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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的点头:“好啦,我知道了,你就不用太操心了,还是好好操心我的干儿子,我这么大个人了,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看着办,你要相信我的实力。”
她笑了笑,有点疲倦,但是为了鼓励我,她还是努力的笑着,这一下我真的在责怪自己了,说好不要破坏她的心情,说好要让他尽量开心,可我还是不知不觉就影响了她的心情。
正是因为互相在乎,因为不想让彼此受委屈。所以我们才会轻易的被彼此的影响,双方只要其中有一个人不开心另外一个人也就不可能快乐。
我刚才那样说,肯定也会让她想起她的那些伤心往事,我使劲的笑:“哎呀,哎呀,你就好好的,笑一个嘛。你现在这样我感觉我的罪过可大了。你这样子我内疚了怎么办?你要让我陪着你难过吗?真讨厌!还有啊,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开心宝宝也会感受到的哦,他待会也不开心了怎么办?他一不开心哭起来我可不会哄……”
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心里实在是难受极了,可是表面上却是很开心的,这就是一个死循环,一旦开了头,这悲伤就止不住了,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让你变得难受。
玲玲也知道不能这样,所以在尽量陪着我笑,我们都想要去维持表面上的欢快气氛,想让我们看起来都是开心的,可是我们心里都知道,彼此的心里都在难受,都在流泪。
这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我想我这笑装不下去了,所以我转而去逗孩子:“方木,小方木,你可要快快长大,等长大了就能保护妈妈和我了。”
孩子本来睡得香甜,但是我这样说之后却皱起了眉头,好像是在给我回应,不过他能听懂什么呢?他现在什么都不懂吧。但是他这样,我的心里就没那么酸了。
看着孩子的脸,我轻轻的说道:“为了孩子好,你还是不要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是谁了。能瞒的话就瞒下去吧,等孩子再大一点,等我们稳定了,我们就搬个家,这里知道我们事情的人还是有点多,我怕他们大舌头会伤害到孩子。”
不是我小题大做,是我太清楚这语言的力量,不是我们轻易能接受的。我想起村里的那些人,在我还没懂事的年纪,在我还不太能听得懂他们说话的年纪,他们就已经在讨论我的母亲,在我开始能懂他们所说的含义时,我就已经开始经受语言暴力了。
如果不是他们的语言暴力,如果不是被他们所逼,我也不会跟着林铮和他妈妈出来,如果不出来可能也不会遇到这么多的事情。
我永远都能记得他们的恶毒,记得他们用言语谋杀了我,我不想让方木再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伤害。
玲玲也懂我的意思,她微微的叹了口气:“的确应该这样做,之前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不在乎那些非言非语。可是现在我想保护好孩子,不想让孩子受到这些委屈。所以我也在物色了,找一个合适的城市,或者还留在这个城市,但是不住在这里了,把这里的房子卖了,重新想办法安置一个家吧。”
我们俩就这样商议好了要搬走的事情,而且不只是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俩都是决心要这样做的,这个地方,不适合我们和孩子一起生活下去了。
说了许久的话,又规划了之后的计划,两个人决定要搬到这个城市的另一边去,那个地方认识我们的人少,不用担心孩子会受到伤害,还决定了如果店里的生意合适的话在城市的另一边再开一个店。好像一切如此完美,不过这一些都只是人生当中美好的期望罢了。
待到合适的时间之后我就走了,让玲玲休息一会,自己则是要回会所附近的房子里收拾一下,那房子不管乔成国有没有转到我的名下我都不要了,里面属于我的东西我也会找时间搬走,既然要报仇就该心安理得的去做一些事情,而他的东西我都不屑于要了。
只是,我进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乔安政臭着脸吼我:“一晚上没回来到哪里去了?!”
我这里还真的变成了别人不请自来的地方,先是林铮,后是乔安政,原来他昨天抢钥匙的目的是这样。
我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就恢复了平静,静静的换了拖鞋直接进了卧室,我需要换衣服,需要收东西,我要把衣柜里面的东西都收好拿到玲玲那边去。
乔安政斜靠在门口看我收衣服,手插在裤兜里,倨傲的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又打算搬回乔家了?”
我没理他,继续叠我的衣服,他又问我:“你昨晚睡在哪里?去见了谁?和谁在一起?”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和你好像没关系吧?你是不是关心得太多了?”
从现在开始,和他之间的关系也需要断了吧,最好让我们成为陌生人吧,我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情成为我复仇路上的阻碍。
他冷笑了一声:“你昨天不也说了,我是你哥哥,身为你哥哥这么一点权利还是有的吧。我亲爱的妹妹夜不归宿身为哥哥我难道不能问问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我合上行李箱:“如果我还没成年,你当然可以问,可是现在我不是一个未成年少女。我是一个成人了,所以我有的我的权利,你不需要再担心我了。”
他拉着脸:“牙尖嘴利!”
我给了他一个微笑:“谢谢夸奖!”
提着行李箱要出门去,现在离上班的时间还早,我想先把东西拿到玲玲那里去,反正会所离她住的地方也不远。
乔安政堵在门口不让我,我冷冷的说了一句:“让开,好狗不挡道。”
我承认我是在说话激他,也知道自己本来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可有些话我就是忍不住的说出口了。
但是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眯着眼睛的看了我一眼:“除非你先说你要去哪里?”