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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开玩笑,非常认真。他将我的手松开,一脸兴奋的对我说:“我知道你要嘲笑我,可我想到你嘲笑我都会觉得很开心,我唯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你不要我,不理我。”
“不管你怎么骂我,伤害我,但是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边,我就觉得生命是有意义的,可你已经离开我这么久了,你不照顾我了。”他的表情沮丧到了极点。
“康一靖,不要说了。”我低着头对他说:“你想玩的游戏,并不是依靠你想就能促成的,我对这样的游戏不感兴趣,甚至是完全无法接受,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真的做不到。”
我拒绝他,他虽然很失落,却也没有表现的特别难过,只是低下头说:“我将我的心给你看,你就是这样对它的么?”
我不是心理医生,不知道他这样的状态算什么,我又如何能够万全的脱身,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也不知道这样人的内心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不伤害我却伤害我身边的人,就像宠物争宠维护主人一样的状态,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人啊,活生生的人。
我无法接受践踏他人的自尊,更无法接受他对我的希冀,确切的说他对我完全的臣服,却又去折磨别的人,不管是那个女人还是杜绵,亦或者白雨薇和白雨慧。
这都是病态的心理,都是可怕的根源,不用说我有一天会接受,就算是知道了这样的存在我都会觉得很恶心。
我一直没说话,他又重新捏住我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说:“小禾,我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像想要你一样的想要一个人或者一件东西,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但你不一样,你可以觉得我变态,也可以觉得我病态,随便你怎么想。”
“你可以不接受我对你的好,甚至不接受我为你准备的所有一切,但是你不要将我的心抛弃,将我抛弃,只是偶尔的给我一点宠爱,我都能依靠这点宠爱活很久,因为我知道你还记着我,这就足够了。”
“康一靖,我们就不能相安无事的好好活着么?时间能改变一切,你会忘了我的……”我尝试着劝他,他很固执,根本听不进去,完全陷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试过想让你去过自己的生活,哪怕我再痛苦,我都忍着,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我太脆弱了。”
他说罢望着我,特别认真,眼眶也红红的,眼泪就挂在眼角上:“行不行,我就这样一点要求,行不行?不要不理我,不要抛弃我。”
我真的想立刻拒绝他,告诉他不行,可我没能说出口,我怕他发疯。
“你不说话,是不是就算你答应了?”他却误会了我的意思,自顾自的这样以为了,接着就兴奋的笑了起来。
“康一靖,你不要这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你,或者说服你,可你必须知道,我和你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我做不到你说的那些事,以前也许我们能做朋友,可是现在看来,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我还是不能控制的刺激了他,他依旧不生气,换了一种态度,将刚才卑微的情绪都收了,好像一瞬间就冷静下来了。
他深深呼吸,许久后微微点点头,像是安慰自己一样的说:“反正你也走不了,既然你不愿意答应,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将你留在我身边好了。”
“你……”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拉着我回到了内间,踢开门之后拿起地上的鞭子硬塞在我手里,他捏住我的手挥着鞭子打白雨薇,打的她倒在了地上,他狠狠的踢她一脚,她赶忙又爬起来立好,他就继续发泄心里的怒火,我眼泪铺了满脸,康一靖有时候挥起手伸直会打到他自己,可他浑然不自知。
白雨薇身上被打的体无完肤,康一靖对她连踢带踹的有些地方都见了血,直到他累了才扔开鞭子,也不理我,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对白雨慧和白雨薇说:“主人不开心,你们今天晚上都不许睡觉,在床边给我守夜!”
他说着脱了衣服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我看着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人,虽然我还站立着,可我的内心其实和她们一样的害怕。
白雨慧偷偷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惊讶的是她以前一向很痛恨我,现在看着我的表情只剩下了恐惧,对她所处环境的恐惧。
已经快到中午了,我现在都没回去,东昭凌一定在找我了,我真的怕他会遇到康一靖的人,或者白家的人,再或者,安娜的人……
时间对康一靖来说,什么都不是,可对我来说,太珍贵。
我必须稳住他,然后离开这里,再想别的办法。
如果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他只是想我陪着他玩,那是不是我若是答应了陪着他,他就会完全臣服于我,我就能得到绝对的自由?
我走到了他身边,低头看着他,他平躺着非常淡定,看起来真的像睡着了一样。
“康一靖,你说的是真的么?只需要我记着你,不抛弃你,偶尔对你好,你就会满足。”我声音很小,我真的用了所有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他突然睁开眼睛,很严肃的望着我,我又对他重新说了一遍,他这一次坐起来了,拉住我的手抬着头,像是乞求一样的小声问我:“真的?你真的愿意和我玩?”
“你会限制我的自由么?”我问他,他拧着眉头想了想说:“游戏若是开始,你本不应该离开的。”
我将手向回收。他用力拉住我说:“我同意!不限制你的自由,只要你每天来看我。”
“不,我不能每天来看你。”我知道,现在必须把所有的条件都讲清楚,对于这个男人,不能给他任何承诺,条件也一定要全部说清楚,即便全都说清了他可能还会赖账,说不清就更不行了。
他仰视着我,许久后说:“每天只要半小时,都不可以么?”
我摇头说:“不可以。”
“那你要多久才能来。”他低下头,虚弱的靠着我的手背,我想了想说:“一周,最多一周。”
其实我真的想说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