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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质问秦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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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姐似乎是怕我想不开,反复跟我说道:“你现在绝对不能冲动,仅靠你手里的那一点证据是没有用的,他们的根基远比你想得要厉害。”

    我应允了下来,答应梅姐会去掌握更多的证据再看,可是这一天是什么时候我没底,我一个人想瓦解他们的内部势力,真的太难了。

    梅姐站起身来:“好了,多的我也不和你多说,我待会还有事要陪徐峰出去一趟,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你要知道,乔安政不在,你是没有靠山的,很多事情你都要靠自己,不能每次都想着去依赖别人,自己强大了才是真的强大。”

    她已经准备要走了,我也不能在多留,于是我就准备和她告别,谁知道她塞我一把钥匙:“这是徐峰房间的钥匙,待会我们一起出去,房间里没人,你可以把你放的东西撤出来,那些东西对他对你都没用。”

    我愣了一下,我并没有和梅姐说过我在徐峰房间里弄了这些东西,而林铮也只是知道我需要用到这些东西,并替我弄到手,也并不知道我是拿来监视徐峰的,现在梅姐知道了,那只有一个可能:梅姐和林铮交换过消息,所以他们两对我要做什么很了解。

    他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之前怀疑过,但是并没有去深思这其中的猫腻,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我信任的,所以我不想去调查他们,也许是巧合,我当时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是巧合了。

    我想问梅姐,可是她已经开了门出去,只留下我和我手里的钥匙,梅姐她真是越来越神秘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帮我呢?林铮帮我我还能理解,梅姐帮我我就真的不太能理解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从认识梅姐开始,她一直都在尽可能的帮着我,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对我有所好感才会这样照顾我,可是现在,很多事情已经超过那个照顾的界限了,虽然她无数次的告诉我她会帮我拿回我应该拿的,还说会保护我,不计一切的帮我,这些话我一直都是将信将疑的,我甚至在想我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可是也并没有。

    她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像梅姐说的那样,去把那些东西都撤了,说实话,那些东西的确没问我提供过什么信息,因为徐峰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待在那里。

    梅姐既然要我撤走,那肯定是有她的用意,我轻轻的开了门,走廊里没有任何声音,不过这里一般都是这样,没有声音没有人,一点都不像夜场,这一层楼,是绝对够隐秘的,其他楼层都装了监控器,只有这一层楼没有,我忽然想,这层楼或许还有着什么秘密,否则为什么连监控都没装。

    我很淡定的直接去开了徐峰房间的门,这钥匙也不知梅姐是怎么弄到的。

    开了门,房间里的陈设一切如旧,毕竟这地方他不常来,自然也不会有多乱,也不可能发生什么改变。

    我直奔那沙发,之前有一个监听器被我塞进了沙发的缝隙里。我伸手去那个位置摸,却没有摸到,心里暗自叫苦:该不是被他发现了吧,可是如果他已经发现了,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个监听器被他发现了,只能是再找一下,于是我又往下探去,一点一点的摸索,只是没想到那皮沙发尽然是空心的,所以那监听器掉进去了。

    我把监听器捞出来的时候惊了一声冷汗,倘若这监听器已经被发现了,那徐峰肯定立马就怀疑到我身上了,也不知我现在被暴露了没有。

    难道梅姐之前那样和我说并不是因为在林铮那边得到了什么消息,而是从徐峰那边得来的?可是这也不可能啊,没道理她从徐峰那里获得了消息却不跟我说,所以我还是不要多想了,事情应该没那么复杂。

    我将监听器装在身上出去了,本来想直接下楼可是想了想又绕回梅姐的房间了,我把那钥匙和监听器一起放在她的桌上,又担心太显眼被别人看了去。

    所以最终还是把两个东西都收进自己的包里带走了,还是等有空时再面对面把东西给梅姐吧。

    下了电梯,迎面就遇上了秦欢,她打扮得很妖娆,应该是要上楼去陪客人。

    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神有闪躲,这让我更确定那晚上她给我的那杯酒有问题,否则绝不会露出这样心虚的表情来。

    她要上楼,但是被我拦住了:“我有事情要和你谈谈。”

    她恢复了淡定,刚才的闪躲变得盛气凌人:“我没什么和你好谈的,让开,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闲聊。”

    说着就想走,但是我拽住了她:“你以前想走,可以,但是今天不行,你今天必须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不等她反抗我就拽着她去了走廊上的卫生间,这边的卫生间都是独立式的设计,隔音效果还不错,我并不担心再这里谈话会被其他人听了去,就算听去了我也不在乎了。

    她一路想挣脱我,奈何她的力气没有我大,所以直接被我拽了进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动粗吧,以前打过那么多架可不是白打的,我推了她一把,她后背狠狠地撞上了墙壁,她的表情扭曲成一团,很好,她还知道痛。

    我笑了笑,把她逼进墙角:“说吧。”

    我希望她能自觉一点说出她做了什么事情,毕竟我现在还不想自己去逼着她说出来。

    她也发了狠:“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不敢相信,非要我说出来你才肯信?”

    我无所谓的笑着:“你觉得呢?我只是想看看你脸皮到底厚到了什么程度,心又黑到什么地步,连昔日的好姐妹你都下得了手陷害。”

    她被我说得脸白一阵青一阵的却又冷笑着说道:“昔日的好姐妹?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吧,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