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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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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太监吗?

    “叶公公”生无可恋地躺回皮子里,枕着民主柔软的肚皮, 开始幽幽叹息:“民主, 为什么你们都有蛋蛋, 爸爸却没有!这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是女孩啊……

    宇智波斑眼皮也不抬,对于小孩子抒发的感慨并不理会。

    针对生理性的好奇,每个人都有。尤其是未长成的儿童,在缺乏长辈的正确引导之下, 会对器官的外形产生疑惑和迷茫。

    甚至, 会因为它们的古怪而感到恐惧。

    很不巧, 叶久泽在宇智波斑眼里,就是这样一个缺乏女性长辈教导、生理知识严重缺乏、根本没意识到男女有别的“单纯”娃子。

    也正是因为她过分“单纯”,才不觉得关注器官有什么耻度。

    想到这里,宇智波斑真是操起了一颗老妈子的心。

    他身为一条狗,口不能言, 并不能说什么;而身为一个男人, 他也不清楚该怎么引导对方正确认识自己的身体。

    而最适合指教她的巫女穗年事已高, 也被她的武力值迷了眼, 只以为她是哪个灵者家族出来历练的大小姐, 根本没考虑到她匮乏的人事知识。

    只将她安排在相隔不远的住处, 三两天过来指教她的灵力修行而已。

    而村中的少女与妇人……罢了,她们将这孩子捧得太高, 带着对灵者的崇拜和敬仰, 平日完全不敢深入接触, 哪能知道她傻兮兮地连男女都分不清楚。

    宇智波斑无奈至极,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如往常一样咬了咬她的被子,示意她该起床了。

    生前因为战争的频繁和家族的压力,他几乎都没时间好好照顾自己的弟弟。

    而今,他将对泉奈的遗憾和补偿移情到了叶久泽身上,直把她当作了族中的后辈,悉心关照起来。

    她不懂,他就看顾着些,免得这孩子被心怀不轨的男人叼走,免得她在战火纷飞的乱世颠沛流离,过早夭折。

    肚子上的身子蠕动了几下,小女孩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醒”来,开始麻木而机械地穿衣服,抠了抠眼屎,擦干净口水,顺便搓了两把脑袋上竖起的呆毛,当作梳了头。

    简直糙到没法看!

    宇智波斑认命地起身,叼起毛巾,还将一旁的水盆拱到她身边。

    “啊!民主!”叶久泽感动至极,“你真是天下第一好狗!”

    宇智波斑:……

    突然就想让她这么死在乱世算了==

    “如果哪天我回到家,你能给我端茶倒水暖被窝做饭,还能穿着围裙喊‘阿娜达’……哦草,那是天堂啊!”

    藏獒冷漠地转身,拿屁股对着她,表示这是妄想。

    “不对,我做什么白日梦,你又不是田螺姑娘……好吧,你连母狗都不是,太伤爸爸的感情了!”

    你究竟对母狗有什么执念?

    宇智波斑:……

    没忍住,他狗腿一击,踹在她背上。随后业务娴熟地从门缝里钻了出去,撒开蹄子奔向大自然的怀抱。

    “民主——爸爸今天就打断你狗腿!”

    然而,民主的狗腿今天依旧没打成。因为叶久泽提剑追出门的时候,发现村人如临大敌,提着农具纷纷涌向村口。

    “怎么了?”

    “啊,是巫女叶!”

    “村口来了两个奇怪的女人!”有妇人抱着孩子半阖着门,眼中流露出难掩的恐慌,“她们是妖怪!我看到了,一个身边飞舞着长虫,一个眼睛是血红色的!”

    “穗大人提着弓箭出去了,让我们暂时回避。”

    叶久泽微微颔首,没多话,提着剑就去了村口。半路上,他遇到了从草窠里钻出来的民主……呵,感情你这狗子平时躲在这里!

    行啊,以后他就放火烧了这把草,吃一锅烤狗肉。

    “民主,走起——”叶久泽微笑,决定大敌当前先放下恩怨,“跟爸爸去打怪,记得使出你的佛山无影脚。”

    什么是“佛山无影脚”宇智波斑不懂,但不妨碍他觉得这名字拉风。

    一想到“龙炎放歌”、“伊邪那美”、“须佐能乎”的霸气名,他觉得再多一个“佛山无影脚”似乎也不错。

    总比“狗腿一击”好听多了==

    叶久泽带着自己的狗,来到了硝烟弥漫的村口。视线透过前方摇摆的人头,瞬间对上了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

    “嘶——”

    第一时间,他倒抽一口凉气,眼眸大睁,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变成了小女孩后,遇到的妹子都是女神!瞧瞧眼前这俩,简直是清丽绝伦白玫瑰和热辣如火红玫瑰的标准配置!

    一个清冷高雅赛天边明月,长发逶迤飘逸若仙;一个烟波含情胜枝头娇花,红眸如血精灵似魅。

    她们高挑明丽,姿态大方,有着自信女人独有的气场,哪怕不言不语站在原地,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美极了!靓极了!而且其中一个妹子看着有点儿眼熟,没准这就是眼缘啊!

    光是欣赏着,就让他联想到前世回顾了好几遍的电影——青蛇。

    她们就像是影片中两位女神的翻版,正亭亭玉立地站在他的……对立面?!

    不,不行!完全下不去手!妹子如此多娇,引纯阳道长竞折腰!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聊斋志异中的书生动不动就被山精鬼魅迷惑了,妖怪要是都这么美,圣僧都要心动了!

    话说女妖怪更喜欢人类还是更喜欢男妖呢?

    额,男妖颜值高吗?他有胜算吗?

    恍惚间,叶久泽想起了昨日温泉边,那个银发如雪、皮草披肩的裸男……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只觉得脚底板开始发痒。

    妈个鸡哦,终身阴影!

    就在叶久泽走神的时候,巫女穗已然挡在他身前,戒备而警惕地注视着来者,又将目光投向了被死魂虫包裹的女子——

    “巫女……桔梗?”她有些艰涩地说道,“你……怎么会?”

    “我有执念未了,穗。”桔梗轻轻开口,声音犹如山泉般清澈。

    叶久泽觉得耳朵要怀孕了!

    等等,他一大男的怀个什么孕?

    “五十年不见,你还守着他们呐。”桔梗有些感慨,“曾经的,没了吗……我没想到这里是你的村庄。”

    顿了顿,她再度补充道:“我会离开,你放心。”

    看着巫女穗苍老的模样,桔梗莫名难受,就像是见到了年华逝去的妹妹——巫女枫一样。

    她们都是将全部的青春奉献给村落的人,尽到了巫女的职责,庇护了一方的安宁。而不像她,为了虚妄的爱情,竟然赔上一生。

    她们的生,伟大;她的死,无能。

    因为她的死去,巫女枫被迫成长,在瞎了一只眼睛的情况下还撑起了整个村落。

    看见穗,桔梗的心便是一缩,连带着身体都疼痛了起来。

    她转身,不愿看向故人。

    可身边的神乐却不依不挠:“喂,我们走了一天一夜了好吗?走到这儿不就是为了找个落脚点吗?”

    她苦逼极了,桔梗油盐不进,死活用脚走,不肯乘风行。害得她也快跟着废了。

    “要留你留。”桔梗冷淡地说道,“穗的实力很强,不输于我。”

    神乐的脸一阵扭曲。

    巫女穗神情复杂,看着幼年时憧憬的前辈,那一句挽留,依然说不出口。

    村人恐惧着妖怪,同样恐惧着本该死去的巫女……他们经不起半分磨难。

    “桔……”

    “等等!”恰在此刻,叶久泽出声了。

    他拉了拉巫女穗的衣袖,扬起笑脸:“两位美……美丽的小姐姐!”

    “我听说你们走了一天一夜,要不去我屋里歇歇。”叶久泽的内心激动地苍蝇搓手,面上却一派乖巧,“穗婆婆,没事的,就让她们歇歇吧!”

    “可……”

    “穗婆婆。”叶久泽提起自己的剑,笑道,“信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穗婆婆也希望故人能留下来吧!”

    巫女穗犹豫了。

    虽然叶久泽不是很懂巫女穗为何与那位大美人如此熟稔,但……可能大美人是故人之女吧?

    五十年前的故人,五十年后……额,应该是孙女?

    只是这张脸,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到底在哪里呢……

    难不成是在……电脑的网盘里?

    他可是买条狗都能与之同归于尽的幸运E,怎么跟撒泡尿还能冲出上古秘境入口的人生赢家比?

    大概是脑子有坑了,才会抛弃温暖的小窝不要,转而到荒山野岭求劳什子的机缘。

    机缘又不是眼瞎,哪能瞧上他……

    叶久泽折了根长树枝,拍打在浓密的草丛间驱赶蛇虫。他一边自我埋怨,一边跋山涉水,以期找个干燥的窝点宿上一晚,明儿再从长计议。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叶久泽忽地扭头看向身后,却发现林间除却沙哑的风声与影影幢幢的树影,再无多余的事物。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缀在后头,那种让人脊背发寒的视线时有时无,烧得他心慌。

    静默了几秒,他假装无事发生地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膝盖微曲狂猛发力!

    顷刻间,他以极致的速度蹿入高空,留下一道天蓝色的气劲,烙下一个让人望尘莫及的背影。

    “吱——”

    有尖锐的啸声在身后响起,剧烈的摩擦声刺破空气的阻力,粗壮的黑影化作妖魔,由下往上地扭曲升腾,企图捕获不安分的猎物。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叶久泽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命似的逃窜,兴不起半分抗争的念头。

    那是什么?树吗?

    后头未知的生物太过庞大,枝干展开时遮天蔽日,结成一张密实的网。他之于它,犹如苍蝇对上电蚊拍,即使一击不死,也得失之二三。

    在他还未熟练掌握这个身体的所有技能之前,冒然迎敌并非明智之举。

    幸好他先下腿为强,要是晚走一步,怕是连皮带骨都被拆了吃了。

    叶久泽慌不择路地跑了很远,直到那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觉消失不见,方才撑着腿喘气,像一条脱水濒死的鱼。

    八成是废了,一年的运动量都在今晚了==

    “嗷——”

    遥远的方向传来野兽的嚎叫。

    叶久泽:……

    他到底是落在了什么鬼地方?!

    ……

    夜还很长,明月高悬。

    叶久泽耗了半小时寻到了一处枯败的灌木丛,正准备拾掇一些生火取暖,哪知扒开枯枝烂叶,竟发现上头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没有灯光的夜,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可它浓重的腥味充斥鼻尖,再搭配黏稠的质感,让他不禁怀疑有谁在这儿打了一炮。

    这品味也是没谁了,打炮好歹找张床不是,灌木丛算什么?不嫌硌得慌吗?

    槽多无口,叶久泽扯了几根草娴熟地揩去手指上的不明液体,麻利地劈砍着灌木,收拾出一个不小的空间。

    但渐渐的,他停下了动作。

    灌木深处,依旧布满了黏腻腥咸的液体。许多交叉的枝干被摧折,杂乱无章地坠在一处,就连矮小的草叶都印出塌陷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只听得在死寂的角落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噜声。

    理智告诉他:傻逼快点撤吧!死在荒郊野岭没人给你收尸!

    情感告诉他:看一眼,就看一眼!瞅瞅那是啥!

    犹豫了半晌后,叶久泽还是迈开了腿,朝着灌木深处走去。讲道理,如果真有凶兽,早在他砍柴的时候就扑过来了,何必蛰伏这么久呢?

    他拨开了一层层凌乱的灌木,借着月色的光辉,勉强看清了湮没在杂草碎石中的生物——

    卧槽!

    一只动物幼崽,瞧着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有着一身雪白的毛发,浑身沾满了褐色的“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