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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摇头,但想了想她既然能找到这里来,那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便又说:“来这儿住了几天,昨天走了。”
“去哪儿了?”她问的很着急,我说:“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客人的去向,从来都不是我该关心的。
白助理很严肃的对我说:“瞿禾,你若是不想将少爷引来,最好告诉我她去哪儿了。”
她这话说的我各种火大,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必须围着她转,什么都得听她的?
我没有理会她,她这才又放软了语气对我说:“你相信我,她真的是个很重要的人,不能丢。”
我平静的望着她说:“她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也没有告诉我们她要去哪儿,所以我真的没办法告诉你,不过你若是一定想知道,这女人在我这儿住的几天,扰的我其余客人很不满,这件事倒是有的。”
“她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白助理欲言又止,我看着她微笑,她立刻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看出来,她的表情已经从焦急,变成了气急败坏。
白助理说:“瞿禾,你是去过渡天堂的人,知道那里的经营模式,这个女人曾在那里被卖出的高价,你应该也知道,她根本就是从买家逃走的,所以现在买家这笔账算在了少爷的头上,若是不想少爷来这里找,你一定要帮助我,解决这件事情。”
我也很认真的对她说:“首先,我只是去过渡天堂,但是我不了解那里的经营模式,其次,人是怎么丢的也算不到我头上,我既没有拐带也没有撺掇,所以你这账算的不对。”
我说到这里想起少爷,感觉在他们这里什么道理都说不通,若是他认为你是,那你就是了,就连白助理,都是这样蛮横无理的。
“少爷若是一定要找个理由来扰乱我的生活,打破他自己的承诺和约定,那不管发生多么大点的事,他想来就一定会找来。”我说。
白助理真的要蹦起来了,我看得出来,那女人的走失可能真的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说起来我也很纠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想到这儿,我对白助理说:“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提供一些线索。”
白助理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
“她对我说过,她在找一个她爱的很深的人,她说那个人是魔鬼,如果没错,那个人应该是少爷。”
白助理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了头,显然她也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她之所以会找到我这里来,是因为知道前一阵子少爷来过,那么与其在我这里逼问没有营养的线索,还不如让少爷在某个地方等着她,她总是会找去的。”
我要继续忙碌自己的事了,白助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坐在小院的竹椅上,将行李箱放在身边,过了一会儿对我说:“能给我倒杯水么?”
她之前看起来那样着急,现在又不急着去找人了?
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喝了半杯之后看着我,欲言又止。
不管她想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她察觉到我的拒绝之意了,走到我身边还是开了口:“瞿禾,你真的觉得少爷就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
我因为她这句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力争平静的看着她说:“不管他怎样想,我都不会让他再影响我的生活了。”
“你太天真了。”她说完摇摇头就走了。
我双手攥拳,东昭凌正好过来,看到我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将白助理的事告诉了他,他神色也很凝重,但还是将我轻轻拥住说:“放心吧,一切有我。”
白助理离开后第三天,理城出了一条新闻,在干渠下游发现一具无名女尸,警方初步判断为自杀,虽然这件事惹的大家有些心慌,但生活该过还是过,我却没有想到,那个死掉的女人就是从我这儿离开的那个。
调查这件事情的工作人员来到我们客栈时我才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们要求看一下之前她住过的房间,而这样的气氛也影响了客人们的情绪,有些干脆当天就搬走了,有些本来打算入住的人也放弃了入住,改住别人家。
不知道为什么,但凡和少爷牵扯在一起的事,哪怕只是捕风捉影的有那么一点点关系,都会给我带来不好的运气。
她走后我整理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是工作人员却在她住过的房间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封信,无名无落款,我并不知道内容,但听工作人员说,她的信上说觉得有人要害她。
她最后处于可见状态是在我们这里,走后没多久就死了,我们就是没有嫌疑也被挂上了嫌疑。
况且她的留书更对我们不利,哪怕她是自杀的,因为她的信,有人也会被扣上害她的嫌疑,而且,她是被我们差不多算是赶走的,这其他客人也知道。
东昭凌和我只能积极配合调查,可在查清真相之前,我们还是被限制了行动。
我中午做饭的时候心情越发不好,切菜好几次差点切到手指,东昭凌进来将刀拿过去他来切。
“你在那边坐着休息会儿,这样心神不宁的。”他担忧的看着我,我茫然的望着他说:“你说,有没有可能康一靖世故意的?我们客栈的风评刚做起来,他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毁?”
东昭凌将菜都切好之后对我说:“不管怎么说,那是一条人命,风评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希望那些工作人员尽快查清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真挺漂亮的。”我知道她的死讯后总是想起她的眼睛,世间尤物,上天很公平,给了她近乎完美的外表,却没有给她完整坚强的心。
“那我们一直不盈利,现在又出了这样的问题,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忧愁的叹了口气,东昭凌洗净手,替我抚平眉头,浅笑着对我说:“不是都和你说了,不要总这样忧愁,女人忧愁多了,会老的。”
我捏着眼角故意逗他,他笑了笑向我伸手,切过洋葱的手,我才不要让他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