接捞进了怀里,但是他没醒,最近他都习惯抱着我睡了。
我躺在东昭凌怀里望着春娇的方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一方面感叹母爱的伟大,另一方面又觉得当女性真不容易。
春娇在我和老板娘的照顾下恢复的很好,她那一堆狗宝宝也长的相当快,各个都很能吃,没几天就会爬出窝了,春娇每天为了看住它们也是操碎了心。
我们的客栈已经完全改造好,东昭凌也选好了日子决定搬进去,我们现在每天都会过去看看,主要也是让老板娘帮我们种种花草,这点上她特别有心得。
午饭过后,我们一起回来老板娘家的客栈,打算给春娇喂食,还没进门就见到老板站在门口,看到我们就赶紧迎过来,对我和东昭凌说:“你们有朋友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找到这里来的人,除了少爷……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转身就想走,东昭凌拉着我的手腕阻止了我,我不解的看着他,小声说:“我们不进去,现在走还来得及。”
他温和的望着我说:“如果真的是他,咱们走不出理城的。”
他说着拉着我向客栈院子里走,毕竟这里还是公共场合,还有老板和别的客人,即便是少爷,他可能也不会做什么。
满是花草的天井院落中央蹲着一个男人,正在对面前的小孩子说话,老板的儿子看到我们,蹦蹦跳跳的走过来,扑进了妈妈怀里。
我浑身冰冷到了极点,我甚至想向后退,老板察觉到我神色不对劲,向前走了一步说:“这位先生,您确定您是他们的朋友么?”
老板说完这句话,偏头对身边的老板娘说:“带儿子出去,有问题就报警。”
少爷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衣服,这和他之前完全不同了,他以前只穿黑色衣服的。他站起身,缓缓转身望向我,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容,就好像在别墅里的日子,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他不悲不怒,仅仅是换了一个场景。
我脑袋嗡嗡的疼,想向东昭凌前面挡,却被他拦在身后。
我浑身都在颤抖,生怕少爷现在从哪里掏出一把枪,打穿东昭凌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